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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鴻圖有點驚魂甫定的點點頭,道:“我方鴻圖自十五歲便在幸寧縣當差,二十多年來見盡和緝破許多血案,可是卻從未遇過像花妖般奸而後殺,以辣手摧花為樂的兇徒。”
紅子春點頭道:“神捕確是出身於幸寧縣城,我也聽人說過此事。”
劉裕聽紅子春這麼說,便知紅子春也像自己般懷疑方鴻圖的身分,因他若真是方鴻圖這個查案經驗豐富的人,沒理由想想花妖也會打冷顫。不過現在他說得出自己出道的正確地點,便證明花妖的兇殘可以令見慣那類場面的捕頭也發抖。
方鴻圖待要說下去,忽然急劇蹄聲從遠而近,朝鐘樓而來。
人人聽得你眼望我眼,於鐘樓會議舉行的神聖時刻,誰敢闖入禁地?把守的人怎肯放行?
難道是長哈力行。
卓狂生離座移到窗旁,看下去愕然道:“祝老大,是你的兄弟。”
祝老大一臉茫然的站起來,移到窗旁向下喝去道:“發生甚麼事?”
有人高呼應道:“不好哩!花妖又再犯案了。”
眾人同時色變。
黃易作品《邊荒傳說》卷七終
黃易《邊荒傳說》卷八
黃易《邊荒傳說》卷八
第一 章超級神捕
馬車半傾側的靠在穎水岸邊一堆石叢旁,本該是雄姿赳赳的兩匹馬倒斃地上,眼耳口鼻滲出鮮血,死狀可怖。
十多名漢幫武士守在出事的馬車四周,阻止路過或聞風而至的邊民接近兇案現常不用看車內的光景,只須看看武士們的神情,便曉得車內的情景令人不忍卒睹。
燕飛等一眾邊荒集的領袖人物和各方武士蜂擁馳出東門,入目的悽慘狀況,看得人人心如鉛墜,極不舒服。
鬥爭仇殺雖然在邊荒集是無日無之的事,可是眼前發生的慘劇總有種邪惡和異乎尋常的意味,教人不能以平常心視之。而其發生的時間,正值鐘樓議會召開的一刻,更充滿挑戰示威的意圖。
究竟是花妖繼昨夜的作惡後二度行兇,還是有人借他的惡名,在故弄玄虛呢?拓跋儀現出一絲充滿苦澀的表情,倒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發自真心的苦惱和矛盾,掙扎於民族大業和兄弟深情間的取捨,沉聲道:“我並不習慣向人解釋心內的情緒,現在亦不打算向屠兄坦白,但可以告訴你的是,假若換轉屠兄處於我的位置,也難以心安理得。”
這番話盡顯拓跋儀的機智,事實上對著屠奉三般精明厲害江湖豪霸,任何解釋只會自暴其短,反而含含糊糊,任由對方猜想,或可更收奇效。
屠奉三眼不眨的盯著他,平靜地道:“敢問拓跋兄是否飛馬會的真正主持者?”
拓跋儀心中一懍,只聽他這句話,已知屠奉三對邊荒集現時的形勢瞭如指掌,且曉得自己在拓跋族的身分地位,更明白拓跋圭跟慕容垂的微妙關係,才會有此一問。
拓跋儀雙目精芒爍閃,回敬屠奉三凝眾深注的目光,皺眉道:“屠兄究竟是要向我查根究底,還是爽爽脆脆接第一單的生意?”
屠奉三灑然一笑,道:“拓跋兄見諒,我還是初次踏足商界,尚有點不大習慣。好哩!
屠某在洗耳恭聽。”
拓跋儀感到自己已落在下風,被對方掌握主動,屠奉三的高明實出乎他意料之外,自他現身說話,他拓跋儀便被迫陷於守勢,致原先想好的說詞,全派不上用常表面上當然絲毫不透露心內的情緒,道:“首先我想弄清楚屠老闆在保密上做的工夫如何,否則一切休提。”
屠奉三忽然喝道:“把前後大門關上!”
兩名武士從屏風後走出來,依言把正門關閉,還上了鐵閂。
屠奉三的眼神露出銳利的鋒芒,凝望拓跋儀,不肯放過他眼內任何變化,直至武士把屏風後的門子也關上離去,整座刺客館大堂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方從容道:“拓跋兄開始惹起我的興趣。哈!拓跋兄非常有膽色,邊荒集的房屋比任何地方都要堅固,縱是高手也難以破壁而去,若我屠奉三對拓跋兄不安好心,拓跋兄肯定無法生離敝館。”
拓跋儀啞然失笑道:“屠兄是初來甫到,所以會說出這種話來。邊荒集可不是荊州,無論桓玄說甚麼便是甚麼。邊荒集自有它的規矩,你老哥來做生意沒有問明詳情?你老哥強買下鋪子只屬漢幫的私務,可是若你隨意殺人放火,勢將繼花妖后成為邊荒集的公敵,除非你認為如此是並無不可,不然請三思而行。”
屠奉三訝道:“誰曉得拓跋兄到這裹來呢?假如拓跋兄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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