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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的目的，不過是看看周渝生的真實面目，周渝生也承認事實，還有什麼呢？可週渝生始終沒有看出自稱是俄羅斯雜種的跡象，看上去周渝生更像是一條江湖漢子。

“周總，你想不想把你的故事搬上電視？”公社書記的女兒問。

周渝生沉思了一會兒，說：“算了，沒意思，我在懸崖上寫毛主席萬歲都是假的。”

公社書記女兒簡直驚呆了，難道你在冬天的一個夜晚，給徐丫丫送低條也是假的？

周渝生說：“那是真的，現在的我，都是真的。”

周渝生的話是真的嗎？北疆的黃雲飛略略帶著腥澀，大概是人跡罕至的緣故吧。

公社書記的女兒當年是非常想嫁給周渝生的。

站在旁邊的董一卓聽來一頭霧水。

第十章 主動出擊

一

時光流轉到了新的紀元。

2009年9月11日，傍晚格林威治時間21點12分，一個叫亞辛連科的俄羅斯人提前從列寧格勒空軍基地動身，目的地不明。亞辛連科出發前曾在東德巴特費賴恩瓦爾特德近衛摩托化步兵第6師第167團任少校情報官，系前蘇克格勃間諜。1974年蘇軍建軍節這天，亞辛連科就投奔了西方，不久遠赴阿富汗戰場戰場。這時刻的阿富汗戰場戰場已進入決戰階段，阿富汗軍隊不斷在戰場上取得勝利，東西方陣營加緊派出間諜前往阿富汗戰場，以獲取更多更有價值的情報，為阿富汗戰場重建或在戰略更加主動而頻頻出擊。亞辛連科被派往西貢，在那裡亞辛連科隨美軍307空降旅去了阿富汗戰場東南邊境，即寮國與緬甸交界的紅河三角州，被法國外藉軍團誘捕，即送往緬甸邦山集中營，此後不知去向。

三天後，美國里根機場侯機室，一面白牆上掛著一面北美禿鷹的美國國旗下，亞辛連科提著密碼箱凝望著，他的一頭亞麻色的頭髮在秋景裡飄揚。這一天美國世貿大廈的濃煙還在漫天瀰漫，美國的自由女神像一動不動地手擎火炬；華盛頓的波克拉馬河卻如同一條綠色的緞帶，環繞在樹蔭叢中。

而後，亞辛連科出現國會圖書館隔街相望的美國最高法院門前，這幢白色建築的門楣上鐫刻著一行大字：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門前是一排挺拔的參天大樹和綠意盎然的草坪。亞辛連科站在越戰紀念碑前，黑色的大理石基座上刻著500000餘名美軍陣亡軍人的名字。亞辛連科身後不遠卻是另一座韓戰紀念碑，碑上刻有110000名美國士兵的陰魂。不遠處是一組群雕，一群美軍士兵身披雨衣，手提機關槍在泥濘中前進。

這一天美國世貿大廈的火光沖天。

正在這個時刻，美國總統布什又在發表電視講話，措辭非常嚴厲，矛頭直指基地頭目本&amp；#8226；拉登。亞辛連科駐足站在電視螢幕下觀看。布什總統說：”我們要讓我們的敵人遭到致命的打擊，直到把他們剷除乾淨……”美國世貿大廈仍濃煙滾滾，火光沖天。

一會兒，亞辛連科打了一輛計程車走了。

亞辛連科的這一切都沒有逃過美國中央情報局的眼睛。一個暗啞的嗓音用英文在說話：

“請密切注意這個俄羅斯人的去向。”當晚，美國中央情報局亞州監聽站頻頻發出變頻訊號。同時，美國階梯太空竊聽系統也傳回訊號，一個曾經出入越戰後期在崑崙島上的中國人出現了，請密切注意他的動向。

9&amp；#8226；11當晚，多少人在秘密行動，多少人度過了不眠之夜。

現在是北緯19度，東經27分，一個身經百戰的中國人已經上了一架去漢城的777飛機。這個身材壯實的中年漢子，穿一件米色黃雲飛衣，手提一隻密碼箱，於這天晚上7點30分走上了飛機舷梯，這個人的另一隻手拿著一張《人民日報》，報上赫然登著這天美國世貿大廈被恐怖份子襲擊升起滾滾濃煙的大幅照片。美國中央情報局很快透過資訊比對，查明此人叫周渝生，有越戰背景，在東南亞某陸軍戰俘營生活過近15年。中央情報局南亞工作站立即發出電傳訊號：”請務必跟蹤注意這個中國人的去向，有情況立該報告。”

飛機還沒有起飛，亞辛連科在找座位，上來了一箇中國人，這個人名叫周渝生。雙方因尋找座椅發生了一點誤會，一上來兩個人就打了起來。周渝生還沒有回神過來，下巴就捱了一拳，顯然中國人非等閒之輩。亞辛連科自持身高體壯，出拳兇猛，不料一出拳即被中國人左一拳右一拳打得找牙，這是沒有辦法的事。事實就有那麼殘酷，周渝生便是趁找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