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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發生了一件事,打亂了兩個野鴛鴦的美夢。XX賓館是星級酒店,一般是不允許警察進入的,來的瘸子女人都是幹這個*吃的,全國各地的都有。這天,晚上兩個人開了一間房之後,已經上床在床上作前期運動了,徐丫丫很主動。她想,這個客人能夠到這樣的賓館來開房沒有十萬八萬是不可能的。其實不然,報社隊長是利用了工作之便,也就是無之王這個稱號,加之本身就跟賓館的人就是聯絡好了的,在賓館的房間裡安裝了攝像頭,準備日後用作網上影片。隊長跟徐丫丫的床上戲剛剛開頭,大約是夜裡12點鐘的時侯,門響了。
徐丫丫馬上問隊長,怎麼回事,不是說這裡絕對安全嗎?隊長說,放心,沒問題的。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沒見動靜。隊長也納悶兒,便對徐丫丫說,咱們繼續吧!徐丫丫作為一個性工作者倒是盡職盡責的,立即又跟隊長重合在一起,兩個赤條條*的男女在一張寬大的床上雲翻浪湧,徐丫丫也極盡女人之本錢,假裝大呼小叫。
就在這時,門又響了。隊長正與徐丫丫幹得歡,說,別理他!可幹了一陣,隊長奇怪了,門聲為啥過了這麼久才又響呢?
原來,賓館負責掌管鑰匙的原來是一位下崗女工,這個女工的哥哥跟一個頭麵人物是同學,是這樣介紹來的。當天夜裡,市裡正組織一次零點行動,抓捕一個網上涉槍在逃犯。警察趕來的時侯,叫這個女工把所有的房門開啟。開到徐丫丫他們這間屋時,女工一下子察覺到隔壁是這當中的暗箱,馬上把手上的鑰匙收了,說鑰匙拿錯了。其實,第一次敲門便是給徐丫丫一個暗示。第二次,警察不耐煩了,圍在門邊的幾個警察都提著槍,其中一個大漢飛起一腳把房門踢開了。
“起來起來!把身份證拿出來!”
徐丫丫嚇得驚恐不安,連忙用毛巾被遮住自已的*。隊長光溜溜地穿上衣服。經過一陣嚴密的檢查,幾個警察走了。徐丫丫原本是趕到這裡來掙錢的,她也不是第一次遭遇到這樣的尷尬。可隊長卻是再也沒有了激情,連忙說,算了算了,我把錢給你算了!
這一夜,徐丫丫沒有賣淫就得1000塊錢,算是大大的豐收了一回。
這事過了沒多久,隊長髮現身體不適,全身出現了一些紅疹,緊跟著是發低燒,壞了,隊長馬上聯想到了一種可怕的艾滋病!但已經找不到徐丫丫的人影了。這事,隊長沒對任何人說,就連安排他去執行臥底的報社領導也沒說。
發生了這件事之後,隊長髮誓要找到徐丫丫,一連幾天下來,誰也沒有見著徐丫丫的人毛,隊長琢磨:難道徐丫丫真的人間蒸發了嗎?
這天晚上,隊長的一位商界朋友請客。
周渝生是一個重慶建設摩托車公司的副總。酒醉飯飽之後,董哥問隊長對女人有沒有興趣。在這種場合下,隊長只能笑笑說沒興趣。在這天晚宴上,有人無意中說出昨天夜裡美麗天堂小區有人聽到了槍聲,誰也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隊長也不沒有聽清楚。這時侯那個董哥已經醉倒了,說出了一句:“今天晚上老子又要和一個漂亮女人上床了!”
三
楊家坪是重慶的夢想天堂。
原先一幢蘇式杏黃樓是杏黃色的,樓上樓下住著12戶人家;樓梯是那種木質的,走廊也是木質的,走廊上是硃紅色的木欄,人走在樓上會發出很響的聲音,令住在樓下的極度不安,甚而提出強烈抗議。周渝生的母親常常走到戶外對樓上的小孩打招呼,基本上不管用,想跑的照跑,想跳的照跳。夜裡卻極是安靜,樓上樓下聽不到一點聲響。對面是一幢平房,再過去是又是一幢平房和對面一幢蘇式杏黃樓。三合土小路縱橫交錯,遍山遍野是蘇式紅磚樓與杏黃樓,綠草與葛藤在山崖上纏繞。
很多年後,有人說這裡好像是桃花園,有紅磚樓與天接,在山頂上,春天的蜻蜓冉冉飛翔在天空裡。少年周渝生一個人在紅磚圍牆的靶場外奔跑。他的頭上跑出了熱汗,一隻蜻蜓落在紅磚圍牆邊的菜地,然後顫顫悠悠地停在一棵狗尾巴草上。周渝生輕輕走過去,伸出一隻手。那隻蜻蜓毫無查覺。周渝生一頭的汗在小臉上淌。這會兒,建設廠的一座山地靶場突然打響,一臺14、5毫米的四聯裝高射機槍作可靠射擊,整座峰都在顫抖。鳥兒嘩地射向藍天,方圓近十里幾乎沒有人煙。草鞋蟲在褐紅色的小路上緩緩爬行。太陽落在浸水裡,照出周渝生的面影和他那一雙赤腳。光腳板兒的周渝生,看著這隻蜻蜓在炮聲中飛走了,一直看著它慢慢地飛過山崗。日頭漸漸熾白。紅磚圍牆裡的重型裝備在轟擊了一陣後,又寂靜無聲。寬闊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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