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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你知道乾爹怎麼處置沒有用的人嗎?天哪,那是一種酷刑啊!”
子荷在黑暗中看不清冷靜燃的臉,但是卻感到有熱熱的液體流到自己的手上,她緩緩靠近他,踮起腳,伸出舌頭輕舔他的眼睛,吮吸他流下的鹹鹹的淚水,柔聲道:“靜燃,靜燃呵!”
冷靜燃在她耳邊道:“子荷小姐,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使我背叛我乾爹,除了你。”子荷的手被他握緊了,他的聲音在黑暗中聽起來異常堅決,“不能把你留在這兒了,子荷小姐,我帶你走!”
子荷的身體微微發顫,她忽然感到,自己似乎這次選對了人。誰能保護我
冷靜燃退到門邊,躡手躡腳的關上門,輕聲道:“子荷小姐睡著啦,你們儘量不要去吵醒她。”門外的兩名保鏢恭恭敬敬的應了一聲,他忽然轉身對剛才為子荷更衣的女傭道:“阿芝,你沒事蒙著面紗幹什麼?學印度人啊?”
那女傭身材苗條,臉上卻蓋著一層厚厚的面紗,聽見冷靜燃問自己,不由“咳”了一聲,略顯尷尬。左邊一個高瘦的保鏢笑道:“昨天阿芝不知道吃錯了什麼東西,滿臉都是紅斑,我們都笑她是紅斑狼瘡,她自己都不好意思,找了塊紗罩了起來。”
冷靜燃“哦”了一聲,“阿芝,子荷小姐說要買一瓶什麼油,我不清楚,你陪我一起去看看。”阿芝“嗯”了一聲,跟著冷靜燃一直走到樓下花園,鑽進汽車,匆匆發動,絕塵而去。
阿芝一把扯下面紗,露出一張光潔如玉的臉,赫然便是子荷的。
冷靜燃道:“這些年來,乾爹也打賞了我不少,粗略估計總有百多萬,應該也夠我們用一段日子了,乾爹的勢力不單單在本城,內地也有不少他的人,我們還是往南走,最好能去香港那邊,再透過關係偷渡到國外。”
子荷注視著車窗外不斷往後的樹木、白雲,淡淡道:“要去香港那得走多久?那麼久的時間丁之羽可以布控好一切,等著我們落網。你說他現在正在公司開會?”
“是,”冷靜燃將車子開得飛快,“今天社團出了個不大不小的亂子,乾爹最近麻煩事不小,幾個元老都對他頗有微詞,所以他今天一定要處理乾淨才回來。”
子荷淡淡說道:“既然這樣,現在是下午一點,他至少還需要4…5個小時才會回來,這段時間內我們是安全的,給阿芝下的安眠藥分量夠足,不睡足10個小時她是不會醒的,保鏢們自然也不會打擾她。但是我們現在去火車站需要1個小時,買票外加等待進場又要將近1個小時,2個小時之後情況就不由我們做主了。乘飛機的話我是個沒有過去的人,沒有身份證也沒有任何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航空公司根本不會賣票給我。呵!”
冷靜燃騰出一隻手,握住她放在膝蓋上的手,柔聲道:“子荷小姐,你覺得應該怎麼辦呢?”
子荷的手動了一下,卻沒有抽出,“我們不如仍然留在本市,他發現我們不在第一反應一定是封鎖所有的交通要道,不會想到我們根本就沒走。”
冷靜燃嘆了口氣,“這本來也未必不能,但是子荷小姐,你美若天仙,要在本市找一個如你一般的人,他無須登報什麼的,只需要報出‘美若天仙’四個字,多少人會想到你?我們無論逃到哪裡,都會被人出賣。”
子荷呆呆的眼望前方,一時無語,冷靜燃手伸入懷,將一個塑膠小包遞給她,“開啟看看。”
子荷狐疑的開啟小包,裡面赫然是一張身份證與一張護照,只不過上面的姓名變成了“冷靜頤”。子荷驚訝的抬頭,冷靜燃自嘲道:“我是個無能膽小的人,雖然一直幻想著能帶你走卻遲遲不敢。這張身份證和護照都是我偽造的,姓名也是我胡亂幫你取得。總想著可能某一天你會跟我走,會用得著。”
子荷鼻子一酸,將證件緊緊抓在手中,自己是何等無恥,剛才竟然毫無能逃離丁之羽魔爪的慶幸,反而有一點點地不捨,還有一些責怪自己,怎麼就那麼輕易被冷靜燃說服逃走呢?逃走有什麼好處呢?東躲西藏,還能過著公主般的生活嗎?還能穿著抵上一般人家數月薪水的華服嗎?還能在那些有錢男人滴出水來的眼神中自得嗎?
丁之羽對自己毫不當回事,但是自己也貪戀他的肉體,他三十多歲,正當壯年,身材高挑健碩,外貌瀟灑,Zuo愛手段高明,總是能把她折磨得欲仙欲死,蜜汁如泉湧,還有那隨時隨地交配,像是一種誘惑,既讓她恐懼又讓她期待,她似乎覺得,和丁之羽在一起,身體對情慾的潛能完全被開發出來了,或者可以說,自己天生就是一個賤貨。
惟有冷靜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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