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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理在尿水橫流的重慶楊家坪清董央相館的尿池邊擠進擠出,其拉斯(鏈)的嘩嘩聲不絕於耳,其茅廁就改變了功能和方向,改變了為人民服務的最終終旨和特色。
周渝生和董央出生入死三下成都,五下重慶,目睹了重慶楊家坪從一個很槍炮的所謂主城區變成了大姑娘。周渝生和董央二人站在楊家坪美女一條街邊,任由長江上來的河董央勁吹,頭髮亂舞。一輛跑遍了四川各地的桑塔那老牙車,泥巴糊滿了車窗玻璃。
白塔還是白塔,啥都沒有,耳邊只鳴響的董央聲。
這一年廣陵出了一個真正讓人們懷念的人,那就是縣委書記的榜樣——焦玉祿式的人物。是他率領廣陵老百姓走上了致富路,在全縣範圍內遍植菸葉和花椒樹。他就是董央。
董央與周渝生還有老黃在四川廣陵的白塔相見,應該是時間的必然。
採訪是在周總的家裡進行的。
周總的書房也是臥室,周總對隊長侃侃而談,面不改色心不跳。在他的一張桌子上放著公司註冊標牌,註冊時間是XXXX年12月25日,年審時間是XXXXX年8月3日。這個日子中的周總意外地往天上長了3厘米,周總為此興奮地辦了三桌酒席。席後在接受記者採訪時把一張國內權威報紙的授權書,展示給隊長看。再接著,身長1米52(含前幾夜裡突然竄出的三厘米)的周總把三報一刊拿出來擺在桌面上,這個階段就是開展這個工作。周總說這個話的時侯,隊長馬上站起來向尊敬的周總敬禮。
下一部的工作是開招聘會,招聘幾名業務員。這時隊長看到一個嬌豔的女生坐在周總的客廳沙發上,對鏡妝裝。周總說現在三種刊物都打出了廣告,效果顯著,一些黨政機關、企事業團體紛紛打來來電話表示要求訂閱。雖然,隊長對周總的說法還沒有落到實處,半信半疑惑。周總見隊長頗有些疑惑,從桌子上把標牌拿到隊長眼前:“我的註冊的資金是10萬,這10萬也是啟動資金,下一部公司發展得好,就不止這10萬,很有可能就是100萬10000萬。當然,事物都有三方面,一是迅速成長,二是自生自滅……”隊長說親愛的陳哥,那麼事物的第三方面呢?周總說第三方面就是傾家蕩產全軍覆滅。
現在,美女自己就來了,說是看了招聘廣告主動上門的。
周渝生告別了胡思亂想,下決心要到廣陵去看看,他強烈地意識到憑自己這點勞動力想和那些牛高馬大的老闆搶飯吃,無異於他奶奶的虎口奪食。
周渝生一定要在山城闖蕩,一定要闖出一條路來,而且不能等,時間就是效益,金錢就是生命。在中國業已成熟的市場經濟使好些朋友練了膽,卻也使許多人仍在溫飽線上苦苦掙扎,數度沉伏,舉棋不定。
五
山東客人的到來給周渝生的生活增添了許多色彩,他暫時忘記了小城瀘州姑娘的淳樸,在與各種形形色色的送往迎來中,周渝生更加人性化了。從川南瀘州回到重慶,周渝生相信在自已的思想境界上了一個新的臺階,由看問題的極端甚至癲狂一夜間變成了一分為二,和顏悅色和藹可親。他不想再出去收錢,錢對他來說已經不再重要,至於那些在周渝生雨棚裡為摩托車加工零部件的農民工周渝生,只有說一聲對不起了:要錢沒有,要血有一盆,要命有一條。按照周渝生這類打滾兒廠定下的不成文的遊戲規則:三個月沒有拿到錢就算了,各人自認倒黴,走人就是。
周渝生是下決心不幹私營企業了,這邊的國企自然好說,不上班也自然有病休假條,現在組織人馬投奔美國姐姐是當務之急,東方不亮西方亮,黑了南方有北方。現在,周渝生因為思想上的轉變也同時帶來了他行為舉止的變化,就連周渝生以前夾經理包的動作,都一律改為輕緩式,不再咬牙切齒不再居高臨下。人們說,生活就是一面鏡子,那麼周渝生說行走就是自已的準則,人在行走中不斷地發現自已,認識自已。周渝生的生活並不因為摩托車的垮臺而喪魂落魄,他坐在隔壁辦公室聽到了在成都那間破旅社見到的山東老闆老廖的聲音。
廖老闆一來就直接進了洽談室,只有一個小姐在打電話,廖老闆問,周渝生上哪去了?徐丫丫說,周渝生今天一早就走了。廖老闆馬上緊跟著問,去哪?徐丫丫說,他知道你要來,這次走得不遠,很快就會回來。周渝生在隔壁泡著熱茶捧著杯子,聽得一清二楚,暗暗好笑,又聽到老廖在說,這些天天氣好好啊,真是春色滿園,春暖花開,春回大地……周渝生一個人坐在椅子上差點沒笑出聲來:“狗日的大燒棒,又想打徐丫丫的主意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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