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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我突然想到,其實誣陷我的人和精怪們不是一夥的,精怪們要做什麼我不知道,但誣陷我的人肯定是另有意圖。所以我乾脆去順他的意思,就去牢裡面看看,說不定反而有收穫呢。”
小雨點頭,邊思索著,邊說:“你的意思是,只有你順理成章的去坐牢了,才能知道他們的意圖是什麼?”
雷聲也高興了起來,說道:“不錯,安琪連續三次解我的圍,這確實是個疑點,如果把她放到對立面的話,反而我進監牢裡面是應做的事情。就這麼辦了,我們回去,你繼續調查,而我則去坐坐澳大利亞的監牢,看看到底有什麼古怪等著我。”
“那安琪……”小雨似乎若無其事,可卻有所指。
提到了這個,雷聲緩緩收起了笑臉,沉思著說:“人心比什麼都要深的多,雖然我不信她會是這樣的人,可很多事情並不以我的意志轉移,她做過些什麼,誰能料的到,也許,連她自己都始料未及。”
小雨抿起了嘴,臉上似笑非笑,卻又有了點憂慮的神色,她轉頭朝舷窗外看去,海水是深藍色的,這藍水之深,深不可測。
第十二卷
第七卷 最終卷
第一章
按照雷聲和秦小雨兩個人的商議,當晚,他們便回到了悉尼,小雨繼續回她的動物保護組織,而雷聲則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回到了警察局自首。
就在雷聲自動回到警察局裡面自首承認越獄後,在國際上突的湧現出了一大股密切關心此事的國家和勢力。這些勢力主要來源於中國、日本等一些亞洲國家,以及很多的宗教團體,尤其是佛教團體。幾乎全世界與佛教相關的團體和勢力都紛紛向悉尼市政府施加壓力,要求妥善處理雷聲的事情。
沒過幾天時間,營救雷聲的勢力再度升級,很多在國際上享有盛譽的知名人士也開始對該事發表看法,認為雷聲一案大有疑點。甚至在梵蒂岡的天主教教宗中也傳來了傾向於雷聲的發言。
但是,在澳大利亞國內卻有相當強烈的民間聲音,要求法院頂住世界輿論的壓力,將殺人越獄犯雷聲繩之於法,為了這個事情,在悉尼還曾爆發過數十萬人的大遊行。
隨後沒幾天便舉行了一次審判,在悉尼中央地方法庭上,雷聲承認了越獄罪而沒有承認殺人罪,被法院判處入獄三十天。
就是這場看起來簡短又微不足道的法院判決,卻在整個澳大利亞國內掀起了不小的政治風暴。審判的結果被那些反對者們認為是國內司法系統對國外壓力的妥協,所以在短短的幾天時間裡面。澳大利亞國內總共爆發了超過百起的示威遊行,而在重點地區悉尼市內,幾乎是每天都有萬人大遊行,在抗議司法系統的懦弱。
這三天時間所發生的事情,外電稱之為“悉尼民粹運動”,在歷史上,被廣泛的認為是有組織有預謀的一次政治運動,並且直接導致了若干時間後,政府下臺等一系列的政治變故。
不過這些東西,當事人雷聲卻並不知道。因為就在外面鬧的如火如荼的時候,他卻已經被人送往斑瑞島的“斑得那監獄”了。
斑瑞島是在悉尼市的外海,在距離悉尼數千海里的地方,有一個怪石林立的小孤島,這就是在澳大利亞關押重刑犯的斑得那監獄所在地。
按道理,雷聲是輪不到關押到這裡來的,不過他的案子實在是鬧的太大了,當局為了以防萬一,所以就把他送到了這個普通人根本無法接近的監獄裡,和那些重刑犯關押在一起。
雷聲才剛剛踏上斑瑞島的地面,就感覺到了這裡有很大的古怪。放眼望這個島,四周到處都是奇形怪狀的亂石,幾乎連一棵草都不生長,這裡的怪石頭和別的地方都大不同,它不僅形狀奇怪,更獨特的是每一塊石頭都有一種能壓迫人的氣勢,似乎總是能投射出一些陰冷的感覺,讓人乍一見到就渾身冒冷汗。
雷聲也確實在渾身冒冷汗,不過讓他冷汗直流的並不是這裡的怪石,而是這個小島之上妖氣,那極度濃烈、極度純正、極度讓人毛骨悚然的妖氣。就雷聲的法眼望去,在這裡的每一塊石頭,每一寸土地上都飄蕩著烏黑烏黑的妖氣,看這些氣息的密度,就好像是這裡匯聚了成千上萬的精怪似的。
雷聲被幾個獄警帶著,小心翼翼的朝前走,一邊前行,一邊忍不住連續打著寒戰。自首承認有罪並且主動入獄,這原本也是雷聲和秦小雨兩個人商量著姑且一試的方法,他們是想用順勢而為的辦法來調查出一些新的線索。可是雷聲絕對沒有想到,這趟過來的收穫竟然會這麼大,幾乎是大到了他自己無法收拾的地步,以他的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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