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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景。這個公園是在張先生當年建的公園的基礎上改建的,靠近大學的地方就是公園的舊址,等會兒我們會經過那裡,那裡有兩棵一百多件的紫藤,一棵是紫色的一棵是白色的,現在這個季節是剛剛開花的時候。”這裡可謂是來南海城旅遊必來的地方,騎著腳踏車走上一圈,看看滿眼的綠色,心情都會變得飛揚,“騎過這個彎,能夠看到一片垂絲海棠,新栽種的,特別漂亮,龍先生我帶了相機,要拍照嗎?”雖然天氣不好吧,但是不妨礙風景的美麗。
龍廷輝始終含著笑意的聽著姜一天說話,乾淨、清亮悅耳的聲音,帶著飛揚的字元,讓聽的人也感受著輕鬆愉快,聽到姜一天說要拍照,龍廷輝遲疑了一下也就同意了。
垂絲海棠是薔薇科蘋果屬的植物,是華夏的特有植物。姜一天不知道垂絲海棠是什麼科什麼屬,是不是華夏特有的,他只知道,垂絲海棠真的挺好看。五米高的樹,樹冠開展,枝條細弱、彎曲,有些枝條上面還帶著小絨毛,或紫色或紫褐色的藏在枝葉和鮮花背後,橢圓形的葉片邊緣上有鋸齒,姜一天用指腹碰了碰,有著稍微的刺疼感。最主要的還是花,小花四五朵的聚在一起,很多很多的小聚會就彙整合了巨大的傘蓋,遠遠看去,是淺紫色、粉紅色的雲朵,給陰雲也增加了一片粉彩。
“垂絲海棠還會結果,就是小了點兒,果子成熟也太晚,我家房子後面有三棵海棠,我媽說那是八稜海棠,到□月份的時候海棠果就成熟了,果實酸甜香脆,我爸會拿海棠果釀酒,味道酸酸的甜甜的,分分也喜歡。”
龍廷輝腦海中迅速的描繪出一幅農家小院家庭歡笑圖,歡聲笑語,心裡面頓時有了淡淡的羨慕。想著事的同時,那也不妨礙龍廷輝撲捉到一個詞,分分,這還是姜一天兩天來第一次提到一個或許是人名字的詞彙。分分兩個字在舌尖滾了兩下,龍廷輝微微一笑,並沒有發出什麼疑問,只是相處七天的導遊,還是不要太探索對方的隱私比較好,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含著分分兩個字和著姜一天提到分分時的溫暖笑意,他的心有一瞬間的悸動。
“龍先生垂絲海棠漂亮吧,龍先生來的正好,它們上一年移栽過來,這還是在南海城安家後第一次開花。”帶著點兒邀功的味道。
龍廷輝欣然的點點頭,表示自己受寵若驚,為此要好好的作詩一首聊表自己的心意,“垂絲別得一風光,誰道全輸蜀海棠。風攪玉皇紅世界,日烘青帝紫衣裳。懶無氣力仍春醉,睡起精神欲曉妝。舉似老夫新句子,看渠桃杏敢承當。楊萬里的詩,我借花獻佛了。”
“呵呵,挺好聽。”特別是在龍廷輝溫潤如水、富有磁性的聲線下,詩顯得更有意境,這種意境不是說完全理解詩的意思,而是自然的而然的將一副美妙的畫卷呈現在人的眼前。
“這首詩是形容妖豔的垂絲海棠鮮紅的花瓣把天空都攪紅了,閃爍著紫色的花萼如紫袍,柔軟下垂的紅色花朵如喝了酒的少婦,玉肌泛紅,嬌弱乏力。”
不知道是不是姜一天的錯覺,他總覺得龍廷輝在說“醉酒少婦嬌喘無力”的時候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勁。龍廷輝錯過身,搖晃了下腦袋,腦海中想的卻是那個潮溼的雨林,很多東西不去想還好,一旦想了,就像決堤的大壩,記憶奔瀉而出,青年隱忍、憤怒、不堪、歡愉,交織成一幅色(欲)的畫面,龍廷輝只覺得氣血下湧,理智他媽的就是廢物。
“龍先生?”姜一天小心翼翼的喊了一聲,龍廷輝的表情看起來依然平靜,但是總透著股危險的味道。
“不是說給我拍照嗎?”
“是啊,相機都準備好了,龍先生不用特意擺姿勢就很有範兒,你隨便站著都比那些個模特有型。”前輩告之,適當的拍拍馬屁是很有效果的,姜一天深以為然。
龍廷輝笑了,剎那間所有的垂絲海棠都失去了豔麗的顏色,姜一天眨眨眼,妖孽的老男人啊,分分長大瞭如果是這個摸樣,那是一點兒都不愁沒有女朋友。轉過神來,他幹嘛要看著龍廷輝想到分分,這不科學啊!
給龍廷輝拍了幾張照片,最後龍廷輝還找了個路人,給兩個照了一張合影,照片中儒雅端方的龍廷輝和陽光明朗的姜一天站在燦爛的垂絲海棠前,就算是陰天也無法抹去那份明麗。
再過一段路就是片竹林,裡面有一個茶館名叫竹徽居,姜一天不知道茶是不是好茶,但是景是一定不錯的,就拿土裡的春筍來說,和五花肉一起紅燒一定不錯,“這春筍不錯。”以前也有人過來挖筍,春天挖一筍,毀掉一片竹,而且破壞人文環境、大大的拉低了整個南海城的素質,所以在竹林裡面裝了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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