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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染上了又丟給景家的“野種”;他們驚訝我這個被景家驅逐的女人為何在封禁的醫館前點起香燭叩拜;他們更驚訝,如果我對景壽念情,為何我不哭?
這是一場沒有淚的祭奠。  ;
【棄兒】“笑”是怎樣的表情
只有我最清楚,我對景壽的眼淚已經流乾,我忘了“笑”是個怎樣的表情……
摸著醫館門上的封條……
我突然想不起昔日這間醫館裡的種種:沒有了景源忙碌抓藥的身影,沒有了景壽在後院一邊熬藥一邊捏鼻子的身影——沒有我和景壽的吵鬧,沒有他扶著身懷六甲的我走在廊下的身影。
所有的……都從清晰變得模糊,最後趨於朦朧,消散地不見任何蹤跡。
現在……我才算明白:羅剎不屬於我,打從一開始,就是我欠了他的,是我害他忘記了他的使命,害他愛上我,也害我淪陷在這一場鏡花水月的幸福裡。
我這一世的命,沒有了生死簿,記載不了幸福為何物,原本的那些……都成了生死簿的碎片……再也無法拾起,拼湊。
燒完了那一堆紙錢,我獨自離開。
我想去玉山走走……也許,我可以在山裡找到被景壽放生了的白雪,如果遇上了,我想問問它,是不是可以回來讓我繼續養它?
好奇怪……我寧可養景壽最愛的那隻狼,都不願意多看一眼景壽最愛的那個孩子。
沒走多遠,我到了那個轉角,我聽到馬蹄上在東街侯爺府的朱門前停步,馬背上躍下了我熟悉的身影。
我怔怔地立在原地:那是波瀾,他回來了。
風塵僕僕的背影,可他一回來,最先找的不是我——  ;
我看著他在那扇硃紅的大門前停步,他走近那個呆呆坐在門口的少女,他和她之間看起來很親密。
遠遠的,我聽不見他們在談什麼,只是那少女突然驚喊了什麼——直接跨腿坐在了波瀾身上,不顧光天化日,她扯著京波瀾的衣襟一再地逼問著……
那麼親密無間——
這一幕,看在我眼裡,一陣酸澀。
【棄兒】捉姦似的詢問質問
波瀾的存在對於我而言,畏懼、敬仰、歉疚……無論什麼樣的情愫都存在著,偏偏我一開始對他的喜歡,讓我好難再重新撿起,那份愛慕,被我遺落在了哪裡?
一瞬間,我想去把那些碎片撿起……
眼睛不爭氣地泛酸,想流淚——我揉了揉眼睛,改了主意,我轉身走我來時的路,我選擇回家。
我等他什麼時候可以回到我身邊。
×  ;×  ;×  ;×  ;×  ;×  ;×  ;×  ;×  ;×
夜越來越深,阿妞他們早就熄燈睡下了——
我很少聽到孩子的哭鬧,阿妞總對我說起:芽芽很乖,平時很少吵鬧。
那麼小的孩子,彷彿已經感受到了她出生的窘境……沒有家,沒有爹,有娘等於沒有娘。孩子不吵不鬧,餓了才會哭兩聲。
我聽了,和沒聽時一個反應。
阿妞白了我一眼:“算了,反正現在芽芽是我閨女,和你說不說都是一樣的反應。”
月光透過窗子,落在了炕上。
我坐著,沒有躺下——
子夜的時候,屋外才有一點動靜,他很小聲地開了院門,一切熟門熟路。
開了門,他還沒點上桌臺上的燭火,卻見我直挺挺地坐在那裡,波瀾深吸了一口氣:“要死了!你想嚇死我?”
“你做了什麼虧心事,需要害怕?”
“孩子呢?”他扯開話題,覺得屋裡太過安靜,把話題轉到了孩子身上。
我說:“丟了——”
“丟了?”
“阿妞他們撿去養了。”
“喂——你——”他又怒又氣。等氣順了,波瀾坐到了我身邊,對我道:“小福,其實景壽他……”
“他死了。能不再說起他嗎?”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湛藍的眸中,有一種混濁正在被攪動……他想開口,又被我的問話所阻礙。
我問他:“侯爺府的那個女孩子和你什麼關係?”
【棄兒】陌生又下賤的女人
他眉宇一黯,反問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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