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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央早年投身北伐隨先生習拳的時侯,先生對董央的執著也頗欣賞,很多時侯對董央進行手把手的傳授,但後來董央發現了一個秘密:先生每每練拳之前,必練峨眉順氣功。先生最初一直守口如瓶,到了臨終前的一個月,先生才將此功練得極好的一位老師推薦給董央,寫上紙條囑董央去尋師,說你尋到一個叫洪承齊的砍爺,你就會得到峨眉順氣功!
這一年桃花盛開之後,轉眼便到了七月,一輪山月漸漸升起,四面山遍野銀白。這天店裡來了一個肩扛鬼頭刀的人,此人生得五大三粗,濃眉大眼。董央一看此莫非是大名鼎鼎的砍爺洪承齊麼?倒地便拜。洪承齊大詫:“這是為何?難道我與你有恩?”董央說出原由,洪承齊大笑,說:“兄弟這你就誤會了,我哪有甚麼峨眉順氣功!我殺人如麻,媳婦都娶不到,哪有閒功夫練鳥順氣功!”
至夜半,驀然後院竹林透出一道光亮,,有人夜裡起床出門,董央便來到後院一看,果然是洪承齊。洪承齊走了一趟拳腳,而後將一口刀掄得飛旋,攪得風起。忽然,一個紅衣少女影急急而去,洪承齊大喝一聲:“來者是誰,報上名來!”竹林裡只發出一聲笑聲,洪承齊大怒,一口刀從腕間飛出,劃出一道白光,但人影早無蹤跡。
轉入就寢時,發覺紅衣人給了洪承齊一個神秘的背影,洪承齊並未放在心上,上床安睡不在話下。鄉間無事,松油燈照亮了這一處青瓦房舍,至午夜光景,洪承齊在夢中行走突遇一條小河,小河流水嘩啦啦地響,河床平坦視野開闊,洪承齊想起了江南絲竹的纏綿和色採俗豔以及傅粉墨優伶的詠唱。這時一個紅衣少女站在洪承齊床邊,輕輕道一聲:“承齊——”
洪承齊翻身而起時,紅衣少女悄然而去。洪承齊好生納悶,直坐到天亮,再沒有什麼紅衣少女的腳音。
天快亮時,一個人影再一次不期而至,掌著一個松油燈一步一步走上樓來。不多一會,洪承齊感覺好似正與一妙齡紅衣少女在房中嘻戲。忽然,洪承齊忽覺眼中閃過一道紅光,大叫一聲:“不好,有刺客!”
慌忙中抽出枕下那口單刀躍身而起。就在這時,紅衣少女的寶劍已攏了,寒光四射的寶劍鋒芒所向,直指洪承齊的要害處;劍鋒閃著幽靜的冷凝之光。紅衣少女發問:“你真是洪承齊否?”洪承齊如實答道:“難道洪承齊這樣的劊子手還有真假不成?”紅衣少女笑說:“客官若真是洪承齊,我願以身相許!”洪承齊以為在夢中,便說了一聲:“俺真是洪承齊,不信俺有練功在身!”說罷,就著床前,練了一回峨眉順氣功,一雙拳在胸膛打得山響。
董央在窗外見到了真功夫,此只有峨眉順氣功才有的本事,大喜過望!洪承齊愣住之時,紅衣少女扔下話說:“好漢,今生此世我就是你的人了!”
洪承齊正欲抱住女子,紅衣少女端著一 松油燈走了過來,照著一面泥土牆,牆上果然刻著一首打油詩。“客官,識字麼?”
洪承部粗識大字便說:“認得幾個。”洪承部起身走到牆邊,果然有一行打油詩刻在牆上:
人在天涯心在家,只為銀錢走天涯,父母家中常欠掛,妻在窗前守燈花。
煤油燈燃盡,雞叫三遍,牆上那刻著的詩句的泥牆仍閃著迷茫的輝光。洪承齊明白了,就在此時,紅衣少女一下撲到董央懷裡,叫了一聲:“哥,你讓妹子等得好苦啊!”
董央對此一直念念不忘。
六
為此,祖國的山河可以作證,重慶楊家坪大俠黃雲飛先生可以作證,一心盼著與董央見面的黃雲飛趁著夜色在閣樓上的電臺裡聽到了來自臺灣所謂自由中國之聲的呼叫,欣喜若狂。
黃雲飛也是中國人中的姣姣者,多才多藝;橫吹笛子豎吹蕭,黃雲飛更多的是將一把二胡拉得美妙動聽,如泣如訴,如《江河水》,《憶江南》、《長相思》和《二泉映月》……
1965年5月19日,臺灣軍情局七處副處長董央從香港進入香港九龍永紅保寧球俱樂部而後打入重慶某特大企業,未果。不能稱為賊心不死,而壯志未酬,而一個叫鬱雪紅的女人則成功了。原因很簡單,是某大型業個從四川資陽縣來的勞資科幹部想吃這個女人的這盤天鵝肉,鬱雪紅奉命並囑這個女人冒名頂替聲稱其父是解放軍某部副師長之女。副師長從江北打到江南,從東北打到重慶,在黃通球印象中好像似有這麼一個比武則天還美麗的山城女子,在廠門口俳徊。勞資科幹部黃通球打電話一問,果有此人此事,且就站在面前他奶奶的比花還美比玉還玉。那就填表吧!當夜,勞資科幹部黃球通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