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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長征還是一點沒明白,他又問道:“可是,他到底為什麼會你問什麼他就說什麼呢?他到底怎麼了?”
“這是一種能夠控制人的精神的藥物,我的德國教官說,這種藥物是在德國的死亡集中營裡邊用那些囚犯作實驗品研製出來的,在注射以後,會進入到人的大腦裡邊,人在藥物的控制下,會進入一種叫做下意識的狀態,這時,人的控制能力大大降低,會本能地回答別人的提問,你的秘密就會向別人全盤托出了。
為了研製這些藥物,那些德國法西斯不知道殘害了多少無辜的猶太人和蘇聯紅軍戰士。
咱們沒有現成的,我是用幾種藥物進行的合成。”
大家一邊感到非常驚訝,一邊又感到非常緊張,安長征問:“那麼,只要把這種藥物一注射,任何人就都得說實話了?咱們要是讓敵人抓住,也得把組織的秘密說出去了?”
於效飛沉思著搖搖頭:“應當不是這樣,以我看來,任何藥物的作用都是有限的。人畢竟是要受到自己的意志控制的,當時我就是在那種藥物的作用下堅持過去了,沒有說出一句敵人需要的真實的口供。那個德國教官告訴我,即使是在那些受盡折磨,體力和精神已經非常脆弱的集中營囚犯身上,這種藥物也不是百分之百能夠達到理想效果。以我看來,世界上沒有任何一種神奇的藥物能夠完全控制住一個人。”
“那咱們要是被捕了,也可能堅持過去,不向敵人洩露組織的機密嗎?”
“對,美蔣反動派都是唯心主義者,他們總是迷信這些東西,吹噓他們的所謂新式武器,自欺欺人。我們共產黨員都是特殊材料製成的,我相信我們都有堅強的意志,都能堅持過去。建立一個獨立富強的新中國的堅定信念,是對抗這種精神控制的最好武器。”
所有的人都堅定地點點頭。
於效飛又說:“其實,這種藥物也有它的侷限,如果使用不好,會讓身體產生排斥反應,效果反而會大大下降。而且,你在敵人使用藥物的當天,你的身體情況,比如說,你是生病,發燒,或者其他的身體上的原因,都會對這種藥物的作用產生很大影響。所以說,這種藥物並不可怕,根本沒有敵人吹噓得那麼兇。要是瞭解了這種藥物的特性,對付起來就更加容易了。”
於效飛小組的成員對這個年輕而本領過人的領導更加佩服。
於效飛轉而說道:“我要去對情報進行核實,確認一下情報的準確性,一旦情報被證實是正確的,我們就在總攻那天採取行動。這將是解放前的最後一次行動,是我們和國民黨的最後一次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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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死亡集中營的科技成果(5)
於效飛要去找的這個人,是馬大同幫他物色的一個保密局現役的特務,當然也是一個能夠負責的大特務。
因為於效飛和他們都是從前軍統的黃埔軍校的同學,所以彼此並不陌生。就是他們這些人作為戴笠的心腹,成為了軍統的骨幹,在他們的基礎上才有了今天的軍統和它的繼承者――保密局。即使是國民黨今天已經是這樣的日薄西山,但是,他們這些當年的特務訓練班學員仍然具有非凡的權勢。
於效飛要見的這些人,都比他要大一、二十歲,這是因為,當年軍統要辦起那個訓練班十分不容易。
當年的軍統和中統,都沒有達到抗戰時期這些特務機構在重慶和後來的內戰時期那樣權勢滔天,行為恐怖。從清朝滅亡,到五四運動,愛國志士們為人民爭取和領導的*思維已經深入人心。即使是到了抗戰初期,蔣委員長已經成了全國的最高領袖,不論是種地的軍閥,還是不問政治的老百姓,不甩蔣委員長的仍然大有人在。
這時的軍統和中統這樣的特務機關,因為**人士,在社會上橫行霸道,名聲已經臭了,沒有人看得起,但是他們卻又沒有達到後來那樣可以一手遮天的程度,所以想要用勢力強迫人家低頭,又辦不到。在這種情況下,要在青年人中間招收特務學員,真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但是一方面國家急需要有一個強有力的可以對抗日軍的技能高超的正規的情報機關,另一方面軍統的頭子戴笠又希望能夠借這個機會加強自己的勢力,利用這個訓練班為自己培養一批象黃埔軍校一樣的自己的嫡系軍隊,所以也只好剜到籃子裡就是菜,是什麼人都要,想方設法,逮著一個算一個。
這樣,軍統一方面從社會上無家可歸的流亡學生裡邊連拐帶騙,一方面要求現役的特務和特務的家屬儘量參加,總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