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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賭場一筆作經費,只是事與願違。”
劉裕道:“千千是女中豪傑,不會介意的。”
燕飛搖頭道:“千千不介意,我卻非常介意。他孃的!只要我們可迫郝長亨把另一半金子嘔出來,便可拿這筆錢到賭場豪賭一鋪,不但可以令賭場關門大吉,還可以向祝老大來個下馬威。”
劉裕道:“我們怎可能在明晚前從郝長亨處取回金子?老郝失去一半贓物,肯定已提高警覺,不會哪麼容易給我們找到他。”
燕飛微笑道:“若你是郝長亨,肯否錯過明晚千千在古鐘場的曲樂表演?”
劉裕皺眉道:“當然不肯錯過,不過若整個邊荒集的人都擠到夜窩子去?你如何在數萬人內尋出我們根本不曉得他長相如何的郝長亨來呢?”
燕飛含笑瞧他半好晌,啞然失笑道:“若我曉得誰偷去金子,仍沒法迫他嘔出來,我燕飛還用在邊荒集混嗎?首先邊荒七公子脫不掉關係,只要我們適當地向他們施壓力,怎到他們不屈服。”
劉裕道:“他們也大可推個一乾二淨,除非你不理邊荒集不成文的江湖規矩,向他們動粗,來個大刑侍候。”
燕飛目光投往階壁,微笑道:“事實上邊人比任何邊荒集外的人更守規矩,那老子便規規矩矩的和他們玩一鋪,向外宣佈若不能物歸原主,紀千千明晚會拒絕到夜窩子去。”
劉裕開始感覺到他體內胡人較狂野的血統,令燕飛除來自漢族的溫文爾雅外,還有豪雄放縱的一面。若以這種雙重多變的性格,去追求紀千千,等若漢胡的攜手合作,肯定可迷倒紀千千。劉裕很不明白為何會聯想到紀千千去,可是他的腦袋確像有點失控。
頹然道:“豈非全集皆知你燕飛對千千保護不力,已陰溝裡翻船?”
燕飛灑然聳肩道:“沒人會知道,因為我只是藉此恐嚇那七個被人利用的傻小子。夜窩族是由瘋子組成的,一旦收到點風聲是與七個傻瓜有關,累得他們欣賞不到千千絕世無雙的琴音歌聲,我們的邊荒七公子還能做人嗎?放心吧!此事由我單獨處理,你只須守穩大本營,天亮前我該可以尋回另一半金子。”
龐義此時鑽進箱陣內,笑道:“談甚麼談得這麼投契,千千著我來請小飛到帳內共渡春宵啊!”
劉裕給逗得笑到差點嗆出淚水,燕飛苦笑道:“你也來耍我。”
龐義在劉裕旁坐下,瞧著下級挨壁曲膝而坐的燕飛悶哼道:“不要騙人哩!酒鬼來到酒窖門口仍不去拿酒喝,只有一個解釋,就是因另有別的更優質的代替品,早醉得把老子釀的雪澗香忘掉了。”
劉裕解圍道:“龐老闆是來得正好,我們無敵的徵邊軍團有份優差給你,就是當千千的隨身總管,負責為千千打點一切內外事務,讓千千可盡情發揮她的外交手腕。”
燕飛報復的道:“總管即是甚麼都由你來管,你給老子在四條大街進入夜窩子的邊界處,豎起四幅我向任遙下的戰書。倘若我幹掉他,將可以事實證明給所有人看,誰才是邊荒集第一劍手?”
劉裕拍腿叫絕道:“此著妙極,任遙若不敢應戰,將會成為邊荒集的笑柄,還用在這裡混嗎?他是不得不應戰的。”
龐義接下去道:“何況他根本不信自己會輸給燕老大,更不曉得燕老大煉成金丹大法,連蝶戀花都學曉唱歌。燕老大吩咐下來的事,小人龐義當然會辦得妥妥貼貼的。”
三人對視一眼,同時開心大笑,充滿生死與共、並肩作戰的情懷。
燕飛揭帳進入紀千千睡帳內,方發覺劉裕、小詩、龐義和高彥一眾人等,全留在帳外,登時生出哭笑難分的感覺。
紀千千換上全白色的女服,挨著軟墊倚臥鐵箱子旁,佩劍放在箱面,有如金子的守護神。
她烏黑的長髮瀑布般的垂在肩後,襯托得她的冰肌玉膚更攝人心魄,寶石般的眸子閃閃發亮、靜如夜空的星辰地凝視著他,好半晌方落到他左手環抱的酒罈處,含笑道:“臨睡前還要喝酒嗎?”
燕飛盤膝在另一角坐下,把酒罈放在身旁,掛在帳頂的油燈映照下,這裡彷佛是另一個天地,溫暖而隔離,且是春色無邊。
紀千千確是男人夢寐以求的恩寵,擁有她等若擁有天下間最美好的事物。不過她多情和充滿野性的性格,卻令人感到遊疑不定,難以捉摸。像在此刻,她便似從沒有和燕飛發生過任何事,有若在雨坪臺初次相遇。
她芳心內究竟如何看他燕飛呢?
燕飛微笑道:“我來邊荒集的途上整天睡覺,所以決定今晚不睡。不知小姐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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