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部分(第1/4 頁)
已由我們荒人轉移到曼妙身上,如被他曉得任青媞與桓玄勾結,更會不惜一切殺死曼妙。」
燕飛道:「我們如何利用曼妙,來達到活捉司馬元顯的目的呢?」
屠奉三道:「在為桓玄辦事期間,我們一直在留意南方各大臣名將的動靜,研究他們的行事作風,好未雨綢繆,萬一有事發生,可以迅速掌握到對付他們的方法,這方面由我負責,所以我對司馬道子這個被作重點研究的人的行事作風,知之甚詳。」
劉裕心中湧起異樣的感覺,自己成為謝玄的繼承人後,肯定會成為屠奉三研究的物件,那時他對自己的觀感如何?更想到屠奉三之所以能夠看穿自己對他用計,故能用借刀殺人的方法反過來對付他劉裕,引致後來任遙被孫恩刺殺,這種種緣由,正因他熟悉自己。
又想到桓玄強要納王淡真為妾,非因好色,而是曉得王淡真是王恭的命根子,有王淡真在手,便可以絕對地控制王恭,不愁他不在各方面順他的意思就範。
桓玄是要透過王恭來控制北府兵。
屠奉三道:「只要證實司馬曜昨晚歸天,我們便可以假設曼妙已逃離皇宮,那時不理她是否藏身在兩湖幫的秘巢內,只要任妖女確曾到過那裡,我們便可以利用曼妙引司馬元顯上釣。」
燕飛皺眉道:「如司馬道子曉得曼妙在那裡,必會親自率高手盡殺該處的人,在這樣的情況下,縱有司馬元顯隨行,我們也很難向司馬元顯下手。」
屠奉三道:「這是由於燕兄對朝廷的情況不熟悉,方有這般的想法。司馬曜之死,已令司馬道子的陣營手腳大亂。在擁立新君前,他要做很多工夫,首先是安定皇族裡有影響力的人,大家達成一致的意見,同意由誰繼承皇位,然後輪到朝中的元老大臣,向他們公佈司馬曜的死訊,再決定葬禮的日期,才會向國民公告。這些事繁瑣複雜,司馬道子必須坐鎮皇宮,親力親為,不能假任何人之手,所以他是沒有可能分身的。」
稍頓續道:「至於搜捕曼妙的事,則交由他最信任的人處理,由於曼妙是貴人的身分,且事關重大,絕不可以洩漏絲毫風聲,否則會惹得人人起疑,所以搜捕只能在暗裡進行,表面當然可以裝作是搜捕我們荒人。」
劉裕道:「明白了!司馬道子最信任的人當然是司馬元顯,所以追殺曼妙的任務,理該由他主持。」
燕飛道:「如果我們猜錯又如何呢?」
屠奉三道:「那就只好怨自己運氣差,而我們的荒人兄弟明天將難逃死劫。這是一場在建康城內打的戰爭,我們因應敵人的情況作出種種佈置,擬定最有可能致勝的策略,其它便要在戰場上見真章。」
劉裕道:「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怎都要賭他一鋪。最頭痛的是如何把訊息傳入司馬元顯的耳內,讓他率眾去攻打兩湖幫的秘巢,而我們則在旁撿便宜。如能生擒司馬元顯,事後如何避過敵人的追搜?」
燕飛問道:「建康官府對舉報我們荒人是否有懸賞呢?」
屠奉三欣然道:「這確是最簡單又直接的辦法,我在建康還有些幫會朋友,可設法找人幫忙,又不會牽累朋友,至於細節由我去想辦法,我要先弄清楚懸賞方面的情況,如其中有一張是任妖女的畫像,一切難題可迎刃而解。」
劉裕道:「這個可能性非常高,且可能畫像是今天才掛出來的。」
屠奉三跳起來道:「你們在這裡等我的好訊息。」
說罷匆匆去了。
第十一章擄人大計
劉裕低聲道:「我很痛苦。」
燕飛大訝道:「現在是任妖女負你,而非是你背信棄義,我認為你該快樂才對。冥冥中似乎真的有對命運之手在擺佈著我們,如你不是與她合作,心佩便不會落入你手裡,而我則沒法殺死竺法慶,你剛才也因心佩而逃過妖女的毒手。」
接著取出心佩,改掛到劉裕的頸上去。
劉裕苦笑道:「我痛苦不是因為任妖女,而是王淡真。唉!桓玄向王恭開出條件,若想他支援王恭,王恭必須獻上女兒作他的小妾。」
燕飛呆看他半晌,嘆道:「你的問題似乎和我的有相同之處,你何時和王淡真纏上的?」
劉裕解釋一遍,頹然道:「你說我是否根本不是做大事的人?看來玄帥是選錯人了,可是我現在真的覺得,若任淡真供桓玄淫辱,我即使當上北府兵的大統領也沒有甚麼意思。」
燕飛目光投往窗外,淡淡道:「事實上,我看過竺法慶擊殺江凌虛的情況,自問仍不是他的對手,可是我卻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