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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風聲從前院方向傳來。
屠奉三眼冒金星的爬起來,連抹掉口角血跡的時間也沒有,搶到空櫃旁,拉開櫃門,躲了進去,然後把門關上。
目送最後一支車隊離開雁門,拓跋珪領著一批將領戰士,朝南急馳數里,登上一處高地,俯瞰遠近雪融後的平野。
陪在兩旁的是心腹謀臣張袞和許謙。
拓跋珪平靜的道:“我交代的事辦妥了嗎?”
許謙忙答道:“密函在十天前送到長子,慕容永該明白族主的好意。”
拓跋珪微笑道:“不論慕容永當我是好意還是陰謀,這仍是他難以拒絕的兩份大禮,我拓跋珪更開了先河,一舉送出兩座有無比戰略地位的邊塞重鎮。”
張袞道:“希望慕容永沒有錯失良機,比慕容詳早一步進佔雁門和平城兩城,沒有辜負族主的厚愛。”
許謙道:“族主此著非常高明,肯定出乎慕容垂意料之外。”
拓跋珪從容道:“慕容永雖然明知我在利用他,仍沒有選擇的餘地。如雁門重入慕容垂之手,他的太原勢陷入險境,變成腹背受敵。只有取得平城和雁門的控制權,他方能保住他西燕國的北疆,操控大河的航運,可以安心應付慕容垂。如我沒有猜錯,慕容永的部隊,正在趕來雁門的途上。咦!那是何人?”
眾人極目朝西南方瞧去,在月照之下,一道人影正往他們的方向奔來。
親街們現出警戒神色,部分人更取箭拉弓。
許謙道:“是會家子,身法很快。”
拓跋珪掃視四周情況,思忖這會否是敵人的詭謀呢?他當慣馬賊,警覺性極高,如情勢不對,會比任何人更快開溜。這種作風到現在仍延續著,為達到避強擊弱的戰略部署,他會很有耐性,縱然心中恨不得立即把慕容寶煎皮拆骨。
最後目光回到奔來的人,訝道:“竟是個孃兒!”
那女子已奔至離他們不到兩裡,若依她現時的方向,該在他們左方半里許處經過。
忽然那女子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到回覆奔跑,速度減緩下來。
張袞和許謙齊叫道:“她受了傷!”
拓跋珪的銳利目光又再巡視四方,道:“如果她身負內傷,仍可以這麼迅快的身法疾行不休,如此武功高強的女子,在江湖上找不出多少個來。會否是任妖女呢?”
又喝道:“收起弓矢!”
眾親街忙收起長弓,把箭放回箭筒內。
拓跋珪全神凝視負傷路過的神秘女子,此時她已進入一里的範圍內,體態隱約可見。此女身形高挑纖美,綽約動人,奔行時長長的秀髮不受管束的在腦後飄揚,儘管仍看不清楚她的花容,直覺她長得很美。
拓跋珪心中湧起一種自己也沒法明白的情緒。一直以來,他以復國為重,其他一切都不放在心上,孃兒只是用來調劑生活。淝水之戰後,更是戒絕女色,心神全放在與慕容垂激烈的鬥爭上。此刻卻忽然感到有點心動,而事實上他連對方長相如何,仍純屬想象。
張袞的聲音傳人他耳內,道:“後面有人在追她。”
拓跋珪心神一顫,曉得自己因注意力集中於此女身上,竟疏忽了其他,否則他該是第一個發覺有追蹤者。
目光投去,在地平遠處,另一道人影如飛追至。
拓跋珪心忖自己該否管此閒事時,女子再一個踉蹌,摔倒在草原上。
拓跋珪策馬奔下山坡,朝女子馳去,張袞、許謙和眾親衛連忙追隨。
遠方的追蹤者停了下來,顯然因橫裡殺出他們這群人,生出顧忌。
拓跋珪馬快,又先起步,超前近十多丈,直抵女子伏身處。
拓跋珪跳下馬來。
許謙在後方大叫道:“族主小心!”
拓跋珪在女子身旁蹲下,把俯伏草地上的軀體翻過來,腦際轟然一閃,心中嚷道:“世間竟有如此美女!”
女子已昏迷過去,嘴角猶帶血汙,卻絲毫無損她狐媚動人的美態。儘管看不到她長長一對媚眼內的神采,可是她豐潤的紅唇,仍在勾引著每一個男人的心。
親衛馳至,團團把拓跋珪和昏迷的美人圍在核心處。
拓跋珪小心翼翼把她攔腰抱起,神色專注的審視著她的花容體態,仿似世上再沒有其他事物能引開他的注意力。
許謙等亦呆看著拓跋珪懷中美女,被她動人的容色體態震懾。
從遠方傳來聲音道:“本人波哈瑪斯,此女與本人有解不開的深仇,朋友可否賣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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