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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Voldemort教授，您還是不要靠近我的好。”

“又是這種半虛假的樣子，真的讓人看著很不舒服。我雖然經常做戲，卻不喜歡別人在我面前演戲。”伏地魔坐在她身邊，被隔離在外的感覺不是很好，尤其在體會到剛剛的溫暖之後——那祈禱的聲音和雙手太過溫暖，讓他幾乎有一種錯覺的以為那是救贖。

“我們在這方面的看法一樣，教授。”眉紗側過身體，手支在臉側看著他：“如果你可以不對我演戲的話，我會考慮讓你看到真實。”

“好。”伏地魔立刻答應。

“嗯？”眉紗卻很意外，如此一個聽起來公平但其實卻是思考不公平的建議，伏地魔也會同意？要知道，自己所謂的真實是很虛無飄渺的啊。

“我說，好。”伏地魔輕輕敲了敲結界壁：“如果你肯把這個撤掉的話，我會告訴你好的原因。”

眉紗想看清到底這是不是伏地魔的緩兵之計，但他的眼中似乎只有坦誠。

“OK，再信你一次。”解除了結界，反正伏地魔要傷到她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第一，我發現將自己暴露在你面前並不危險；第二，以我早晚會讓世人所知的一切換來對你的瞭解我認為很划算；第三……我很眷戀由你而來的那種溫暖。”伏地魔伸手握住眉紗的手，然後將她的手心貼在自己臉上：“這本不該是你這樣一個冷血的黑女巫該有的，實在是太過溫暖了。”

眉紗在這一刻理解了為什麼會說湯姆&#8226；裡德爾在面對自己需要的人時會變得很難以拒絕，這種表情這種語氣這種動作，完完全全的織成一張大網，根本不給你逃離的空間。

“不得不說……你的話真的讓我很受用。”多年的精神訓練讓眉紗可以保持她一貫冷靜的表情不受迷惑：“那麼，我想我們可以成交——彼此以最真實的一面面對對方。”

“當然，眉紗，今後還請多多指教了。”

回去公共休息室時已經很晚，眉紗發現眾人看她的目光都不一樣，有曖昧有憤恨有驚懼也多了一點點恭敬。

她立刻瞪向盧修斯&#8226；馬爾福，斯內普是絕對不會將他看到的事情大肆宣揚的，唯一可能的只有他。

“別這麼看我，眉紗。”盧修斯走過來，壓低聲音：“告訴他們也未嘗不好，會讓他們不會再找你的麻煩。至少現在你和院長之間已經緩和，如果院長重視你他們不知道，還像以前一樣照你的麻煩而惹怒院長的話，我也是有責任的。你要知道，我有義務讓Slytherin的學生們知曉這一切。”

“就你多事。”知道盧修斯的話在情理之中，眉紗只剜了他一眼，沒有多說什麼。

“反倒是Severus現在的狀況很不好，他似乎有點誤會你和院長之間的關係，寢室的人都被我趕下來，你去看看他。”盧修斯又說。

眉紗點頭，走進男生宿舍的隔牆。

“Lucius，就算你看見的是真的，也不用對她這麼客氣。”貝拉特里克斯在眾星拱月中說：“主人以前不是沒寵幸過學生，就算得到主人的歡心又能有多久？”

“你不懂，Bella，她是不一樣的。”盧修斯搖頭。

他現在還記得闖進去的時候黑魔王臉上浮現出的疲憊與眷戀，是眉紗解決了他的痛苦，眉紗給了他一種其他人給不了的東西。雖然自己現在還不知道這東西是什麼，但必然十分重要。

斯內普一個人坐在床頭，低頭擦拭著自己的魔杖，很機械的一遍接一遍。

眉紗進來的時候他都沒有察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Sev。”

輕柔的一聲呼喚，就讓斯內普猛地抬起頭來。

“你回來了。”僵硬的表情，沒有波濤起伏的語氣，還有直愣愣的眼神。

眉紗吐口氣：“怎麼了？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寢室裡？要不是Lucius告訴我的話，我都不知道。”

“我沒想到你會回來。”斯內普似乎是很努力讓自己正視她：“院長沒有把你留下嗎？”

“院長留下我？我說——”

“你不用解釋！”斯內普說。

不過他立刻發覺自己的口氣很容易讓人誤會：“我的意思是，不管有沒有什麼，都不需要解釋的。因為……我很清楚，你不會是隻屬於我、或者只屬於任何一個人的女人。”

“……Sev？”

“從我確定了自己的選擇開始，我就知道一定要面對這個事實，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