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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我不覺著討厭的藥香。
景大夫坐在那裡給鄉親診脈,景夫人一進門,喏喏地說了一聲:“相公,我回來了。”
“嗯。”景大夫頭也不抬就應了一聲。
他無動於衷,而醫館裡的那些病患見著景夫人殘破的衣裳,一個個都是擔心的目光,可他們沒有問出口,畢竟那是景大夫的老婆,要關心也不是他們這些外人該管的。
景夫人不發一言地掩著衣服躲進了內堂,景源的冷漠看在她眼裡是一種無聲的傷害,從她嫁給他的那一刻起,她已經很明白這個男人不屬於她,也不會屬於她。
這樣的痴戀,這樣的默默承受,往往有一個極限的尺度,一旦衝破了警戒線……無論女人對男人的寬恕有多大、等待有多久……一旦心死了,就再也無法挽回。
亦如景源和袁芷琴這一對夫婦的情愛糾葛——  ;
【正太】冷血原來是遺傳
那是屬於上一代的故事,從最初到最後,日後等我和景壽談起父母他們的姻緣,我們做晚輩總說不上什麼,那是我們不理解的,無法去估摸他們之間到底是真情還是假意,也一直無法揣測景源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就好像這一刻,袁芷琴,也就是景夫人躲進了家裡的後院,後面——景壽小弟弟喊著“孃親”也追了去。
景源呢,自始至終只把他的心思放在病患們的身上——
景大夫的冷漠,讓我詫異……
我要是白痴一點,還當那女人不是他的妻子呢!  ;
事實也就是這樣,景源寧可對素不相識的人付出關心,也不願意多留意一下他的夫人。也是他這樣愛管不管的心態,他也經常忽視景壽那個孩子,以致於景壽的很多壞毛病不斷滋生。
所以呢,我見著景壽小時候,他就是一個戀母情結特重的小正太,他有爹,等於沒爹一樣。
“景大夫——”我走去了他身邊。  ;
他抬眼看了看我,衝著我笑笑,他正在給那個病人開藥方,一邊問起我:“來了啊,那藥記得給你爹服用,每晚給他煎一付。”
我在心裡冷哼:你還知道你家夫人是跑去我家給我送藥呢?
我利用我還是“小孩子”的優勢,故意把話題兜上去:“景大夫,藥撒了,我是過來再找你要的。”
“撒了?”他停筆抬眼看我,“怎麼會撒了?”
“哦——那個,嬸嬸來我家的路上被壞人欺負,藥就撒了。”
我“童言無忌”,故意說著一個孩子該說的話,闡述事實。說完了,我特別注意起他的臉色——
我相信我看人的眼光,景大夫應該不是那麼冷血無情的人。
可是他呢,只是某一秒停頓了一下手中的毛筆,等那短促的驚訝過後,他又是和平時一樣漠然的表情。
他說:“你等一下,我馬上給你重新抓一付藥。”
【正太】狂妄的可愛小子
這一回,換我傻在那裡——
他這口吻,好像是嫌我太多話,打算趕人……
旁邊來看病的鄉親們都出來說話了:“景大夫,進去看看夫人吧?”
“是啊……景大夫,夫人現在一定不好受,進去看看吧。”
他呢?他鎮定地給我抓藥、包藥。
景源只說了一句話:“不礙事的,鄉親們費心了。”
我抱著我阿爹的那兩包藥,總感覺景大夫是想關起門來自己解決家事,我好像真的說了有些多餘的“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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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守著我家的豆腐攤呵呵傻樂。
對面是肥妞家的肉鋪和二蛋家的蛋鐠,兩位小朋友看我一副傻兮兮的樣子,他們跑來我家豆腐攤上坐坐。
阿妞問:“小福啊,你沒事吧?”
二蛋更是心驚:“是啊,福老大,聽說你昨天打廢了兩個狗腿子救了景大夫的夫人,你沒傷著吧?”
冷不防地,我“噌”一下站起,把他倆嚇了一跳。
我開始收攤,阿妞不懂了:“小福,你真中邪了這麼早就收攤。”
“嗯……”我突然想去看看景夫人,再換句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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