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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甚麼地方,祝老大並沒有答應今晚不來突襲我們。找敢保證,祝老大不會傷你半根毫毛,他要殺的人是燕飛,若殺不死燕飛,惟有乖乖的把木材送回來。哪時整個邊荒集都知道當家的人,是燕飛而再非祝老大。我們能否征服邊荒集,還看今夜。”
紀千千往燕飛瞧去,他保持笑容,神態出奇地輕鬆,好像一切全在他掌握內,哪種說不出胸有成竹的風采,透射出不能改移且有龐大感染力的信心,構成充盈魅力的神韻。紀千千看得芳心一顫,再說不出話來。
拓跋儀放開燕飛,目光首次投往紀千千,後者雖已重新掛上面紗,掩蓋玉容,可是其曼妙的體態,足令拓跋儀生出驚豔的感覺,兩手改為抓住燕飛雙肩,微笑道:“千千小姐請放心,誰要惹燕飛?都得問過我拓跋儀!倘若燕飛點頭,我會親率二百精銳戰士,與你們並肩作戰,蕩平漢幫,我早看他祝老大不順眼。”
一種新鮮熱辣的感觸,浪潮般湧過紀千千的芳心,眼前的一切,是如此地有血有肉,大戰正逐漸迫近,而站在他身前的三位男子,無一不是英雄了得的超卓人物,沒有絲毫畏懼驚怯,完全置生死於度外。他們予她的感覺,是她從未在建康體驗過的,邊荒集確是個奇妙的地方。
燕飛微笑道:“我並不想以血流成河的場面來為千千小姐洗塵,你老哥乖乖的給我留在北區。而我對你只有一個要求,就是聚集所有戰士,作出可隨時出擊的姿態,壓得慕容戰不敢妄動,祝老大則交由我一手包辦。”
拓跋儀雙手離開他寬肩;欣然道:“明白!我們會跟羌幫送話;請他們勿要捲入此漩渦內。”
接著從懷內掏出一捆煙花火箭,遞給燕飛,漫不經意的道:“這可供不時之需,你沒有忘記用法吧?”
燕飛接過,納入懷內去,閒情家常的問道:“小圭好嗎?”拓跋儀壓低聲音道:“我們剛和慕容垂聯手打垮窟咄,慕容垂還封小圭為西單于兼上谷王,卻給小圭託詞自己年少才庸,不堪為王,把封詔退還,你該比我更明白他的心意吧?”燕飛聽得放下心頭大石,曉得拓跋圭已清除立國的最大障礙,所以對慕容垂的封贈拒而不受。皺眉道:“小圭不怕觸怒慕容垂嗎?”拓跋儀現出一絲苦澀的笑容,道:“慕容垂當然不高興,且生出疑心,派人來說,要我們必須每年春交之際,交出上等戰馬三千匹。如我們奉行不悖,將變成為慕容垂養馬的奴隸,自己根本無力應付疆場,更說不上擴張發展,以後更只能依賴他老人家提供的保護。”
劉裕點頭道:“慕容垂此招確是毒辣得很。”
拓跋儀似不願多談這方面的事,或因劉裕終是外人。微笑向紀千千打個招呼,拍拍燕飛和劉裕肩頭,道:“我要回去打點一切啦。”
說罷昂然去了。
燕飛瞧著他逐漸遠去的背影,心頭一陣溫暖,他可以絕對地信任拓跋儀,不過亦深切體會到要維持邊荒集的勢力均衡並不容易。挫壓祝老大後,以拓跋儀的性格必乘勢嚮慕容戰開刀,自己又不能袖手旁觀,慕容戰也會因仇恨而不肯放過他燕飛,任何一方的勝利,均會打破勢力的均衡,帶來難測的結果。
劉裕目光一瞥東大街的方向,苦笑道:“我頗有將要登場表演的古怪感覺,下一步該如何走?”燕飛回頭望去,登時心中喚娘,只見東大街聚滿荒民,正隔街遙觀他們的情況,約略計算至少有五十至百人之眾,難怪如此吵鬧。
燕飛拍拍劉裕肩頭,笑道:“坐下餵飽肚子再說。”
劉裕舉步往高彥等走去,燕飛正欲隨行,發覺紀千千扯著他衣袖。
燕飛訝然朝紀千千瞧去,在明暗不定的火光映照下,隔著一重薄霧似的面紗內的秀麗花容更見秘不可測的嬌豔。
紀千千輕聲道:“人家有幾句話須和你說哩!”
劉裕與燕飛交換個眼色,先行去了。
燕飛摸不著頭腦的道:“甚麼事不可以待會說?”紀千千嗔道:“我要說的話,只可以給你一個人聽嘛。”
燕飛心忖她不知又有甚麼新主意,嘆道:“說出來吧!看我可否辦得到?”紀千千現出又好氣又好笑的神情,黛眉輕蹙道:“人家不是要獻上甚麼退敵之計,而是要告訴你,千千忽然忘掉他哩!”說畢橫他媚態橫生的一眼,嬌笑著領先往野火宴的場地去了。
燕飛有點神魂顛倒的跟在她身後,這種久違了的感覺,好像點燃起他深心處一堆早成灰燼的野火。紀千千的魔力似比他的金丹大法更神通廣大。在掩映閃耀的火光襯托下,她動人的背影隨著她嬌軀移動款擺搖曳,是那末的輕盈寫意。他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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