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我的哥哥,我這輩子不愁死?我害怕被他拖累,要知道,上輩子,我就是被他拖累死的。
同一個坑,不能往下跳第二次——
景源說不動我,改讓他那不爭氣的兒子來勸我。
景壽見了我第一句話就是:“臭豆腐!你千萬別來我家!”
“你放心,我不會過去和你搶飯吃。”
景壽怔了怔,他卻說:“我可不要你做我妹妹……”
“我也不稀罕你這種傢伙做我哥哥。”也不看看渾身上下哪裡好了。
“喂……來我家真的不好玩……”
月色下,景壽第一次對我說起他們家的處境,那個如一潭死水的家裡,景源和袁芷琴不說話,景壽一個人根本就奈不住死一樣的寂靜,所以他寧可跑出來找我吵架。
至少,在我這邊破爛的家裡,他可以找到屬於他自己的快樂。
“你喜歡看著我孃親和阿爹不說話的傻樣麼?”景壽說得很誠懇,“孃親總不高興……你過來住沒什麼好處。”
“我本來就不打算住你家——放心吧。”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景壽大喜:“真的嗎?那麼說定了,你繼續留在這裡做豆腐!”
“……”我的手頓住了。
真不知道他剛剛是不是演戲?
說了那麼心酸的一番話,到頭來只是為了勸我留下來繼續做豆腐,他好白吃白喝。
都說了這是小時候,我們誰也料不到幾年之後——也是在這個院子裡,景壽死纏爛磨勸我回他的家。他甚至不惜睡我家的大院裡……
這個世界總在按他自己的喜好顛亂我們本就正常的宿命。
【初戀】將來成親肯定沒命
景壽沒能勸我去他家住——
可以說,他壓根兒就不希望我去他家住,所以,他阿爹給他的任務被景壽自己扼殺在了萌芽期。
第二天,他又捂著屁股來我家吃豆腐,吃完了,他很肯定地勸我別去他家做他的妹妹:否則我可以天天看到他阿爹揍他屁股的慘樣,像殺豬一樣的聲音,很吵的。
我和景壽走得近,景大夫念在過世的阿爹的情分上,他也經常來我這裡看看我。以致於外人看來,我就是他們景家內定的兒媳婦了。
這口氣鬱悶死我了——
對於這謠言,景大夫聽了只是笑笑;景壽聽了,一臉的驚恐。
乘我不在的時候,景壽就對著肥妞發誓:“我寧可娶肥妞也不娶臭豆腐呀!”
第一,景壽不是嫌棄我很兇又能打,而是嫌棄我沒有傾國傾城的容貌,簡直就是豆腐的平平淡淡的姿色。
第二嘛……就連景壽自己也發現了,我們兩個是絕對不可能湊到一起的,我們見面除了吵架就是打架——是他總被我打。
景壽問我:如果我們將來成親,他還不被我打死?
我陪著他乾笑:“是啊是啊,野雞野鴨是成不了鴛鴦的,就好像我和你。”
前世我們就是冤家,沒道理這輩子還把自己綁在一塊兒繼續受罪——
我們不傻,所以,我們繼續我們的打鬧……和日後的成親沒有半點的關係。
他對於我們之間的緋聞,更是耳旁風,不屑一顧。
按景壽的說法,他可以隨手一抓,就是一大票比我漂亮的女孩子——我算他角落裡的哪根蔥?
我只是笑笑……  ;
他說得不誇張,這小子小時候就是一副可愛死人不償命的禍水臉,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我們的長大,我們幾個一起長大的孩子都發現,景壽這是一年比一年出落得帥氣。
【初戀】雜糧店的鄰家女
平日裡有點霸道,有點邪氣,一副浪蕩的公子模樣初現,鄰街的好多女孩子都圍著他問長問短,景壽經常是後面跟著一票女孩子跑來我的豆腐攤前炫耀。
這沒炫耀多久,八歲那年,我們這一街搬來了一戶人家。  ;
那是一個破財後還有一點小小資本的員外,帶著相依為命的女兒來到了麥鄉開了一間小小的雜糧鋪。
也不知容員外是從哪裡聽來的閒言碎語,知道我是這一帶“保家護院”的“小太妹”,他特地帶著他的女兒來我家上門拜訪。
見著我家破破爛爛的院子,他原本的哈腰點頭,一瞬間冷了很多。
跟在容員外身後的女孩子年紀和我差不多,她一見著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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