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筷我還是會洗的。”
說著薄荷就將湛一凡給推到一邊去,自己手腳麻利的開始收拾桌子上的剩菜殘羹。
聽到廚房裡傳來的洗碗聲音,原本氣息不定的男人也終於漸漸的平穩下自己的情緒來。竟然被一個脫線的女人給氣得幾次暗暗生氣。這樣的女人是她的朋友,倒也不失為她的樂趣,也許……薄荷的性子還真的就適合那個洛小姐那樣的人做朋友。
薄荷洗了碗出來擦手,便看到茶几上的花瓶裡已經被湛一凡的玫瑰花插滿。九十九朵玫瑰插了好大一瓶,也不知道他哪裡找來的大花瓶,可是真的好漂亮!
薄荷走過去在茶几邊蹲下又湊過去聞了聞,綻開笑容:“真的好香啊。突然覺得,我也喜歡這紅玫瑰了。”
“因為是我送的。”湛一凡拉著薄荷的身子起來在自己身邊坐下,薄荷‘呀’了一聲就被湛一凡彎腰給壓在了沙發上。
“湛一凡……你別胡來,你的手臂上還有一根手指長的傷口呢!”薄荷認真的說著,她可不想讓他亂動而出了血。
湛一凡眯了眯眼睛:“他們告訴你的?”
薄荷一怔,他們?隨即知道他在說李泊亞他們。輕輕的咳了咳:“我問的嘛,你別管誰說的,你受傷是事實。在你傷口好之前,你別想了。快起來,我和你說件事兒。”
“你說。”湛一凡並未起來,而是繼續抱著薄荷,似乎這樣抱著她是他的興趣。
薄荷掙扎了兩下又顧忌他的傷口便只能由他抱著。
“薄煙月底和容子華的婚禮,你覺得……該送多少錢?”薄荷覺得這是個很嚴重的問題,她是姐姐,這禮錢是少不了的。可是她馬上也要舉行婚禮了,少了要被爸媽說,多了又估計薄煙要多想,畢竟她的婚禮也近了……她覺得既然湛一凡已經和自己結婚了,這個頭疼的問題可以問問他。
湛一凡盯著薄荷的眼睛,看了會兒沒看出什麼異常才勾了勾唇道:“他們竟要在我們之前舉行婚禮?”
薄荷點了點頭:“唔……因為煙兒她……懷孕了。”薄荷攏了攏眉頭,想到那天母親說的話,她穿的休閒一些便被母親說做丟薄家門面的事,而薄煙懷孕了母親卻是高高興興的籌備婚禮。
“在想什麼?”
下巴忽的一痛,湛一凡的問便從頭上傳來。
薄荷痛的蹙眉,開啟湛一凡的手指:“你總是這樣不知輕重。我在想我媽……她對我和煙兒之間,很偏心。”微微的嘆了口氣,“這次從家裡搬出來,就是因為我已經絕望了。我不該再顧忌他們怎麼想我。”
薄荷一向介意在別人面前提起自己的父母,更介意別人知道父母之於她和薄煙之間的態度,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毫無顧忌的能在湛一凡面前說起,是想得到他的關心和憐惜麼?心裡一閃而過這樣的念頭。是因為他是她的丈夫麼?因為有了這樣的身份和關係,所以她的心才會不由自主的放下防線。
湛一凡低頭帶了些歉意的親了親薄荷光潔而又細膩的下巴:“對不起。以後我手一定會輕輕的。”
薄荷原本還有些惱他下的重手,聽了這話什麼氣兒也沒有了,微微的潮紅了臉瞥著湛一凡:“其實……也不是特別痛。你先放我起來,你的身體比你的手勁兒更重些。”趁此機會薄荷儘快的提出。
果然,湛一凡雖然捨不得,但是顧忌著薄荷之前被自己小小捏一下便疼的發白的臉還是撐著手臂坐了起來。
“女人的身體怎麼就那麼柔弱?”湛一凡喃喃的抱怨,薄荷愣了愣,她哪裡柔弱了?其實他壓著自己並不是真的重,他似乎將他身體的力道很恰巧的轉移到了另一邊去,她只不過是找了個藉口而已。
但薄荷才不會那麼老實交待了,輕輕的咳了一聲才道:“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能比麼?”
“那混到一塊兒,不就是水泥?堅硬無比的水泥呢……”湛一凡說著便忽然彎腰一把將薄荷抱了起來,薄荷‘呀’了一聲,瞪大雙眼也不敢掙扎卻是低聲的驚呼:“你瘋了?你的手臂上有傷,小心出血!”
“左手沒用力!”湛一凡低頭親了親薄荷的額頭:“我說過的,今晚我要你。既然你是水,我是泥,那我們何不一起做做水泥?”
薄荷被他的邏輯思維給攪得混亂,再看湛一凡那帶著一絲壞壞的笑意,他想做什麼眼底也是毫不掩飾的。
薄荷被他眼眸底的情慾瞧的渾身不自在,她並沒有掙扎,他們是夫妻,她是很真心的要和他過日子。她也知道這種事遲早是要面對的,雖然他都不在乎他手臂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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