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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秘密的故事。吃那碗飯和不吃那碗飯有啥不一樣呢?而董一卓出入這些舞廳便裝出白領或知識女性的樣子,絕不是人們常說的什麼小姐,正如一位朋友對老唐說,時代變了,以前的投機商,現在叫什麼?老唐疑惑地問道,叫什麼?叫成功人士呢?成功人士!比如小姐,也不叫小姐,稱性工作者呢!”朋友的觀念是走在老唐前頭好遠去了:你付錢給性工作者,同時也為她們提供了就業機會!
這樣說董一卓這樣的性工作者,是自覺自願嘍?!人們不是說那是萬惡的舊社會窮人的血淚恨,不是上當受騙嗎?老唐是動真格的了。
朋友笑道:一年下來幾十萬,這樣的火坑你願不願意跳?老唐想跳還找不到地方呢!
那樣的討論不歡而散。
這一年春天,老唐為尋找真愛踏上了去成都的高速路,路兩邊的薔微花正開放。
五
董一卓跟一個叫老唐的男人走進了一間高階賓館,屋裡令人眼花繚亂。這原本是一件很所謂隱私與愉快的事,結果雙方因*與否在屋裡合作不愉快,緊跟著是付款,結果再因不愉快價位又發生了變化,老唐和董一卓把門開啟門後仍吵得不可開交。
賓館的錄相館裡麵包間的門都是不關風的,防盜門板更阻擋不了女人們在左鄰右舍的尖叫。有故意的,有真叫的,更多的是像火車一樣催嫖哥們搞快點。當然,最後一種就要來得稍稍溫柔一點,卻一點不麻虎。
女人一把拉住老唐:說好了100的,怎麼變了?!那不行!
進去的時侯因為是冬天,老唐先問有沒有電熱毯。女人說有。女人說著重慶一口正宗的楊家坪口音,面容是那樣的異常美麗:真正是鵝蛋一樣的臉,丹鳳眼柳條眉,白皙而端莊。在這個錄象館混跡的數個女人中,只有她最美麗。老唐一眼便相中了。進到一間屋裡才感覺不是那麼回事,所謂嫖情賭義,事實上很多時侯你進去之後什麼都不存在了,只有“多拉快跑”的企業家說時間就是金錢或者是生命,更所謂激情早到九宵雲外去了。因為老唐沒有享受到應有的情人待遇,便提出強烈抗議,以致錄相館的人競相圍觀。女人死死拉住老唐的衣服,令他動彈不得。地上沒有縫。老唐一泡尿就要漲出來,雙方僵持了近十分鐘的時侯,不期然間走過來一個富貴女人,老唐抬臉一看,眼光很鎮定。
女人於百忙中抽出左手甩了他一耳光:“你終於來了!”
老唐還沒來得及說話,女人的一個巴掌就扇了過來:“滾!”
這時侯老唐才發現富貴女人已經完全是另一副模樣了,重慶楊家坪特有的景緻裡的呻吟在惶惶中化為烏有。
這些都是胡說八道,沒有人能夠保持沉默。董一卓終於與老唐對簿公堂,用法律的武器捍衛自己的尊嚴。誰想用一張紙把現實隔開,都是不可能的。董一卓用藍幽幽一匹綢緞,慢騰騰地展開了故事的精彩結局,綢緞是面印著一個個看不懂的奇妙的暗花。
臺灣所謂總政戰局安全處全體員工在得知小董的這一舉措之時,團隊老總立即網上給富貴女人發去了慰問電,但是真切地告戒她:經常嘲笑別人的人,可能面臨很嚴重的後果!
現在,雙方握手言和,老唐親自下廚為小董和周渝生還有富貴女人做了數個好菜。這天晚上董一卓喝得銘丁大醉,躺在老唐家的大床上,那個在賓館甩老唐耳光的女人親自給小董蓋上被子,端來綠豆湯。一個企業家的德行,不能以簡單的現實中的眼光去衡量,就像不能以膚色來評價一個人的*是不是他的最強項。反諷是一種程式碼表示兩種資訊,即有正面的也有所謂負面的。老唐在酒醉中喃喃自語:“鬱書記,你看不上我們唐老師,這是怎麼回事?”
2010年5月21日上午11點20分左右,是周渝生永遠無法忘記的日子,一個與他曾經在重慶楊家坪小洞天茶樓欲試身手的人,一個與他從小穿開襠褲的少年周渝生朋友——全兒逝去了,像一片遠方的落葉飄落在地。這一次重返,董一卓比上次更加理性和機智,她幾次往返阿富汗,試圖在那個戰火紛飛的貧脊之地搶先一步建立工作站,爭取早日開啟局面,贏得先機佔領市場的大膽設想。
然而,周渝生和他的團隊在阿富汗期間,均沒有逃過美軍101空中突擊師設在南亞某地的各個監視系統。
周渝生和董一卓還有老唐他們一行是透過巴基斯坦進入阿富汗的,回到巴基斯坦的第二天,巴基斯坦一個邊境小鎮就發生了爆炸事件。此前,全兒和他們的工作站幾個人在一個小鎮喝酒吃飯,來了一夥武裝份子,持槍將全兒他們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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