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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自出馬,讓他得睹我們第一高手的風采,以增強他的信心。”
燕飛沒好氣道:“你倒懂得物盡其用,可是,孔靖因何如此重要,我們現在不是有足夠捱幾個月的糧草嗎?”
劉裕道:“孔靖當然重要,今次反攻邊荒集,絕不是幾個月內可以解決的事,慕容垂不會輕易放棄邊荒集,如我們正面與他們硬撼,只是自尋死路。”
燕飛欣然道:“你似乎已智計在握,定下全盤反攻邊荒集的計劃。”
劉裕笑道:“一切都是師傅傳授的,以前玄帥每次應付南下的兵馬,採取的都是斷其糧道,疲其人馬的消耗戰,仰仗的就是本身糧食充足。而現在唯一能供應我們糧食的,就只有孔靖這吃得開的大商賈,亦只有他能打通所有關防,為我們運送來自佛門的糧資。”
燕飛點頭道:“明白了!”
劉裕一臉笑意地打量他,欣然道:“屆時記得挺起胸膛。”
燕飛失笑道:“去你的!”
笑語聲中,兩人望東去也。
黃易作品《邊荒傳說》卷十八終
黃易《邊荒傳說》卷十九
黃易《邊荒傳說》卷十九
拓跋珪獨坐主帥帳幕內,心中頗有點猶疑不定。自懂事以來,他做事從來爽脆利落,決定了的事也從不後悔,可是,今次因牽涉到他最好的兄弟燕飛,他首次苦惱起來。
早在多年前,他已看中邊荒集優越的地利,所以刻意經營,終於在邊荒集取得一席位。除了透過邊荒集大做南北貿易外,邊荒集亦成為他掌握天下形勢變化的耳目。
訊息並非單是來自飛馬會,而是他另有一個情報渠道,亦用以監察飛馬會對他的忠誠。
在爭取到現在一族之主的地位和權力前,他一直受族內和近親各族的排擠與逼害,令他養成不輕信任何人的心態。
沒有人可以例外,除了兒時直至現在,仍是最好的兄弟燕飛。燕飛是永遠不會出賣他的,只恨燕飛體內流的有一半是漢人的血,使他對漢人同樣是那麼親近。
在北方,唯一令他畏懼的人只有慕容垂。他雖然自負,仍知在現今的形勢下,如慕容垂全力對付他,他拓跋珪必無倖免。
慕容垂確不愧北方第一兵法大家,只看他兩次攻陷邊荒集的手段,就可看出他的高明之處,根本沒有人能攖其鋒。
可是,燕飛把一切扭轉過來,擊殺竺法慶,令彌勒教於旦夕間瓦解,亦使慕容垂陣腳大亂。只要來攻他的是好大喜功的慕容寶,他拓跋珪已踏出統一天下最重要的一步。
南方自謝安、謝玄去後,餘於再不被他放在眼內。桓玄、司馬道子和孫恩之輩,不論誰人成為南方最後的勝利者,都難以和他鬥勝爭雄。南方只有一個人,能令他擔心。
目前,他最大的障礙是慕容垂,不過,慕容垂有個致命的弱點,就是紀美人。
拓跋儀揭帳而入。
經過一夜休息,拓跋儀疲態盡去,精神抖擻,正準備動身往邊荒集去。
拓跋珪沒有抬起頭來瞧他,仍是一副思索的神情,淡淡道:“坐!”
拓跋儀在離他半丈許處坐下,默待拓跋珪發言,到此刻,他仍不曉得為何拓跋珪把他從整裝待發的馬隊急召回來。
拓跋珪終於朝他望過來,平靜而堅決的道:“你今次回邊荒集,我要你殺一個人。”
拓跋儀愕然道:“殺誰?”
拓跋珪若無其事的道:“劉裕!”
拓跋儀虎軀一震,說不出話來,心中卻翻起滔天巨浪。他的心態,實很難向任何生活在邊荒外的人解釋,包括拓跋珪在內。殺個人對拓跋儀只是等閒的事,可是,邊荒的荒人正處於空前團結的境況,人人肝膽相照,任何試圖破壞荒人團結的行動,都是反荒人的惡行。
他接管飛馬會,是淝水之戰後的事,可是,他已深深投進邊荒集的生活去,感到邊荒集與他不但榮辱與共,且是血肉相連。
他感到自己再不瞭解拓跋珪,至乎有些反感,更清楚自己不會執行這拓跋珪派下來的特別任務。
拓跋珪道:“我們是兄弟,目前更是我族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你心裡有甚麼話,儘管說出來。”
拓跋儀嘆道:“如殺死劉裕,我們如何向小飛交待?”
拓跋珪現出一絲冷酷的笑意,輕輕道:“想置劉裕於死地的人這麼多,只要你手腳乾淨點,誰會懷疑到你身上去呢?”
拓跋儀苦笑道:“劉裕現在已成邊荒集的主帥,又得江文清和屠奉三的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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