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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被蛇嚇的現在差點沒再腿軟昏下地。
戰戰兢兢往邊退。“老臣……我……本相……”那軟弱的眼神跟朝上的他哪還有一分像?簡直就像個假冒被丟出來上不了檯面,但有誰知道他對這個人的畏懼?
他是瘋了,急瘋了才跑來攔住這個人。
但是這個答應他了讓他女兒做王妃,為什麼中間橫生枝節!
他擔心自己勢力大了,上達天聽就反抗他跟他對著來?
他不會,他不敢,他怎麼敢違背這個人,他不想死,活到今天了就不想死。這是個玩弄人性命魔物,弒人不眨眼,根本無溫度。
宰相越來越怯弱的眼神痿敗的充分的表達了他的思想,桀焰黑瞳底的佞色才漸漸淡去,搖著扇子淡步,好心情的再觀鳥,剛才那個讓宰相恐懼的人不是他。
他是和平份子,瞧瞧他這人多無聊。
好個大王吶,還真會將計就計,反利用了他,他將她一嚇就嚇得精神不振啦?他沒認為她平時有什麼倆樣,她反應一樣的快呀。
好玩,不殺死這大王果然好玩。
特別特別是她那種望著女人哭,望著美男多吃倆碗飯的表情壓抑又痛苦,跟孩子鬧糖吃似的太有趣了。
誰比誰毒?(36)
他清清楚楚記得大王‘無齒’時就望著美人流口水,美男人不抱她,她哭,抱到了,她就抱著人家不放,那小奸小詐的眼神,怎麼沒人發現?
原來這世界還是有個好玩的人。
他活著多累呀,又無聊,還要一直一個人活著。
逗死了大王,誰陪他玩呀?
心思一轉,他又不想出宮了,既然大王裝病,就陪他玩吧。
君菊躺在床上打了個冷驚,叫景麒。“景麒你要守在這裡千萬不要出去,寡人擔心他回來。”
嗨嗨。他知道了。奏摺搬到殿裡。
“景麒,我們發動戰爭吧,將他調去打仗,讓他戰死好不好?”君菊捧著茶杯。桀焰在外面偷聽,這麼狠毒!
景麒放下筆吹乾墨。“這事大王八歲那年就做過了,結果只讓他立戰功,打勝仗回來,讓他手握兵權越養越大,大王這是失敗的餿主意。”
君菊低下頭。但是不死心啦。“景麒,你再去給寡人最世上沒有解藥的毒。”
“九歲那年對他下毒,結果中毒的是大王,還好有解藥,否則大王這條命早沒了。”
羞憤。還是不死心。“這回我們換個方向,用美人計吧,你去弄十個八個最漂亮的女人做內奸送給他,然後毒死他殺死他怎麼都好。”
“這方法到是新鮮,但臣聽說,王爺不留女人在床上過夜,辦完事就離開,女人接近他就有忙活的那一陣,而他不怎麼愛女色,這招對姬情有用。”
我知道。“那就找絕無僅有,舉世無雙的美人,讓他愛上人家,然後讓那女人殺他!”好辦法!
“臣找不到絕無僅有的美人!”
“那你男扮女扮去呀!寡人准許你為寡人犧牲,你犧牲後寡人會善待你妻子兒子。”
忍忍忍,忍著面部不變僵,努力保微笑。“臣沒有妻子兒子,而且臣這張臉,王爺認得。”
初吻的火焰,燃燒(37)
哎。是哦。“對了對了,用美男計也可以,好像也喜歡男人,你就這樣去迷惑他吧,接近他就殺了他!”
越說越不像話了。“這種事臣做不來,大王找其它人去吧。”
“其它人沒你有美色啊。”糾結啊。
“大王可以找有美色的人。”
“?你是說姬情?”搖頭,寡人捨不得。
“那就大王自己去吧。”
死道友不死貧道,君菊立刻叫:“那就姬情去吧。”
難得呀,躲在宮殿裡裝病的君菊肯出來見人,沒有戴王冠,青絲扎著額頭包了一圈又一圈的白繃帶,所有看到人的都咧嘴,大王頭受傷了嗎?沒聞到藥味,包繃帶只是表現出大王的病態?仍然不能繼續封妃的事?
君菊抱著額頭就是哼哼病央央,手撐著額頭提著寬大華麗的寬袖往御花園,後面景麒、宮女、禁軍跟著。“姬情真的在御花園?”
嗨嗨。景麒打起精神,懶病原來是會傳染的。
“姬情不是那麼容易說服,他不答應寡人就下秘旨了,到時你可不許在寡人耳邊念,也不許撕了寡人的秘旨!”先說好,‘天下第二天敵’壞她好事夠多了。
“隨便,只要大王高興。”這種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