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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江文清亦需要像孔靖般的地區代理人。於大江幫在南方的勢力崩潰後,兩湖幫以狂風掃落葉的姿態接收大江幫在南方的生意,強迫沿江城市的大小幫會改向兩湖幫臣服,對大江幫當然有嚴重的影響。
幸好長江的下游揚州仍是桓玄和兩湖幫勢力未及之處,揚州更是北府兵的地盤。一個得北府兵支援的地方勢力,應可和大江幫合作愉快。
任何人想和邊荒集做大買賣,必須透過孔靖與邊荒集的大江幫作交易,如此對大江幫和孔靖均有百利而無一害。
西門軍舍是北府兵中層軍官的房舍,在這裹劉裕的軍階算是最高階的,分配的宿舍除臥室外尚有相連的小廳,環境不錯。
魏泳之和彭中是他左右鄰居。
北府兵的大本營在京口,京口的別名正是北府,也是揚州刺史府所在地,謝玄於此成立北府軍。不過隨著謝玄移陣更具戰略性的廣陵,北府兵的總部亦搬到廣陵來。
不知是否被魏泳之勾起心事,加上喝了點酒,劉裕忍不住想起了王淡真。
伊人近況如何?她仍對自己餘情未了還是恨自己入骨,恨他不守承諾?只恨他比任何時間都清楚絕不可以惹這高門貴女,如讓王恭發覺自己與他女兒間的私情,恐怕天王老子都保不住他劉裕。
他不敢打聽王淡真的訊息,如她仍在廣陵,他幾乎肯定自己會失控地去找她,後果不堪想象。
王恭若對司馬道子有所圖謀,絕不會把女兒留在建康。
劉裕神魂顛倒的回到宿處,甫入小廳,立感有異。
空氣中似殘留著淡淡的幽香。
難道是王淡真?旋又揮去此念,因為這是沒有可能的。王淡真雖略通騎射,仍沒法神不知鬼不覺地潛進守衛森嚴的軍舍來。
會是誰呢?劉裕的心忐忑跳動,提高戒備,穿過小廳,跨進臥室內。
臥床簾帳低垂,幽香從床上傳來。
難道是妖后任青媞?她從來是不施香粉的,為何今次會例外。
劉裕暗運功力,直趨臥床。
帳內隱見有人擁被而臥,而當劉裕進一步肯定是動人美女任青媞時,烏黑的環境更添暗室香豔旖旎的氣氛。
一聲幽幽的輕嘆從帳內傳出,任青媞迷人的聲音響起道:「冤家啊!快進來吧!人家等得差點睡著哩!」
劉裕暗歎一口氣,解下佩刀,擱往床頭的小几上,揭開睡帳。
在他的一對夜眼下,任青媞擁被而眠,星眸半閉,媚態誘人至極點。
她的秀髮散披枕上,被外露出雪白的裸臂、半截豐滿的胸跡劉裕幾敢肯定她身上只有肚兜一類的單薄衣物。
苦笑道:「你究竟是來侍寢還是商量大事?」
任青媞探手出來抓著他腰帶,把他硬扯上床,嬌笑道:「兩者一起幹,不是更有趣嗎?」
第十章謝玄歸天
建康都城,琅琊王府。
司馬道子和王國寶在內堂議事,兩人均神色凝重。
司馬道子皺眉道:「如此說,謠言竟然非是謠言了。」
王國寶冷哼道:「謝家的事,能瞞過任何人,卻怎能瞞得過我?謝玄今次回東山去,肯定不是休隱一段時間如此簡單,而是生於斯也願死於斯的心態。謝玄把他的情況連女兒也瞞著,知情者只有謝道韞、宋悲風、何無忌、娉婷那賤人和謝琰。幸好我早收買了那賤人的貼身小婢,那賤人躲暗裡哭過多少次也瞞不過我。」
司馬道子邪笑道:「不止是收賣吧?」
王國寶淫笑道:「那妮子樣貌普通,身材卻是第一流,在床上更是騷媚入骨。哈!」
司馬道子沉吟片刻,道:「如謝玄確是命不久矣,對我們實是利害難分。近來皇兄不知如何,總在很多事情上刁難我,令我處處受制。而王恭的權力卻不住擴大,謝玄若去,我恐怕北府兵權會落入王恭手上。」
又道:「你肯定謝玄傷勢真的嚴重至此?」
王國寶道:「謝玄如非命不久矣,宋悲風絕不會陪他回東山去,因宋悲風與謝安曾有協議,謝安辭世後宋悲風可回覆自由身,以宋悲風的性格,是不會戀棧不去的。」
司馬道子點頭道:「你這推論很有說服力,如此說謝玄應是命不久矣,他裝作若無其事地送謝安遺體回建康安葬,只是強壓下傷勢,以惑人耳目。」
王國寶道:「眼前的形勢清楚分明,誰能奪得北府兵的軍權,誰便可佔盡上風。幸好北府兵一向輿荊州軍勢如水火,對我們非常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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