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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裕皺眉道:“你的推論非同小可,可以惹起一片腥風血雨,你究竟是憑空猜測,還是出自超乎尋常的靈覺。”
燕飛淡淡道:“兩者均有,不知是否老天爺的安排,剛巧花妖亦路經此地,想到建康去又或一心在邊荒集犯案,見有人冒他之名行事,於聞訊後破例在白天行兇,這是真花妖向假花妖宣戰的戰號,只是真花妖卻沒想過,我們的半個方總亦在邊荒集,這叫天網恢恢,真花妖授首之期不遠哩!”
劉裕道:“這是合乎情理的推論,我想聽的是你的直覺。”
燕飛道:“還記得早前在帳內商議如何對付花妖時,我說過感覺到花妖,他似近似遠,因為車廷正是知情者,行兇的卻是赫連勃勃。我一直在觀察他們,發覺赫連勃勃對方總的鼻子特別著意,正好證明是作賊心虛。”
劉裕好奇問道:“究竟是怎麼樣的一種感覺?”
燕飛思索道:“很難說清楚給你聽,當長哈老大說出愛女慘遭姦殺的一刻,我心中忽然湧起冰寒的感覺,似乎很熟悉,又像很陌生!現在回想起來,正是我與赫連勃勃初次見面時的某種神奇的感應。開啟始我便曉得赫連勃勃不單武功高強,且是天生邪惡兇暴的人。”
劉裕嘖嘖稱奇,順口問道:“你見到車廂內慘況時,又有甚麼感應?”
燕飛沉吟道:“整個車廂內充塞著激烈的情緒,是來自施暴者和受害的可憐女子。我的感覺已把花妖鎖緊,只要我遇上他,必可把他辨認出來,這是沒法子解釋的事。”
劉裕道:“即使你遇上他,也很難單憑感覺去指證他,幸好尚有方總的鼻子。咦!不妙!”
燕飛愕然道:“發生甚麼問題?”
劉裕道:“若我是赫連勃勃,或會放風出去,讓花妖清楚方總的靈鼻是真花妖的剋星,哪時花妖一是殺死方總,一是立即逃亡。”
燕飛微笑道:“我也想過這個問題,一方面赫連勃勃誤以為花妖已清楚方總的鼻子,不必多此一舉,另一方面花妖會認為方總是個冒充的江湖騙子,在如此微妙的情況下,我們大有機會把真花妖收拾。至於假花妖,問題便複雜多了,除非他蠢得再度犯案,否則方總的鼻子將沒法作證。”
劉裕舒一口氣道:“說得對!赫連勃勃並不曉得我們知道的事。”
此時高彥捧著一個裝滿東西的行囊來到馬房,道:“裡面的寶貝花了我近五錠金子,全是最上等的貨色,劉爺吩咐下來的清單購備齊全,沒吩咐的也給你添置不少。”
轉向燕飛道:“千千有請,劉爺當然沒有空,燕爺你快去應召。”
燕飛拍拍劉裕肩頭道:“你和高小子研究一下可以救命的家當,我轉頭回來送你走。”
劉裕心中湧起濃烈的情緒,深切感受到與燕飛間飽經憂患而建立起來的過命交情。
燕飛進入帳內,紀千千、慕容戰和方鴻生三人正舒服地挨著軟枕坐在厚厚的地氈上,親切地交談。
他生出奇異的感覺。
方鴻生固是放鬆多了,再不像先前,活似一根拉緊的弓弦。神情興奮,雙目充滿希望。
而他的感觸卻是因慕容戰而來,他至少在此刻很難把慕容戰視為敵人或對手,雖然明知與他肯定有兵刃相向的一天。紀千千把敵我的關係模糊起來,消融了明確的界線,更把心異者同化在共同對付花妖的大前提下。
紀千千見他進來,道:“你到哪襄去了?有甚麼比對付花妖更重要事呢?劉老大和高少呢?他們又在忙甚麼?”
燕飛深切感受到被紀千千嗔怪的樂趣,坐到她對面位於慕容戰和方鴻生兩人之間,道:“有一事尚未稟上千千小姐,小劉他即將遠行,高小子自須為他打點一切。”
紀千千愕然道:“他要到哪裡去?”
慕容戰恍然道:“難怪飛馬會送來戰馬,原來是供劉兄之用。”
燕飛早知瞞不過他,微笑道:“慕容兄該猜到劉裕要到哪裡去,此事待會再和慕容兄商量。好哩!究竟有何大計。”
紀千千登時明白過來,亦知不宜於此情況下探問,道:“我們討論過哩!已得出兩個結論,首先是花妖大有可能不曉得有兩個方總,即是說花妖並不知道我們有個可使他無所遁跡的靈鼻。”
慕容戰解釋道:“另一個是方總遇害前,我們的方總正在當值,嘿!請恕我說得這麼古怪,因為千千說我們必須把方先生當作另一半的方總,才能令方兄充滿信心。”
紀千千白慕容戰一眼,嗔道:“又來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