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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喊大俠饒命的。”
西林切:“我是說,如果必須打的情況下呢?”
高高:“那隻能是老辦法了,石灰粉、大頭釘、狼狗、牛糞……”
西林切:“所以嘛,咱哥們不能練點功夫就忘本啊,關鍵時刻還得想起老本行,咱……陰死他。”
雲步川:“這個簡單,不過我就怕時間來不及了,雲婧跟我說的是三天,估計三天內就要有結果了。”
西林切:“按照混混的一般思路,要破壞一場三天後舉行的婚禮有兩種辦法,一是把預備新娘拐走;二是讓預備新郎發生點意外。”
雲步川:“我不可能就這樣把雲婧帶走,我想她也不會這樣跟我走,畢竟雲書記官還沒有能力去收拾那樣一個殘局。”
西林切:“那就用第二條,按照混混的一般思路,要讓一個副藍旗徹底失蹤,混混膽子不夠,可是誰也保不準哪天忽然被套個麻袋,砸塊板磚什麼的啊!你說咱們英俊的副藍旗敢不敢扎一腦袋繃帶跨馬迎親去?”
高高:“我精神上支援你,去吧!砸他個七葷八素的。”
西林切:“……”
正當西林切有些賣弄過頭,騎虎難下的時候,門外遠遠的傳來一個頗為豪放的聲音:“雲步川小兄弟可在?在下雲步軍事學院教員雷成,前來拜訪。”
“雷成是誰?”高高疑惑的看著雲步川。
“就上次在軍校考試會場被我偷襲那個考官。”雲步川說罷,起身向門外迎去。
“那傢伙不會是報仇來了吧?小川昏頭了?我們……要不要上個廁所先?”高高疑惑的看著雲步川迎向門外,轉頭對西林切連連發問。
西林切雙手環抱胸前,泰然自若的示意高高安心:“放心吧!那傢伙一直把小川當恩人呢,上次回王城前還請了我們一頓。”
“那怎麼沒叫我?”
“我們本來打算叫的,結果到你家發現林雲舞正坐你家院子裡磕瓜子呢,而你正在幫她洗衣服!”
“……偶爾,偶爾。”
“沒空鄙視你。”西林切不理會高高尷尬的神情,顧自說道,“不過他這回來得倒是時候啊!按照混混的一般思路,我們應該給人家一個報恩的機會的。”
正說著,雲步川已經領著雷成和他的兩個同伴進到屋裡來。幾人一番寒暄後紛紛坐定,高高原本想幫忙倒上幾杯茶,卻發現川步少爺家連個茶壺都沒有,只好拎了幾瓶酒回到眾人面前。雷成等幾人都是自幼練武的,如今又是軍校教官,生性豪爽,當下便各執一個瓷瓶豪不忸怩的對飲起來。雲步川此時心中鬱悶,便也毫不推拒的瓶來酒幹,只是眉頭緊鎖,並不多話。
“川步兄弟為何愁眉不展?是否有什麼事?”雷成覺察到雲步川有些異常,開口問道。
雲步川只是搖頭,並不答話。
西林切卻是彷彿變臉一般換了一副愁苦的表情,嘆一口氣,道:“兄弟們無能啊!有人搶小川女人,我們卻只能在這喝些悶酒,當真是窩囊死了。”西林切或許不一定會如他曾經所願一般成為一個好廚子,但如果他有意,則一定能成為一個好演員。這短短一句話,他卻說出了鬱悶、無奈、痛心疾首等諸多情緒,特別是最後一個拭淚的動作,傳神至極。
“川步兄弟若不介意,不妨對老哥說說,看我是否能幫上點忙。”雷成鄭重的道。
“還是我來說吧,事情是這樣的……”西林切接過話,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只是刻意不提邵武的姓名、身份和家世,只說是一個有點背景的登徒子。
“真是豈有此理!”雷成聽完猛一拍方桌,義憤填膺的說道,“此事可有挽回的辦法?”
“目前來說只能先設計拖延些時間再作打算,”西林切把三人剛剛商量的辦法說了出來,最後抬頭望天,語帶慚愧的長嘆一聲道,“想我三人一直光明磊落,如今要行這偷襲之事,實在是迫不得已,讓雷兄見笑了。”
雷成哪知西林切是在造作,聞言反而對三人更添好感,忙溫言安慰道:“大丈夫行事不拘小節,對待此種人,兄弟們又何必在乎手段!但不知行事時是否需要在下三人援手?”
“這……”西林切滿臉激動的站起來,拉住雷成的手,一副淚之將下的表情,“雷兄如此大義,兄弟們實在是感激不盡啊!此事按說本不應牽連雷兄及二位,奈何我三人武藝低微,小川前些日又被那人挾眾圍毆,內傷頗重……單憑我兄弟三人,恐難成事啊!”
“川步兄弟於我有恩,不如此番便由我等出手,三位兄弟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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