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第2/4 頁)
。?
對方並不是單人匹馬,而是有組織的行動,至少除偷金賊外,還另有人駕馬車,更以聲東擊西之法,以導人誤入歧途。
此處或只純用作收藏賊贓之用,又可能是對方的臨時巢穴,不論何種情況,敵人也會隨時回來,所以他必須先一步起回金子,哪時要打要逃,悉隨其便。?
劉裕騰身而起,投往目標宅院去。?
燕飛凝望橋下浮萍,心中一片茫然,對現實世界那種虛幻而不真實,宛如一個清醒的夢的感覺,又在他的思域中蔓延。因孃親而來的思念、兒時生活的追憶,交織成他不可磨滅的過去!既像遙不可及,又似近在眼前,若即若離,令人生出悵惘無奈的傷情感覺。?
紀千千寫意而放任的坐在斷橋邊緣處,雙腳懸空,全情投入到這荒寒而美麗、對比鮮明的特異環境裡,聽著從廢墟傳來野蟬的嗚叫。她也如燕飛的感受般,過去的一切雖是近在眼前,又若在千里之外。?
“我不會後悔曾做過的事,只會後悔想做而沒有付諸行動的事。”
紀千千這句話仍縈繞耳邊,現在此刻他對紀千千已是心灰意冷,給可以燎原的星星愛火潑下冷水,但將來某一天,他會因自己沒有在爭奪她芳心一事上盡過力而後悔嗎?
紀千千甜美的聲音響起道:“不要像呆子般站在哪裹好嗎?坐到人家身旁來吧!”
她愈是迷人,燕飛愈感神傷失落,他對男女之情早有杯弓蛇影的恐懼,縱使沒有愛情的天地是如何灰暗和沒有生趣,至少令他擁有平淡和沒有牽累的安全。?
紀千千忽然跳起來,纖手抓著他臂彎,硬把他拉得坐下去,嗔道:“小氣鬼!你在生人家的氣。”
燕飛朝她瞧去,感受著給她挽手的動人滋味,迎上她美麗而變化多端的眸神,苦笑道:“千千啊!你對他已是情根深種,難以自拔,你並沒有忘記他。”
紀千千放開他的手,垂下螓首,搖頭道:“不!我沒有忘記他,只因為我恨他。”
燕飛心中一陣痛楚,他已看到紀千千垂頭前眼泛的淚光,她正因錯種情根,愛之深恨之切,方如此悲苦。?
紀千千以微僅耳聞的聲音道:“燕飛!你會像他般傷害千千嗎?”
燕飛心神劇震,天啊!面對如此佳人,他該如何是好呢?只要一句決絕的話,他便可以結束與她剛剛開始的男女關係,但他忍心如此去傷害她嗎?
第十 章洞天福地
數息呼吸的工夫,劉裕已走遍三進房舍,內進與中進均給徹底打掃過,與外進的蛛網塵封截然有異,顯示敵人不單利用這作為落腳的地方,本身還有潔癖,否則只須隨便弄乾淨一點便成。?
此時他對這尚算完整的棄宅已得到一個清晰的印象,屋內僅絲的小量傢俱殘破不堪,依邊人的作風,可用的傢俱均會被他們搬走據為己用。?
可藏千多兩金子的地方一眼看通,除非密藏地下或牆內的密格,不過那可半臨時可辦得到的。照他的分析,偷金的行動只是靈機一觸下發生的,是因曉得財物藏在搬進睡帳的箱子後倉卒下匆匆安排,致露出破綻,所以早有預謀的可能性幾乎不存在。?
劉裕目光投往破窗外的荒園,尚未被燒掉的幾株老樹撐天而立,樹蔭裡雜草野藤纏綿糾結,要收起金子絕非難事,他要把金子搜出來則勢必費一番工夫。?
他是別無選擇,正要付諸行動,倏地心現警兆,聽到自己適才伏身處的阱舍瓦面傳來足尖點地的微響,顯示來人至少在身法方面非常高明,若換了在淝水之戰前的劉裕,肯定難以覺察。?
由於對方是從高處來,可鳥瞰全域性,使他再沒有時間離開,人急智生下,騰身而起,落到主樑上,入目的情景,令他欣喜如狂,差些兒笑了出來。?
燕飛往紀千千瞧去,晶瑩的淚珠排佇列陣般從她一對眼角瀉下嬌嫩的臉蛋兒上,嘆道:“唉!這是何苦來由呢?”
紀千千搖頭道:“你不會明白的,他是第一個令我心動的人,燕飛是第二個。”
接著以淚眼迎上他的目光。?
燕飛再沒法控制大熾的憐意,正要舉袖為她拭掉掛在原本微泛嫣紅,現在卻蒼白褪色的臉蛋兒上的淚珠,伊人敏捷地從香懷內掏出手帕,送到他的手上,然後似陽光破開烏雲般“噗味”嬌笑起來,接而有點不好意思,垂首避開他呆瞪著她的眼神。?
燕飛拿著香帕發了一陣子呆,方如夢初醒般溫柔地為她拭掉俏臉的淚漬。?
紀千千唇角逸出一絲笑意,輕輕這:“知道嗎?你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