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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決絕,正是看穿他不會放棄邊荒集,從而製造出眼前的情況,令他不得不接受他任何苛刻的條件。
劉裕緩緩起立,心忖,有一天我會教你向我下跪。神色卻保持冷靜,道:“請大人賜示!
”
劉牢之道:“你須憑自己的力量去收復邊荒集,不可把北府兵拖進此事去。由現在起,你暫時脫離北府兵,直到收復邊荒集,才可以歸隊。你肯簽押這樣的軍令狀嗎?”
劉裕徹底明白過來,劉牢之是要他自我放逐,離開北府兵,因為,劉牢之看死他在沒有北府兵的支援下,他絕無可能光復邊荒集。
對劉牢之他已心死,點頭道:“一切照大人的吩咐好了。
劉裕在約定的酒鋪一角,找到正自斟自飲的燕飛。他失去了說話的心情,一言不發的連灌兩杯悶酒。
燕飛苦笑道:“看你的樣子,便知道沒有好結果。”
劉裕一掌拍在臺上,引起酒鋪內其它客人的側目,不過,見到兩人的體型氣魄,誰敢斗膽找麻煩。
劉裕瞥燕飛一眼,把見劉牢之的經過道出來,最後道:“他奶奶的!他分明是針對我。”
燕飛皺眉道:“他是否決定投靠桓玄,所以,曉得司馬道子支援我們後,故意留難你呢?
”
劉裕搖頭道:“照我看未必如此,他怕恆玄應更甚於司馬道子。這一著雖然是對付我,但問題卻出在你的身上。”
燕飛愕然道:“這與我有關?確令我難以理解。”
劉裕道:“事實上,不論是劉牢之或何謙,均一直自視為玄帥的繼承人,至於我這個閉門繼承人,他們只當作謠言和笑話,玄帥亦肯定不會在他們面前承認此事。”
燕飛哂道:“我看,他們根本不敢開口問玄帥。哼!既以玄帥的繼承人自居,為何卻對竺法慶一事不聞不問?只顧著爭北府兵的兵權。可見玄帥早看破他們的為人,知道他們是自私自利之徒。”
劉裕道:“你明白了。”
燕飛點頭表示明白。
劉裕道:“雖然不是由我宰掉竺法慶,可是我身為邊荒集的主帥,你殺死竺法慶的壯舉,自然可以歸功於我。在這樣的情況下,謠言也可以變成事實。因為誰都曉得,安公曾誓言不讓竺法慶踏足建康半步,玄帥擊殺竺不歸於建康的明日寺,正顯示謝家的決心。現在,我完成了安公和玄帥的遺願,立即在北府兵內確立了繼承人的身分,成為劉牢之和何謙外,北府兵裡最有影響力的人,號召力則更在他們之上。兼之與司馬道子的緊張關係暫告緩和,劉牢之開始對我生出顧忌,但又不敢直接對付我,怕惹起北府戰士的反感,所以使出這種卑鄙手段。”
燕飛沉吟道:“司馬道子因看到此點,所以也在玩手段,借劉牢之的手來對付你,這一著非常高明。”
劉裕嘆道:“現在我們的形勢又轉趨惡劣,劉牢之說過,不准我在任何情況下牽涉到北府兵,如此,我想借助胡彬在壽陽的水師之舉,立告胎死腹中,問題將非常嚴重。”
燕飛搖頭道:“沒有北府兵便沒有北府兵吧!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們荒人從來不用外人幫忙的。”
劉裕解釋道:“對聶天還來說,大江幫在新娘河的基地並非秘密,因為大江幫的叛徒胡叫天,清楚基地的事。以前聶天還不敢大意越過壽陽,是怕遭到北府兵水師的圍剿,所以,基地在北府兵這大傘子下,可以避開風雨,一直是安全的。可是,只要劉牢之知會王恭,說不會插手邊荒集的事,這種對我們有利的形勢,將蕩然無存,而我們所有行動均變得有跡可尋,在敵強我弱的情況下,我們將處於絕對的被動情況。”
燕飛道:“這方面還是你在行,我倒沒想得這麼多,幸好訊息傳至桓玄處,再由他轉告聶天還,由郝長亨落實執行,至少需七、八天的時間,我們只好與時間來個競賽,看看邊荒集是否真的是氣數未荊”劉裕苦笑道:“另一個頭痛的問題,是劉牢之明言,我不可以找孔老大幫忙。以我們現時在手上的糧食,最多可讓我們支援上三個月,弓矢則一場大戰未完已用罄,如此,對我們反攻邊荒集的大計,會有很大的影響,逼得我們躁動求勝,而對方則是以靜制動,以逸代勞。”
燕飛道:“軍令狀裹有寫明不準找孔老大嗎?”
劉裕一呆道:“這他倒不敢寫進軍令狀去,否則,人人都曉得他是故意為難我。”
燕飛啞然笑道:“這就成了,沒有孔老大的幫忙,我將無力反攻邊荒集,你也永遠回不了北府兵去,所以,這是我或你的唯一選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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