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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點,肯定會建密室以儲存弓矢兵器一類見不得光的東西,更會築地道,以作秘密出入口,且可在必要時作逃生之用。」
轉向燕飛道:「敵人情況如何?」
燕飛感覺掛在胸口的心佩冰涼,他以真氣把它包裹,不過只要真氣稍減,心佩會立即變暖,顯示竺法慶夫婦該仍在興泰隆布行內。道:「一切如常,敵人仍未生出警覺。」
慕容戰笑道:「竺法慶可能仍在和尼惠暉合體交歡,練甚麼合歡大法。」
拓跋儀道:「秘道有可能不止一條,我們如何攔截?」
宋悲風淡淡道:「只要秘道不是在他們交歡的房子內便行。」
屠奉三道:「行動的時間到哩!」接著發出一下清悅的鳥鳴聲。
戰爭開始。
百多個火油彈,投進興泰隆布行去,尤其集中對付後院的四座貨倉。
這種威力龐大的火油彈,曾在守衛邊荒集之戰裡立下奇功,當火油彈爆開,烈焰會隨火油往四面八方激濺,黏附人體牆壁燒至油盡,是荒人制造的絕活。
敵方立即亂成一團,整個興泰隆布行轉眼陷進火海里,以百計的敵人從興泰隆布行竄出來,意圖逾牆逃走。
埋伏各處瓦面的箭手連忙箭如雨下,彌勒教徒紛紛中箭,無人能倖免。
前後門同時洞開,各擁出數十名想突圍逃生的敵人,被蓄勢以待的大江幫戰士先以一輪勁箭射倒十多人,再截著加以痛剿。同時趁火勢稍斂,分別從前後門殺進興泰隆布行去,對敵人展開逐屋逐戶的殲滅戰。
局勢全在控制下進行,在猝不及防下,兼荒人佔盡人和地利,敵人根本全無反抗之力。
濃煙直衝天際。
除後院多處起火,主鋪和後兩進的火勢已大幅減弱,可知易起火的布帛一類東西,全搬往後院去。
燕飛、屠奉三、宋悲風、劉裕、慕容戰和拓跋儀六大高手,此時從側院牆落往後進和後院間的天井,只見後進面向院子一邊的大門洞開,而彌勒教徒則紛從後院處逃進來,似乎後進的房舍是他們唯一生路的樣子,都心叫不妙。
燕飛手上蝶戀花化作護身遊走的寒芒,不理往他招呼過來的敵人兵器,疾如箭迅如風的投進門內去。
不用屠奉三等人動手,隨後專門對付彌勒教眾主腦人物的精銳好手,紛從兩邊院牆落下,截斷敵人通往此處之路。
屋內傳來兵刃交擊之聲,屠奉三等已撲至門旁,正要搶進去,燕飛已退出來,叫道:「竺法慶已從秘道逃走,我們追!」
眾人探頭往內瞧去,只見空曠的後堂一角處現出地道的入口,忙隨燕飛躍上院牆,又再騰昇,投往房舍屋頂。
後面火光熊熊、濃煙沖天而起,前方卻是黑沉沉一片的西南角廢墟區域。
倏地十多道人影從地面竄上一座破房的瓦面,離他們立處足有五十多丈,迅速往集西遠去。
竺法慶冷酷的聲音遙傳回來道:「今次算你們好運,不過你們的好日子絕不會長久。」
宋悲風冷哼一聲,正要追去。
燕飛凝視敵人遠去的背影,感覺到掛在胸口的心佩逐漸變冷,道:「不要追!」
屠奉三點頭道:「他們是逃往與我們敵對的大軍所屬方向,我們窮追不捨,只會吃虧。」
慕容戰嘆道:「真可惜!我們本有機會令他們全軍盡沒,卻是功虧一簣。」
拓跋儀道:「他們下一步會怎麼走呢?」
劉裕曉得他是關心赫連勃勃兵員的動向,因為赫連勃勃的鐵弗部匈奴,正和拓跋鮮卑在開戰,如赫連勃勃不戰而退,全然無損地返回統萬,加上以千計的彌勒教徒,會對拓跋珪有很大的威脅力。
道:「只要是會用兵的人,便知在現今的形勢下進攻邊荒集,是自取其辱,如我是竺法慶或赫連勃勃,會立即撤兵,還要防範我們追擊他們。」
屠奉三道:「竺法慶可能是個瘋子,不可以常理測度,我們要打起精神,一邊全力戒備,另一方面派出偵騎,監察他們的行動。」
風聲響起,江文清落在劉裕和宋悲風問,道:「幸不辱命,已解決了全部敵人。」
劉裕訝道:「沒有俘虜嗎?」
江文清苦笑道:「那些彌勒教徒像中了竺法慶的魔咒般,即使身體著了火,仍力戰至最後一口氣,我們沒有選擇下,只好狠下殺手。」
眾人聽得倒抽一口涼氣,如讓這樣一支死士組成的部隊,於敵人圍攻的情況下在集內發難,後果實是不堪設想。幸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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