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3/4 頁)
烈跟前指著他的鼻子,聲色俱厲:
“你做出這種齷齪事,還敢說什麼都不知道?!”
司馬烈雙目如火如荼:
“說了不關我的事!我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我根本不知道這是誰的屋子!”
秋子材簡直快要氣炸:
“你別仗著自己是相府公子就目中無人為所欲為!我秋家,世代巨賈,名門望族,也不是好惹的主!”
“秋家?秋家又怎樣?”司馬烈狠狠瞪他一眼,喝道:“本少爺跟你說地夠明白了,不關我的事!”
秋子材臉色鐵青,手指猛顫,憋了半響才憋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你做地好事,莫妄想就此作罷!若是子言有個三長兩短。。。我秋家定要你十倍償還!”
司馬烈的雙目似要滴出血來,半響冷哼一聲:“我做地好事?!秋兄不妨去問問令妹,她可是被逼?!”
“你。。。你。。。!子言被你害地扼腕自殺,生死未卜,你居然還敢說這種風涼話!”秋子材兩眼一翻,差點氣暈過去:“你這個不要臉的!畜生!混帳!”
“夠了!”旁邊一位老者打斷了秋子材更多的辱罵。那老者約莫五十上下,頭髮斑白,身形瘦削,一雙眸子精光四射,面沉如水。他目色凌厲地掃了司馬烈一眼,緩緩看向司馬容,冷肅道:“容大公子,此事,你看怎麼辦吧?!”
司馬容踏前一步擋在司馬烈面前,拱手一揖,沉聲道:
“秋老爺盡請放心,司馬容必給秋家一個交待。”
“好”,秋老爺手一揮,退下了圍住院子的武師和衝上來的秋子材:“容大公子的話,老朽信得過。”說罷,再沒二話,轉身進了屋子。秋子材跺腳,回頭朝司馬烈怒目一瞪,也疾步跟去看秋子言。
院中,頓時就剩下我們幾個。司馬烈面孔青白交加,猛一抬頭看見站在院門口的我,更是面白如紙。
他甩開司馬容,一個箭步衝到我跟前,抓住我的雙臂,滿臉滿眼的不安和失措,語不成句道:
“儇兒。。。儇兒。。。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她穿著你的衣服,發上有你的香味。。。不!那個人明明是你。。。明明是你呀。。。”
53、斷腸
翌日,相爺親自登門謝罪,並未司馬烈與秋子言定下親事,擇日完婚。司馬烈當場拍案,拂袖而去,公然撂下一句:
“任憑你們要殺要剮,我就是不娶!”
相爺的面色難看到極點,半響長嘆口氣,轉身朝秋老爺躬身道:
“子不教父之過。景鵬兄,是我對不住你。”
秋老爺見狀,神色略緩,一把扶起相爺:
“雲峰兄,烈兒這孩子我看著他長大,知根知底。小女若能跟了烈兒,那也是小女的福分。”
“景鵬兄大人有大量。”相爺鬆口氣,微笑道:“想你我兩家世交多年,情誼本是深厚。若烈兒能娶得子言為妻,那我們就更是親上加親了。”
秋老爺沉吟道:“只怕烈兒生性不羈,桀驁難馴。。。”
“婚姻大事,媒妁之言,豈可兒戲。”相爺忙道:“烈兒雖莽撞,卻也是個通情達理的孩子。相信只需假以時日,他就能想明白了。景鵬兄大可放心。”
“雲峰兄嚴重了。”秋老爺的眼角向司馬容飄去,面上漸漸浮出一絲笑意:“有容大公子在,我哪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
司馬容長身玉立於廊下,一字不漏地聽著,一言不發。
我從他身邊經過,他低聲喚我:
“儇兒。”
我停住腳步,並無回頭。
風,輕輕地吹過,揚起了他的衣襬,我的裙角,碰觸在一起,又很快分開。
“如果,烈必須要娶秋子言,你怎麼辦?”他緩緩開口。
我回頭看他,一抹淡淡的生澀的微笑盪漾在他的唇角,清冷而蕭索,像極那飄散了一地枯殘落葉的冷冷秋風。
他怔怔地望著我,修長的手指抬起又垂下,聲音似不可聞:
“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呢。。。”
我靜靜地看著他的眼,清澈如水,清暖如泉,清冷如月。
我們相對無言,峙立良久。
一道人影,快速隱沒在廊下橋欄處:
“容大少爺。”
聽這聲音,便知是江風。
他垂眸,一揚袖,接過一葉捲紙,掃了一眼,轉遞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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