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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的臥室,遺憾的是小蘇姑娘說我還沒有吃晚飯。局座一見此*大有敲詐他一回的嫌疑,也怕傳出去丟了烏妙,想到當年戴老闆勾引美女胡蝶也沒能一步到位,是一步一步看著來的。一咬牙,算了。
三
第二天一早,老胡已經來到臺灣軍情局大門口坐等蘇小橋。
老胡站起身來叫了一聲:“蘇小橋你到哪去?”蘇小橋驀然回首,果然看見老胡這樣一個四川人說的腳豬站在她面前,一點沒有害臊的表情。這時倒是羞花閉月的姑娘的臉兒紅了,蘇小橋肌膚之白皙,眼睛之美麗不亞於蔚藍色眼睛的外國人。蘇小橋說出話來,令老胡一輩子不能忘記。蘇小橋說出前半句,老胡緊跟著就道出了下半句。蘇小橋自稱非漢人,有人說她半個俄羅斯血統。事實上,蘇小橋是真正的大漢子女,沉魚落雁或羞花閉月成了蘇小橋的代名詞,古有環肥燕瘦,今有蘇小橋雪白中見真情。這時侯老胡在和蘇小橋說話。蘇小橋說“世界是你們的,也是我們的……”
老胡馬上接:“但歸根結底是你們的,你們青年人朝氣蓬勃,好像早晨*點鐘的太陽……”蘇小橋一下就笑了,大聲對老胡說:“難怪國民黨就是這樣垮掉的,你看坐在臺灣軍情局機關裡,拿著*的高薪奉祿,卻把咱們毛澤東的話倒背如流,這哪裡還是*的精英,*打頭陣的先鋒!”老胡立即反駁道:“親愛的美人啊,我何時說過是*的先鋒,你如此冤枉我,我是跳下黃河都洗不清哪!”蘇小橋給了老胡一個背影,轉身離去,再沒回頭。
當天晚上8點20分鐘左右,臺北重慶路桃園小區內的馬路上駛過來一輛雪佛來小車,燈光照在軍情處長的座車牌上。軍情處處座有點緊張,車裡漆黑一片。軍情處處座裝著睡了,用報紙裹著的一把西瓜刀,蓋住臉。軍情處處座把雙腿放直,斜躺著,兩隻手抱住胸膛。處座在車裡分明聽見車窗外的女人在說話說話的聲音,這個聲音在臺北溼潤空氣中起伏跳蕩。
有這樣一個故事一直在臺灣諜報機關流傳,說那天夜很安靜,熱氣在屋裡瀰漫,自稱有中俄混血血統的蘇小橋在衛生間洗澡,溫潤的手搓揉著自己的乳房。這*房多少老胡的手撫摸過,誰也不知道。蘇小橋淋著熱水,幸福地把雙手按在乳房上。敲門不期而至,蘇小橋馬上想到了一定是軍情七處處長。這個軍情處長是誰?軍情處長便是原軍統重慶渝特區科長董央。後來有資料表明此人成為重慶汽車摩托車行業龍頭老大的董總,現任臺灣軍事情所局七處處長。當然,臺灣軍情七處還不能跟英國的軍情六處相提並論,都是處,英國的六處便是世界七大特工組織,而臺灣七處大多數人跟老董一樣,對蘇小橋這樣的騷貨的確是情有獨鍾。老胡正處長不當了,主動請纓回到祖國謀發展,施展情場才華。離開臺灣前,二人便目來眼去,暗送秋波。軍情處長是蘇小橋的第幾個男人,誰也說不清楚。蘇小橋仍保持著一種優雅的笑。蘇小橋倚在席夢思床邊,長髮飄柔,目光裡透出一種女人野性的渴望。軍情處長看到這情形,心想:還是大陸好,沒有大陸的乘勝追擊,何來蘇小橋這樣黃雲飛騷的女人。蘇小橋有多少個老胡可以重來,她的大眼睛隨時都有淫火跳動嗎?事實給了臺灣軍情局資深特工老胡一個正面的回答。
這個晚上的蘇小橋堅持說:“今天晚上絕對不行。”
那個陌生男人說:“難道你不相信我的能力?”
幽靈一樣的蘇小橋,捂著嘴笑了:“你這樣的身體,提起來像田裡的秧雞一樣。”
“我帶了藥的。”陌生男人的聲音很鎮定。
軍情處處座悄悄移開報紙,看見他的陌生男人從前包裡摸出一個盒藥,給蘇小橋看。
“算了。”蘇小橋說:“你吃了藥就算了。”
“為啥?”
“算了就算了嘛。”
是老董,老胡聽不下去了,決定開啟車門說亮話。
哎呀,你這個老董,叫我怎麼說你呢!
軍情處長老胡從車內走出來,差點沒有流下淚來。老董一見是老胡,臉上非常掛不住,尷尬地扭過身去,一想,不對呀,老胡轉回來對老董說:“姓董的,你在跟蹤我?!”董央哭笑不得,說:“大哥是*的英雄,又是重慶中美特種合作所的技術骨幹,我敢日龍日虎也不敢跟蹤您呀!”老胡也不是省油燈:“好,咱們走著睢!看這個女人倒底花落誰家!”老董想來硬的,但想了想還是感覺要跟老胡鬥,差的不是錢,而是膽量。
很多年以後,蘇小橋的混血身份受到了人們的質疑。但她的騷勁是一般的中國人不能比的。這個女人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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