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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她。
例如我為何自己走到這絕地來?又斬斷吊橋陷自己於絕地?究竟燕飛在故弄甚麼玄虛呢?」
安世清笑道:「對!你為何明知尼惠暉追在你後面,仍敢到只有一條出路的孤絕崖來呢?」
燕飛開始發覺他有著孩兒的脾性,縱然在眼前的絕境裡,仍可以開心得像個玩遊戲的頑童。
微笑道:「因為我根本不知道這處是孤絕崖。」
安世清微一錯愕,接著忍不住的捧腹狂笑,笑得流出眼淚來,又怕笑聲驚動敵人,更可能牽動內傷,忍笑得有多辛苦就多辛苦。
不住點頭道:「這答案很精采。」
又咳嗽起來,好一會方回覆過來,道:「我很清楚尼妖婦,生性多疑,即使取得長索,仍不會魯莽地闖過來。」
朝燕飛瞧來道:「你可以應付嗎?」
燕飛道:「該勉強可以大戰十個回合。」
安世清苦忍著笑,投降道:「不要引我笑了,否則我五個回合都捱不祝唉!你是否準備跳崖呢?賭賭掉進水裡去還是撞石自荊」
燕飛從容道:「以我們目前的傷勢,跳進水裹和撞上石頭根本沒有分別,肯定內傷一發不可收拾,結局不出淹死或被水流帶得撞往亂石。」
心中生出荒謬的感覺,他們從對敵變為必須同舟共濟固然荒謬,如他們跳崖而死更是荒謬絕倫,說出去肯定沒有人肯相信。
安世清奇道:「既然如此,為何你仍是一副悠哉遊哉的樣兒,似在欣賞孤崖夜景的神態。」
燕飛瞥他一眼,道:「老哥不也是開心得像個小夥子嗎?」
安世清道:「我怎麼同呢?我今年六十五歲,人生的悲歡離合全經歷過,早死晚死亦不覺抱憾。你小燕飛正值盛年,大好人生正等著你去嘗試和享受。」
燕飛沒好氣道:「我根本沒想過自己會命絕於此。趁有點時間,我可否問老哥你幾個問題?」
安世清坦然道:「只要是和逃命有關,老哥我為了自己,當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荊其它的就請免問哩!」
又嘆道:「我安世清英雄一世,想不到竟有落難之時,燕飛你確是了得,而我則只能怪自己胡塗。」
燕飛問道:「老哥你因何事到孤絕崖來。」
安世清皺眉道:「這與逃生有何關係?」
燕飛道:「時間無多,答了又於你何損?如逃不了只好跳崖,逃得了的話你還要好好謝我呢!」
安世清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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