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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道的小事般,轉身吩咐門外的手下道:“成交,你們把牌匾拆下來,換上我們的,再準備開張典禮,第一炮最重要,不可以馬虎了事。”
祝老大氣沖沖的走入漢幫總壇北院上賓館的廳堂,江文清正和“銅人”直破天在吃早點,並在研究邊荒集的形勢。
祝老大在兩人對面坐下,一口氣把情況說出來,苦笑道:“我不是不想忍一時之氣,可是燕飛實在欺人太甚,若我屈服,我祝天雲的威信將蕩然無存。”
江文清仍是男裝打扮,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樣,點頭道:“祝叔叔處理得很好,沒有當場與燕飛撕破面皮,讓我們至少在正午前仍可動腦筋想辦法。”
直破天笑道:“到時讓我先摸摸他底子,若他並不如想像般難吃得住,索性送他歸西,一了百了。”
江文清淡淡道:“幹掉燕飛尚有劉裕,謝玄已對我們大江幫非常不滿,在南方他是唯一不懼怕南郡公的人。若他封殺我們的生意,南郡公亦只能袖手旁觀,爹絕不願見到出現這般的情況。”
祝老大嘆道:“可是燕飛已把納地租的事攬了上身,等若公然與我漢幫為敵,不殺他何以立威。”
江文清風目生寒,搖頭道:“祝叔叔這著棋不是不好,時間上卻不適合,會給燕飛抓著來收買人心。”
她雖說得頗為婉轉,卻是在責怪祝老大的不智,同時也把祝老大決意硬拚的唯一理由壓下去。
既然是錯誤,當然只該設法補救,而不是一錯再錯。
祝老大臉露不悅神色,卻沒再說下去。
江文清舉盅淺呷一口茶,漫不經意的道:“聽說郝長亨今早在燕飛營地露臉,祝叔叔沒見著他嗎?”
祝老大為之愕然,想不到她訊息靈通如斯,他亦非蓄意隱瞞,只是待商量妥如何應付燕飛,然後提出此事。
祝老大點頭道:“他是紅子春帶來的;對我還相當客氣,表示只為做生意才到邊荒集來。”
直破天冷笑道:“相信他的人,從來不會有好收常郝長亨是怎樣的一個人,我們最清楚。”
祝老大不忿道:“我真的不明白,現時邊荒集以我們實力最強,區區一個燕飛,任他三頭六臂,只要我們盡傾全力,又有你們從旁協助,他豈能溜出我的五指關。雖說謝玄手握兵權,可是他與司馬氏勢如水火,豈能全無顧忌?若我們畏首畏尾,首先便要把邊荒集得來不易的成果賠出去。”
江文清微笑放下茶盅,道:“祝叔叔切勿動氣,否則郝長亨會正中下懷。我們現在正因是樹大招風,故成為眾矢之的。郝長亨最擅長合縱連橫的手段,祝叔叔有沒有把握同時應付各幫會山頭的明槍或暗箭呢?”
祝老大微一錯愕,露出深思的神色。
直破天語重心長的道:“論智計武功,大小姐均令人沒得話說,局內人有時反不及局外人看得清楚。今次我們來前,幫主曾有指示,一切須重新部署,否則我們將會成為第一個被淘汰出局的犧牲者。”
江文清倏地起立,移到祝老大旁的椅子坐下,扯扯他衣袖柔聲道:“祝叔叔啊!我們是從整個天下形勢去考慮,現在大江幫和漢幫是榮辱與共,絕不會不為祝叔叔著想。祝叔叔可知有人以花妖的手法,姦殺羯幫老大的女兒嗎?”
祝老大被她像小女兒般痴纏軟語,勾起對她兒時的回憶。心中怨氣早不翼而飛,聽到最後一句話,失聲道:“甚麼?”
江文清道:“祝叔叔離去後,長哈力行便抵營地報上噩耗,此事發生於昨晚,當時他的女兒在船上過夜,同船的羯幫好手無一倖免。慕容戰、紅子春、費正昌、夏侯亭和呼雷方還因此留下在營帳與燕飛密議呢。”
祝老大變色的臉容仍未回覆過來,駭然道:“花妖竟然厲害至此?”
江文清道:“若他不是如此厲害,也不能肆虐施暴多年,無人能制。”
祝老大沉吟道:“會否是有人假借花妖的手法行事,事實上另有目的?”
直破天嘆道:“像花妖那種恐怖可怕的手段,不是人人學得來的。他比禽獸更要兇殘,人性抿滅。我們剛才正在討論此事,看來花妖確已潛入邊荒集來。”
祝老大生出不寒而慄的感覺,漢幫幫眾大部份女眷均留在南方,但仍有女眷居於邊荒集,特別是有職級的幫員,他本身便有兩名妾侍在這裡。
此事既可以發生於武功高強的幫會龍頭的女兒身上,正顯示花妖不懼怕邊荒集任何人,而邊荒集每一位女性,均有可能成為他下一個目標。
江文清分析道:“危險和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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