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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索�奇技,強如孫恩也追不上他。
劉裕挨著一棵大樹的粗乾坐下,厚背刀擱在腿上,想起王淡真。
這三天他遏抑著不去想她,此刻卻忽然失守。
他害怕獨處的時候,因為沒有事物叮分散他的心神,而想起乇淡真不但令他痛苦,還有心力交瘁的勞累感覺。際此強敵環伺的時刻,他必須振作。
不知是否把關於王淡真的記憶,藏得太深了,此刻懷念她時,腦海中只浮現淡淡的一道倩影,她的花容模糊而不清晰。
自己是否開始淡忘她呢?
還是因不勝負荷,下意識地抗拒對她的思憶?
又想起江文清,想起分離時的情況。當時如果擁吻她,她會如何反應?
這個想法令他感到刺激。
燕飛說得對,人總不能活在永無休止的自我折磨裹,生命中還有很多其它美好的事物。江文清能否代替他心中王淡真佔據的位置呢?
他不知道。
這個想法更令他有內咎的感覺,感到對不起王淡真。
心中旋又響起屠奉三的忠告。
儘管他不願認同屠奉三的看法,卻清楚屠奉三說得有道理,男女間的愛戀變幻難測,與公事混在一起,會產生預想不到的後果。
至少在目前錯綜複雜的形勢裡,他不宜有任何感情的包袱,令他像以前般心有掛慮。
逢場作戲該沒有問題吧!
唉!怎辦得到呢?
怎可以在失去王淡真的悲傷,仍橫互心裡的當兒,又揹著江文清,去和陌生的女人歡好?
就在此時,他看到前方密林外五里許處的山頭,冒起一股濃煙。
劉裕跳了起來。
這並不是尋常人家的炊煙,而是故意引人注目的烽火。
烽火當然不該是衝著自己而來,除非有人掌握到他這幾天內會到廣陵去,計算出他從邊荒集往廣陵的路線。咦!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想到這裡,劉裕心中一動,隱隱感到施放烽煙者的目標大有可能是自己。
如果換作以前,他寧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必定繞道而行。可是現在不論內功刀法,都有大突破,他不但不懼對方,還希望有試刀的機會。遂把心一橫,朝烽火冒起處疾掠而去。
高彥在豔陽移往中天的時刻,手拿著卓狂生的計劃書,帶著輕鬆的心情,來到西大街兩層高的回回樓大門外。
這家以烤羊肉馳名邊荒集的著名食府外擠滿了人,像是不用付賬似的。
高彥正奇怪為何不名一文的荒人們忽然富有起來,看清楚點,方發覺回回樓大門處,掛了一個以各種漢胡文字寫上“准許賒賬”的木牌子。
高彥心忖回回樓的老闆客木沙心真懂得做生意,知道賣馬之後人人有錢分,昕以不怕賒欠。啞然失笑時,給人大力拍了一下肩膀。
高彥轉身一看,原來是姚猛。
姚猛哈哈笑道:“看你春風滿面的樣子,是收到了小白雁千里送來的情書,還是說服了大小姐,肯放你到兩湖去會佳人呢?”
高彥並不愚蠢,登時醒悟過來,恍然道:“原來你們是有陰謀的,硬派我負責觀光團的業務,就是不讓我到兩湖去。”
姚猛道:“我們是為你的小命著想,不要怪我們。現在人人都為你動腦筋想辦法,你和小白雁的事再非你個人的事,而是與邊荒集的榮辱有關。嘿!我對你這麼好,你該如何報答我呢?”
高彥愕然道:“不是施恩莫望報嗎?哪有人像你這般厚顏無恥的。現在我是不折不扣的窮光蛋,如何報答你?你奶奶的,你除了會用口來說空話,實質上為我幹過什麼呢?”
姚猛笑嘻嘻道:“高少息怒。所謂養兵千日,用在一時。我姚猛好歹都是邊荒集有頭有臉的人。你奶奶的,你的旅遊公署可否賞我們兄弟十來分差事肥缺,我們的手頭都很緊哩!”
高彥立即神氣起來,現出原來如此的神情。道:“我現在沒牢和你談這些小事,放心吧!誰肯聽話,自然是有福同享。待我有空時再坐下乾杯談個痛快。”
說完撇下姚猛,進入回回居去。
燕飛立在山崗上,看著遠處西面揚起的塵沙,雖然因距離達十多里,看不到對方確切的情況,但憑經驗便曉得來騎有數百之眾,會否是某方的兵馬呢?
這區域該屬慕容永的勢力範圍,對方雖不是自己的敵人,不過看在慕容戰份上,慕容永又正窮於應付慕容垂的大軍,他也不願落井下石。
想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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