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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我留意王兄有否避往邊荒集來,見之立殺無赦。可以這麼說,當日長安城破,姚萇第一個想殺的是苻堅,第二個便輪到王兄,為的是怕苻堅再次重用他,由此可見王兄的厲害。想不到他竟遠避南方,現在又回來了。”
陰奇道:“王兄為何無緣參加淝水之戰呢?”
王鎮惡臉色一沉,道:“自爺爺過世,家父遇刺身亡,慕容垂和姚萇一直千方百計的排擠我,令我投閒置散,淝水之戰豈會有我的份兒?”
卓狂生笑道:“王兄自幼便隨爺爺學藝,盡得王猛武功兵法的真傳,八歲隨爺爺出征,十六歲已獨當一面,打了第一場勝仗。最精采是他熟悉慕容垂的戰法,如果慕容垂來犯,王兄可以是另一個劉爺。”
陰奇皺眉道:“劉裕與我們的關係與王兄有很大的分別,且我們的荒人兄弟大多不認識王兄,貿然把王兄擺在這麼一重要的位置上,恐難服眾。”
拓跋儀介面道:“王兄如果當我們的軍師,陰爺的疑慮可以迎刃而解。”
眾皆大訝,因為若追源溯流,拓跋儀的拓跋族該與一手覆滅代國的王猛有深仇才對,故不明白為何拓跋儀反為王鎮惡說話。
卓狂生哈哈笑道:“想不到吧!讓我告訴你們原因吧。是我請王兄擬想出慕容垂攻打邊荒集的策略,再請慕容當家和拓跋當家連手接招,王兄究竟是龍是蛇,在這樣的情況下,立即現出龍的真身。大家明白嗎?”
議堂內一時靜至落針可聞,外面的廣場亦是一片靜穆。
高彥打破沉默道:“這叫虎祖無犬孫。我可以保證王兄是正人君子,是個有大志的人。”
卓狂生歡喜的道:“還有人反對王兄列席議會嗎?”
姬別舉手道:“透過!”
眾人尚未來得及發出歡迎的采聲,外面忽然歡聲雷動。
眾皆愕然。
“燕飛回來了!燕飛回來了!”
整個議堂騷動起來,人人爭先恐後擁往歡呼聲傳來的那邊窗戶,朝廣場看下去。
只見人群潮水般分開來,燕飛揹著蝶戀花,正以其灑脫好看的步法,含笑接受群眾的呼叫,從容自若的直抵鐘樓下,往他們望上來。
拓跋儀第一個大喝道:“大家靜一點,否則怎聽得到我們邊荒第一高手燕飛說的話。”
歡叫聲潮水般退去,偌大的古鐘場不聞一聲,只有興奮的呼吸聲此起彼落。
拓跋儀狂喝道:“是否我們贏了!”
燕飛道:“慕容寶率八萬精兵來攻我們,駐軍五原,無法得逞,更被我們施巧計逼得倉卒撤退,我軍追殺千里,燕軍於參合陂慘遭滅頂之禍,慕容寶僅以身免。”
廣場上先是靜至連呼吸聲也停止了,接著爆出驚天震地的狂呼,像洪水般把整個廣場淹沒了。
拓跋儀湧出熱淚,拓跋族終於復興有望。
燕飛進入鐘樓,高彥、姚猛兩個好事者慌忙下迎,擁著他步入議堂,接受各人再次的歡叫和祝賀,氣氛熱烈至極點。
此時外面的廣場吵聲喧天,沒有人能控制自己的情緒。
卓狂生道:“我們定要好好慶祝。”
燕飛目光落到劉穆之和王鎮惡身上,江文清連忙為他們兩人引見燕飛,簡略說出他們在這裡的來龍去脈。
燕飛道:“大家坐下再說。”
重新坐好後,燕飛道:“今次我不待收復平城和雁門便趕回來,是有緊急的事告訴各位。”
高彥道:“不用那麼急呵!小白雁和我的婚禮尚要過幾天才舉行。”
眾皆大笑,氣氛攀上熾熱的高峰。
卓狂生道:“不要插科打譯,能令我們燕爺震驚的,肯定是大事。”
燕飛正容道:“如我所料無誤,慕容垂將會在短期內來攻打邊荒集。”
眾人的目光均向劉穆之投去,並沒有出現燕飛意料內的震驚。
卓狂生鼓掌道:“我沒有看錯人吧!劉先生正是那種能運籌帷幄,決勝於千里之外的智士。”
然後向燕飛道:“今次召開鐘樓議會,有一半原因是劉先生預測慕容垂會來進攻邊荒集,現在給你證實了。”
燕飛用神打量了劉穆之兩眼,問道:“另一半原因呢?”
江文清道:“劉裕需要我們派人到南方助他對抗天師軍,你回來便好哩!可以為邊荒集作主。”
燕飛聽得呆在席位處,終於體會到慕容垂難以分身之苦。
第十一章稱帝時機
拓跋珪和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