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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重的情感嗎……對於酷拉皮卡來說，惟一的妹妹也許會達到這種程度呢。”眉紗停下腳步，伸手搭在夏娃肩頭，輕撫著她脖頸的血脈：“如果有一日會反目成仇的話，我還不如早點殺了你。”

死亡的恐懼映現在夏娃臉上，她卻無法躲避，因為眉紗不讓她躲避。

“怕死？”眉紗忽然放下手：“你現在對我還有用處，我不會殺你。”

夏娃冷汗淋淋而下：“那……那要是我有一天對你來說沒用了呢？”

“需要問我嗎？你自己知道結局會怎樣。”眉紗進了電梯，按自己樓層的按鈕：“如果不想死，就努力讓自己變成有用的人吧。”

酷拉皮卡現在應該在修煉，然後在8月份左右去諾斯特拉家應聘保鏢，在8月底到達友克鑫。雖然那時候自己也會在那裡，但要讓他見不到夏娃還是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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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打算問了夏娃之後先去將那四個人幹掉免得到時候生事，但飛坦卻忽然說庫洛洛有找，帶她一起上230層。

樓主的房間完全是躍層式豪華室內別墅，連游泳池都有。

眉紗坐在游泳池旁邊，將雙足伸進去感受清涼，踢起水花。

“調皮，你會弄溼我的地板。”庫洛洛坐在她身邊：“猜猜看，我為什麼讓你上來？”

飛坦自己到那邊的遊戲室玩去了，這裡只有他們兩人，庫洛洛說話也刻意顯得隨便些。

“我哪知道，也許是你要對我嚴刑逼供。”眉紗半開玩笑地說。她可以肯定庫洛洛沒有破解開自己的咒語，甚至可能連發現都無法。

“我已經發現，你給我的禮物。”庫洛洛摩挲上自己的額頭：“實在很特別，逆十字架代表什麼呢？”

眉紗一怔，然後忽然撲過去，將庫洛洛壓在地上。

沒有反抗，庫洛洛只是伸手扶住她的腰讓她能夠保持平衡。

“你看到十字架了？逆十字？”眉紗急切問。

“是的。”庫洛洛指著自己額間：“很漂亮的花紋，純黑的顏色也不錯，但是這個烙印究竟是為何？”

平靜的語氣，略帶好奇的問話，但眉紗卻知道，他在憤怒。因為那張稜角分明的臉是緊繃的，抿起的完美唇形沒有一絲笑意。

“在聖經裡，正十字是虔誠的信仰，逆十字是祈求著懺悔。”眉紗忽然說。

“這我知道，我曾經研究過一段時間，你該知道我要的不是這個答案。”他要的是眉紗為何要將逆十字作為他和她之間印記的答案。

“但經過數千年的傳承，隨著耶和華棄人類而去，上古三聖破碎虛空，東方與西方同時失去眾神之王，逆十字的含義和跟著改變。”眉紗就這樣趴在庫洛洛身上，為他講述九界真實的歷史：“最強大的天使墮落為暗夜之主，他留下的惟一痕跡就是逆十字。這十字已經不再代表卑微的懺悔，而是代表最終的叛逆。那是對主神耶和華的偏愛的反叛，是絕望與再生的象徵。懂嗎？再生。”

眉紗順著庫洛洛的手指撫上他額頭，一遍遍的溫柔撫摸：“我希望你再生，你的愛情，你的心，在我這裡重生。”

手指微微用力，那黑光立刻出現，但也只是光芒而已，並沒有成形。

“不過……看來現在還不成，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發現那是一個逆十字的呢？”明明他的心還沒有那麼篤定，明明他還沒有真的愛上自己。

“只是全心全意想著你的事，試著將心清空，除了你的身影外什麼都不留下。”既然飛坦說了這和眉紗有關，那麼這麼做自然可以得到答案。

“所以並不是真的在你心裡滿滿全都是我，而只是演技？庫洛洛，我不知道是該稱讚你還是怎樣，你竟然已可以做到這個地步嗎？”眉紗低頭去吻他的唇，任性的要得到他的回吻。

但庫洛洛這次沒有妥協：“你想擁有我麼？”

話語是從縫隙中擠出來，並沒有給眉紗親密的空間。

無奈放開他，眉紗坐到一邊：“擁有又如何？”

被她擁有的話——庫洛洛伸手碰觸到自己耳墜：“被你擁有會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

“或許，也或者是一件好事。”眉紗仍然在勾引著他，磨蹭的肌膚帶出最深切的觸感。

“我不會拿自己來賭如此危險的一局。”呼吸有些散亂，庫洛洛卻依然很平靜的和她討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