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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裡卻仍舊想著他。
或許小縭說得對,她其實對他已經動情動心了……
繞且初嘆息地放開她。
“我會讓進榮去找喜悅,這下滿意了嗎?”對於她,他實在敗得徹底,她若要他摘下天上的星星,就算做不到,他也會想辦法滿足她。
她倏地沉聲問道:“遺留我在宮裡做啥?你不是已經得到想要的了嗎?”說這句話時,她心裡對自己感到可悲,可悲他召她入宮僅是看上了她的身子。
愛她這番話,她打死都不會相信。
尤其他的女人何其多,隨隨便便抓一個條件都比她好上許多,她要怎麼和人比?況且她在宮裡的身份是什麼?宮女?嬪?還是妃?
都不是,她什麼身份都不是,卻失了身子。
唉,元緗啊元緗,你這輩子最可悲的便是讓他看上,而連自己的心也跟著失陷。
“我要的還沒得到。”他指著她的胸口,想必她也清楚他所指為何。
“我就什麼都不剩了!”
“何以見得?”
“我……”身心都沒有,不是就什麼都不剩了嗎?“你早晚有一天會厭倦我的,到時我該何去何從?”
他開玩笑地道:“那我會替你找個好婆家,替你辦場風風光光的婚宴。”
他怎麼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另嫁他人?甚至還大方地替她我婆家?門兒都沒有!她這輩子註定與他糾纏不清。
她聞言愕然地看著他,心中酸澀的痛苦一波波升起,她只覺得心口好疼。
“那在嫁人之前的這些日子,與你的關係算什麼?君王專屬的‘初夜權’嗎?”
“元緗。”
“是呀,每個君王都有所謂的初夜權,看上了哪家姑娘,在姑娘家出嫁之前,享有與新嫁娘睡第一晚的權利,而你現在正在享用這項特權是嗎?”她眼中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她沒想過自己從他口中得知真相,會是這般不堪一擊,脆弱得一陣風吹來,她就魂飛魄散。
他封住她的唇,她抗拒、捶打,他卻始終不為所動,直到她憤而咬破他的唇瓣,濃稠帶腥味的血流進她嘴裡,她才鬆開嘴。
繞且初以指劃過唇瓣上帶痛的傷口,鮮紅色的血液觸目驚心地映入眼簾,他無語地看著她,伸手朝她逼近。
她以為他要打她,害怕地緊閉雙眼,等待辣烈的疼痛在頰間散開。
但未如預期地,她頰邊不曾感覺到痛,反而是唇瓣讓人以指腹劃過,擦掉遺留在她唇上的血跡。
她瞪大眼看著他,在他眼中看見柔情。
“對不起。”她感到愧疚。
“顯然你知道的不少,但我沒奪人妻子初夜的嗜好,我想要的是我愛的人的初夜。”
“你愛的人都在後宮之中,如此大的‘胸襟’真令我大開眼界。”三句話離不開她愛挑釁的個性。
“在後宮,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得到我的臨幸。”他像是在闡述自己的心情,也像在加深她對他的信心。
那不更慘!
能夠得到臨幸的不就表示是他所喜歡、看得上眼又動了點情的女人,所以才上得了他那張充滿慾望的龍床?
“什麼時候才會放了我?”
“至少不是現在。”
元緗眼中露出了一絲惆悵。“如果哪一天你厭倦了,不要告訴我,只要將我送到最遠的地方,讓我看不到這兒,看不到你。”
他微笑地吻住她,窗外輾轉迸射的光芒灑在兩人身上,亮黃的光束包圍著彼此,多麼溫煦柔情的畫面。
他的指腹繞著她飽滿細緻的臉頰輕畫圈圈,置於柳腰的手將她更往懷中送。她抓緊他的衣襟,呼吸因他的吻噬而斷續,甚至是急促起來。
放在腰際的手探到她結著辮子的髮尾,輕而易舉地便拆了綁好的辮子,如瀑般烏溜溜的秀髮狂洩在他指縫間,他把玩著手中柔嫩光滑的觸感。
沿著她頸項一路吻至衣襟處,他一顆顆解開她襟上盤扣,吻住抹胸,吻住突兀的花朵,以舌輕刺,直到含苞的蓓蕾因而無助地挺立。
拉下她的外衣、抹胸帶子,渾圓的酥胸前點著兩顆嬌嫩欲滴的桃花蕊,他捧起令人怒火噴張的胸脯,低頭含住蓓蕾,惡意地在唇內逗弄,當那朵桃花蕊已成熟到快綻放,他才轉而進逼其餘誘人的私密地。
他的手指探向她的褻褲,扯下那層保衛禁地的屏障,底下光溜的感覺令她全身酥麻,一陣快感毫不留情地向她襲來,她感受到腹中一股暖流正不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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