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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動去南小虎門前等侯,正這時,南小虎揹著一個包出來了。他們相繼走過青衣小巷和那道影壁牆,然後依依惜別。機械廠的廠大門還用鐵鏈鎖著,叫醒了張大爺開了門。二人走在牛馬小巷裡,一會兒二人都聽到了遠處火車的鳴叫,長長的汽笛聲在長空裡久久迴響。兩個人互相望了一眼,然後緊緊地握手而別。
回來時,周渝生看見機械廠有勤快人正在洗鋪蓋,把機械廠的水放得嘩嘩作響。
天亮後,南小虎的老婆來飯堂打稀飯拿饅頭,人還是那麼漂亮,楊械廠的合同工們紛紛把好色的目光投向她。
周渝生悄悄對她說:“南小虎走了,你沒去送他?”
“走了?啥時侯走的?我咋個不知道”女人很驚訝地說:“我起床後才發現人不見了,他也沒說到哪去?”
末了,女人還憤憤地責罵了南小虎一陣:“狗日的,衝軍的,又不曉得跑到哪裡去幹啥去了!”
不到半年,周渝生和機械廠人明明白白地看到這個漂亮女人的肚子慢慢地長大了。
不到三年,廣元市迎來了歷史上最鰵榮的時刻,這裡的各大景觀都在爭取進入世界遺產保護行列,尤其是翠雲廊申遺成功之後,這個地方成了廣元市最佳景點之一。以此同時,四川的資陽市也宣佈成立,機械廠的饅頭再白再泡再熱絡和所謂酥軟,也不過是一個饅頭罷了。沒多久,新中國第一輪性工作者閃亮登場,從此徹底巔覆了*漢子的名聲,也為千百萬的性飢渴者找到了明燈和前進的方向。考察完機械廠的白麵饅頭後,周渝生準備對機械廠進行大量的改造成,使之成為摩托車的配套廠家。
五
這個時侯機械廠的科長老溫回來了。
女秘書悄悄告訴周渝生,你不知道吧,老溫是省裡面派駐到機械廠的人,至於是什麼人,機械廠的頭都弄不清楚。有人說是來破案的,有人說老溫就是打入內部的特工,以機械廠作掩護,為有關組織收集情報……
她是誰呢?不會是你吧?周渝生坐在這個跟他一樣年過半百的婦女跟前,想這樣問她。話到嘴邊,卻意外地說不出口,說道:“這就讓我們猜謎呀!”
這個女同事說:“都不是,是老溫,他可注意你很久了。”
機械廠垮臺之不久,老溫像風一樣消逝,全家都搬走了,誰也不知道搬到哪裡去了。最近,有人對周渝生說,在一部熱播的電視劇中,有一個人很像老溫,正扮演在一個地方小廠環境極其優雅的夜晚,與人纏綿,與人敘舊。我開啟電視,發現這個人說的老溫,跟機械廠的老溫酷似,但不是。機械廠的老溫跟電視裡的老溫,穿的是一模一樣的衣服,都是天津藍的上下裝。兩個老溫都無惡習,但現實中的老溫更喜歡眼鏡男人,準確地說機械廠的老溫看人有一種說不出的意味,在行進中,突然轉過眼來。這話就是機械廠那位女同事講的,她說,好幾次挺奇怪的。一會兒,機械廠的老溫又望你笑笑,往前走了,彷彿藍天上飄著一朵白雲,而這時機械廠的轟鳴聲仍不絕於耳,有時竟如同越戰中的重型轟炸機一樣,黑壓壓的一片。
這時侯,周渝生便深深地地感覺到,機械廠一年一度的春天到來了,到處是人勤春早,到處是鳥語花香。機械廠從前據說有三百年光陰的火神廟裡,桃花盛開,青磚白縫的影壁牆裡,綠草殷殷,一隻草鞋蟲正往古老的牆頂上爬,蝴蝶繞著荷花飛舞,牆上一幅丹青時時躍入機械廠同志的的眼簾,並有一幀墨寶令人叫絕。
琴聲流響。
周渝生搭上了大招工的末班車。這一天他去公社辦手續,周渝生和公社書記的女兒都站在吉普車旁邊。周渝生有些窘迫,也有些激動,他一轉身跑進了公社大院。
公社書記從女兒的口中得知周渝生的父親是老紅軍時,一張臉像南瓜花樣開放,綻放著笑臉,對周渝生說:“張書記等你好久啦!”
周渝生的父母是紅軍長征幹部,其父是解放軍副師長,周渝生在所謂檔案裡如此寫就,敢冒天下之在不違。
周渝生離開四川,從此不見了蹤影。
六
董一卓,自稱董央之女從美國趕回中國大陸繼承父親事業,千里迢迢從美國趕回中國完成第一桶金的挖掘工作。
周渝生與董一卓第一見面似有相見恨晚之感。
2008年春天,周渝生與董央80後女兒第一次見面,決定翌年去川北採風,著實準備幹一番事業。
走出翠雲廊,周渝生和董一卓看見了一座白塔。天開雲朗,初春的日頭,將遠遠的白塔抹得神秘而莊嚴。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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