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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者的心意,因為他正在心中叫好。
安玉晴眼看太平寶玉快要被擊中,俏臉現出憤怒的神色,香袖揚起,袖內匕首脫手射出,迎往燕飛的匕首,因凌空運勁的關係,她再不能保持斜上的升勢,往下落去。
“當”!
匕首交擊,互相激飛開去,投在地面。
盧循暗叫一聲天助我也,雙腳用力,斜掠而去,幾可肯定可趕在安玉晴前把寶玉搶到手。豈知左方驀地劍光大盛,燕飛穿窗而出,不理寶玉,只向他全力攔截。
劉裕見到燕飛,立即把他認出來,他曾多次進入邊荒集,當然曉得燕飛是何方神聖,每趙高彥偕他到第一樓,燕飛都坐在平臺的椅子喝悶酒,在高彥介紹下,他們點過頭打過招呼,卻沒有交談,皆因燕飛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此刻忽然見到燕飛,不由心中大喜,不但將可從他處弄清楚邊荒集的情況,且或可透過他聯絡上高彥,那對於完成任務,有百利而無一害。
想念及此,那還猶豫,亦穿窗而出,心忖只要快過安玉晴,就可先一步毀掉寶玉,完成燕飛的心願。
“蓬蓬”之聲連串而急促的響起,急怒攻心的盧循施盡渾身本領,袖爪兼施,可是在力戰之後,又受了傷,便被燕飛迫得往下落去,坐看劉裕趕往寶玉落點。
燕飛見橫裡殺出個人來,雖不記得他姓甚名誰,亦不曉得他的真正身份,仍認得是與高彥有來往交易的南人,從空中見他掣出長刀,往天空落下來的寶玉劃去,大喜叫道:“幹得好!”
劉裕長笑應道:“奸邪爭奪之物,人人得而毀之,燕兄你好!”
眼看長刀要擊中寶玉,此時安玉晴一對纖足剛接觸地面,尚未及運氣發力,劉裕已在五丈開外進行毀玉壯舉,尖叫道:“不要!”
在三人六目注視下,忽然一團紅影飛臨劉裕上方,袍袖射出長達丈許該是取自腰間的圍帶,先一步捲上寶玉,令劉裕的長刀畫了個空。
乞伏國仁。
燕飛足尖點地,喜出望外的盧循和安玉晴再沒有理會他的興趣,一後一先從地上掠起往乞伏國仁殺去。
劉裕撲過了頭,帶子正在他後方回收,一怒下彈起旋身,刀子隨勢畫出,掃在布帶處,布帶應刀斷開,他立即飛起貫足勁力的一腳,正中寶玉,本估量寶玉會應腳粉碎,豈知古玉堅硬得異乎常玉,竟然絲毫無損,只被他踢得激飛天際,改往燕飛的方向投過去。
安玉晴和盧循那估得到有此變化,乞伏國仁則由上方落下來,他在旁暗觀已有一段時間,知道此三人均非易與之輩,一個翻騰避開劉裕,拋掉布帶,兩袖拂出,攻向凌空而至來勢洶洶的的安玉晴和盧循。
燕飛躍往空中,出乎劉裕意料之外地並沒有辣手毀玉,而是一手拿個正著,高呼.“兄弟!扯呼!”
不用他招呼劉裕也不會放過他,忙移離戰團,追著往西面房舍飛掠的燕飛去了。
乞伏國仁、盧循和安玉晴三人已戰作一團,你攻我,我攻你,殺得敵我難分,卻沒有人能分身去追趕兩人。
第十 章患難真情
燕飛和劉裕一先一後,竄入密林,均感力竭。前者躍上一棵高樹之顛,後者則倚樹別身回望,掃視密林外廣闊的曠野,汝陰城變成東南方一個小黑點。
燕飛回到他身旁,低聲道:“那頭獵鷹沒有跟來。”
劉裕道:“它的名字是否叫天眼?”
燕飛訝道:“兄臺識見不凡,確是天眼。”
劉裕笑道:“我認得乞伏國仁的紅披風,何況他形相怪異。燕兄大概忘記了我叫劉裕。”
燕飛歉然道:“劉兄勿要見怪,我喝醉時不會記牢任何事。劉兄確是有膽色的人,明知遇上的是乞伏國仁,仍毫不畏怯的揮刀斷帶。”
劉裕坦然道:“我從來不懼怕任何人,只是不明白燕兄為何不立即毀掉妖玉?”
燕飛掏出寶玉,遞給劉裕,淡淡道:“我是以之擾敵,教乞伏國仁礙手礙腳。現在此玉作用已失,便交由劉兄處置。”
劉裕接過寶玉,借點月色,功聚雙目凝神細察玉上紋理,道:“如此說乞伏國仁目的並非奪玉,正是衝著燕兄而來,卻適逢其會,不知燕兄和苻堅有何瓜葛?”
燕飛道:“此事一言難盡,劉兄又是因何事來汝陰?那女子不是和劉兄一道的嗎?”
劉裕明白燕飛不願答他,自己何嘗不是有口難言,苦笑道:“小弟也是一言難荊那妖女叫安玉晴,是在城內碰上的,還想殺我。真奇怪,憑玉上的山水地理圖,縱使認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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