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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後抽出,擱在盤坐的腿上。?
他的頭腦仍亂成一片,此為神疲志散的現像,苦在雖明知如此,腦筋仍有點不受控制似的。?
忽然一陣暈眩襲境,劉裕心呼不妙,如撐不住昏迷過去,對他的功力會有極劣的後遣症。
吃驚下,他收攝心神,奮起僅餘的一點意志,苦苦支援。?
倏忽間他又回覆神智,發覺已是渾身熱汗,曉得自己已擋過一次內傷的發作,神智清醒過來。?
現在只要安坐靜養、調氣行息個把時辰,憑他過人的體質和紮實的內功根基,應可恢復逃亡的能力。?
忙閉上雙目,進入經脈內真氣執行的天地。?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只是一刻半刻鐘,忽然感覺有異,正要睜眼,脖子已被冰寒的刃鋒壓著咽喉,背心要穴被制,失去一切力量的往後倒下,如非對方一手抓著他肩頭,肯定四腳朝天。?
女性的氣息滿鼻。?
朔千黛的聲音在耳旁響起道:‘你也有今天哩!這是你作惡多端的結果,惹得人人憤起攻擊。老天爺有眼,教你落入我手裡,我會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受盡酷刑方能洩我心中之恨。’劉裕心叫冤枉,卻說不出話來。?
朔千黛見他再無反抗之力,把長劍移開少許,狠狠道:‘你還有甚麼話要說?’劉裕咳嗽兩聲,方回覆說話的能力,知道否認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其背囊更是鐵證如山,苦笑道:‘姑娘看見我被人圍攻嗎?’朔千黛的聲音從牙縫間濺出來般寒聲道:‘當然看到,否則怎能追到這裡來,你也算本事,可惜逃不出本姑娘的手掌。’劉裕道:‘你知道他們是甚麼人嗎?’朔千黛冷冷道:‘我沒有這個閒情。’劉裕嘆道:‘若你不給我辨白的機會,而我又真的不是花妖而是北府兵的劉裕,豈非讓花妖可以繼續逍遙法外嗎?’朔千黛沉默片刻,接著沉聲道:‘他們是甚麼人?’劉裕猜到她是因目睹任青媞一方的人,反過來和他連手對付孫恩,故生出疑惑,所以肯聽他說話。?
忙道:‘他們其中有一個是“天師”孫恩,另一方是建康司馬道子的人,試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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