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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兒肯定有經驗——”
“唉、唉……妞啊……”我黑著臉打斷她的話,指了指周圍幾乎快要變長耳兔的幾位叔叔嬸嬸,我提醒阿妞,“小、小聲點……”
對吧,我們才十五歲的“孩子”,雖然都是各自成了親的,大白天肆無忌憚說床第之事……太惹人非議了。這人吧總有那麼點好奇心的……
阿妞看了看周圍的幾張熟面孔,她豪放,當即喊了一聲:“聽什麼聽!晚上熄了燈,你們滾在炕頭不幹那事啊?”
我遮著額頭想從下面鑽溜著逃跑,可惜被阿妞拉住了,這一回她吸取教訓,說話小聲了:“別跑!和你說景壽的事呢!剛剛說哪兒了?”
“說他拉著二蛋問什麼?”
“對!”說到這個阿妞就是捶胸頓足啊,“他居然問二蛋,幹那事女人是個什麼感覺,到底是痛呢還是舒坦,還有那血是怎麼回事。你說說他問的是哪個屁的東西!我那口子的臉頓時青的——”
別說了……
這時候,我這臉也青的……
景壽見著家裡太平了,居然跑出來問二蛋這些有的沒的?
阿妞好心提醒我:“你說景壽是不是想幹那事了?小福,你可要小心,沒準他看上你了,你可千萬別讓他佔去了。”
我頓時懵了,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
一個人走在回去的路上,我想著是不是這個家裡“陽氣”太重?家裡沒有個女眷,景壽對於女兒家的事情想知道,卻又沒處問,所以找二蛋“有經驗”的詢問?二蛋不說……他又跑去妓院問?
【迷惘】嚐了禁果不可自拔
想著,我突然意識到另一個問題!
我們那一夜,景壽意識不清,莫非他事後是有感覺的?
就像嚐了禁果之後,有的人是因為覺著了其中的樂趣所以才一再重蹈覆轍,而另一種,是懵懵懂懂,企圖找尋第二次、第三次來彌補第一次的感覺?
前者和後者都不是好兆頭——
也難怪景壽這幾天……總往妓院跑……
他去和其他女人上床,去一次次地嘗禁果?去找尋第一次記不得的感覺?
“小福——小福!”
“啊?”我突然意識到有人在叫我,我回頭,看到景大夫的緊張臉色,他問我:“你怎麼魂不守舍的?喊了你好幾聲——”
“對、對不起……景大夫,我、我想事。”  ;
他無奈地搖頭,寵我依舊像寵親閨女一樣,他囑咐我:“走路別想事,萬一兜著了,會摔的。”
“哦,好。”我點頭,剛要走,我突然想起了,問景大夫,“景壽回來了沒有?”
“沒有!那個不長進的東西,昨夜沒回來吧?”  ;
“呃——也許,他是去了玉山,學著採藥了——”
景大夫聽了哭笑不得:“你別替他說好話,他會想到上山採藥?下輩子吧——”
我僵在原地,其實,我心裡明白,景壽他在哪裡……
“小福,你臉色不好,回屋歇歇去。”
“好……”
回屋躺著,我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乾的活兒是少了,可我忽然發現自己像是落下了病,很多時候使不上力氣,頭也昏昏沉沉,小腹總在隱隱作痛——彷彿在警告我如果再受累受苦,它會叫我疼個半死不活。
我躺在床上想睡,想起景壽,想起他這些天的古怪——小腹上慢慢起了鑽心似的疼。
我突然想起,我忙著照顧景大夫忙著照顧這個家,我忘了,這將近兩個半月來……我的月事不曾來過!
我猛得坐起了身,這一動,小腹更是痙攣了一下,疼得我咬緊牙根。
【迷惘】是不是懷孕了
我顫顫巍巍手指頭算,越是算,我的手一陣冰涼一陣發抖——
不是吧——不要吧?第一次啊,我和景壽都是第一次,哪會那麼巧第一次就有了!!更該死的,我只顧著照顧他們父子,我都忘了回來翻翻醫書給自己配藥事後清清肚子……
我忙得把最重要的給忘了!
不要……
想多了,我的心也跟著哆嗦……
我懷孕了?怎麼會……
我懷孕了勢必會被景大夫知道,他不會怨我,只會怪罪景壽!如果被景大夫知道我和景壽有了夫妻之實,他會讓景壽一輩子對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