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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手。」
向雨田欣然從懷裹掏出藏有聖舍利的鏈子鐵球,從容道:「別忘記我高來高去的絕技,
當日邊荒集高手如雲,卻沒有人能摸著我的衣角,何況現在還有你來配合我。小弟囊內尚有
十個姬大少製造的毒煙榴火炮,足可燒掉慕容垂十座糧倉。」
燕飛道:「可是我們並不曉得山寨內哪座是糧倉,而情況根本不容許我們逐一尋找。」
向雨田道:「糧倉通常該設在遠離敵人的地方,在山寨內便該是寨內中央,任敵人在寨
外放射火箭,仍難殃及糧倉。何況我有一項本領,就是能憑鼻子嗅到沙漠裹水的氣味,使我
可在乾旱的沙漠尋得綠洲水源,雖然及不上方總巡的靈鼻,但在這麼一個山寨內將可大派用
場。」
燕飛精神大振道:「要我如何配合你呢?」
向雨田道:「你裝作硬闖山寨去營救紀千千,能製造愈大的混亂愈好,
我們不但要放火,還要阻止敵人救火。」
燕飛道:「何時行動?」
向雨田道:「當然是今晚,如果讓慕容垂帶走糧食,又或把糧食分散往不同地方儲存,
我們將失去機會。慕容垂設糧倉時,根本沒有想過會有人來燒糧,我們成功的機會極大。」
燕飛跳將起來,道:「去吧!」
拓跋珪立在平頂丘,神色凝重地俯視東面平原移動著數以百計的火把。
楚無暇疑惑的道:「慕容垂在玩甚 把戲?使人持著火把在兩裡外處或進或退,左右移
動。」
拓跋珪沉聲道::冱是燕人著名的火舞,更是慕容垂的惑敵之計,危險隱藏在火把光不
及的暗黑中,如果我們依火把光判斷燕兵的位置和佈置,妄然出擊,肯定吃大虧。」
楚無暇不解道:「族主既然沒有出陣攻擊,顯是看破慕容垂的詭計,慕容垂為何仍不撤
回去呢?」
拓跋珪道:「慕容垂的目標並不是要引我出擊,而是要令我不敢出擊。」
楚無暇愕然道:「慕容垂究竟要幹甚麼?」
拓跋珪沉聲道:「他是要夾河立營設陣,與我們形成對峙的局面。唉!」
楚無暇道:「如此不是正合族主之意嗎?族主為何嘆氣呢?」
拓跋珪苦笑道:「慕容垂畢竟是慕容垂,這-著是連消帶打,害我們徹夜無眠,明天更
沒有精力去騷擾他。自昨夜激戰後,我們-直沒好好休息過。」
此時火把光朝他們的方向移來,直抵裡許外近處,五百個燕兵齊聲呼喊,戰馬同時嘶鳴,
擺出挑釁的情狀。
楚無暇道:「有甚麼關係呢?荒人未至,族主該沒有攻擊他們的打算。」
拓跋珪道:「我不是為自己嘆息,而是為我的兄弟燕飛惆悵,慕容垂斷然離開獵嶺,移
師日出原,是因他掌握到今仗成敗的關鍵。」
楚無暇搖頭道:「我不明白!」
拓跋珪道:「慕容垂首要之務,是要在日出原立足,設立強大的陣地。月丘已被我們佔
據,慕容垂唯一可憑之險,便是桑乾河。只要他夾河設定營地,將主力部隊部署在河的南岸,
糧食物資武器則儲於北岸,可說已是立於不敗之地,進可攻退可守。憑其優勢的兵力,我們
實沒法奈何他,幸好慕容垂也奈何不了我們。」
楚無暇道:「如相持不下,最後退兵的肯定是慕容垂,族主為何如此憂慮?」
拓跋珪慘然笑道:「問題是紀千千在他的手上,他會如何利用紀千千,真的令我感到害
怕。」
楚無暇明白過來,難怪拓跋珪會為燕飛唉聲嘆氣。
拓跋珪道:「剛才我內心有兩個想法在劇烈鬥爭著,一個想法是傾全力出擊,務令慕容
垂難以得逞;另一個想法是留在這裡,甚 都不要做。你現在該知是哪個想法贏了。」
楚無暇一顫叫道:「族主!」
拓跋珪嘆道:「燕飛是天下間唯一能使我感情用事的人,可是我的理性仍是佔了上風,
也使我感到愧對燕飛。唉!人生為何總是令人無奈。」
楚無暇深切體會到拓跋珪內心的矛盾,一時說不出話來。
向雨田喚道:「我的娘!差點痛失良機。」
從山脊看下去,獵嶺的山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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