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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裡突如閃過一些畫面,秋名青讓抿在口裡的靈茶生生嗆到弓腰大咳起來。不……不會吧,難道……難道師叔,師兄倆人之間有姦情了?
咳到俊臉通紅的秋名青腦子裡閃爍著【亂倫】二字……,腦海裡就跟煮沸的開水般沸沸騰騰讓他驚怕起來。
再思想,亂倫在修真界好像並沒有這一說。師弟,師叔的輩份都是以修為高低還分的,君師兄的修為比扶搖師叔還要高一個大境界呢。
如此一想,秋名青這才把亂倫二字拍飛。拍拍胸口,他長長喘口氣。坐到床榻邊盤彩打坐,沒有修行腦子裡想的卻是有關於扶搖的事情。
君師兄無論從哪方面來講都是數一數二強者,修為,相貌,處事,能力……在蒼吾派眾弟子的眼裡都是極為優秀。
師叔雖然修為是低了點,可以她對道法的通透難保不會一飛昇天。更何況……他摸摸儲物袋,更何況師叔連靈獸都可以捕捉到。咳,雖然非常大方送給了自己,可這一切都是師叔的功勞。
靈獸都不放在眼裡的師叔怕是更誠心於如何提高自己修為呢,還有,她似乎從未服有丹藥來助長修為。足可以說明,師叔修道走的是潛心清修,不靠旁門提高修為。
現在就可以看出來她道根紮實,靈力渾厚,雖是築基中期修為在法力上面連他這個金丹初期修為都是比不起。
假以時日……怕是連君師兄都要落後師叔一大截了。
“師叔啊師叔,你確實有本事傲視整個修真界啊。”秋名青淡淡笑了起來,對於剛才所見震驚到大腦出間空白那幕已經淡定下來了。
隔壁房間的咳嗽早已傳到扶搖耳裡,她側耳細聽了會便聽出不過是嗆了下。
君歸於把房門落一栓,從袖口裡拿出一瓶丹藥走到床榻邊,正好扶搖把包緊全身的被子拿起,香肩小露惹得君歸於一下子就把呼吸屏住。
解下衣裳,露出光潔如玉曲線誘人的背部,聽到身後站著的君歸於呼吸一促,嘴邊笑意盈起道:“秋名青那廝剛才那表情怕是誤會你我了,你啊,直接告訴他是逼不得的不就得了?還非得讓人家出去。”
看到她後背一道約寸許長的傷口皮肉翻卷猙獰,傷口旁邊紅腫未散,黑眸裡寒光點點如同是寒冬臘月夜空裡的寒星,抿緊薄唇君歸於聲色冷沉沉道:“身正不怕影子歪,他誤會了是他的事情,與我們又何干。”
“話雖是如此說,他可是個大嘴巴呢,回到蒼吾派怕是會把今日之事說出來,到時候讓那些愛慕你的女修聽到,嘖嘖嘖,還不得芳心碎了一地啊。”
君歸於把目光落在她傷口上,倒出一粒丹藥用靈氣催化成灰沫,整幅心神都放在給她傷口塗抹丹藥上面。
心裡暗道:知道了更好,最好讓祝冥師叔也知道。心裡有陰暗一面的君歸於小童鞋把祝冥定位成首要情敵。
丹藥塗到傷口上對扶搖來說其實沒有什麼大的作用,丹藥裡的靈氣是無法把傷口恢元,為了不讓君歸於看出破綻只得催動體內仙靈氣讓傷口一點一點結痂,直到恢復原狀。
君歸於是還挺君子的,上了藥便立馬退回凳邊低下頭沒有再去看讓他心跳加速的香豔玉背。
所以,也沒有發現一道紫龍龍睛冷戾,龍鱗微動突地在扶搖肌如滑玉的後背閃過。就連本尊都沒有發現這異樣,反是太瑞魔君讓突如至來的龍氣給驚醒。
魔龍劍上的龍魂並未離開,她身體裡怎麼會有龍氣呢?
本欲想用神念探查,礙於還有生人在場太瑞魔君只得忍下。把此事記在心裡等著找個好時機再問問扶搖是怎麼回來。
夜晚裡的落天派安安靜靜只可聽蟲鶯婉啼,坐在床榻邊打坐的扶搖與坐在地面打坐的君歸於同一時睜開眼睛。
“弟子去去就回來。”君歸於站起身只能她輕飄飄說一句話,身影無聲無息掠離房間追上自窗戶前一掠而過的身影。
等他離開,扶搖也起了身開啟房門對假山某處笑道:“道友既然來了何不現身呢?夜空雖然,在下可不認為道友是誤入此地呢。”
“道友果真是風趣至極,難怪鄒柏文對道友讚不絕口。”一道長身玉立的身影帶著露水從假山凹處裡走出來,他眉目如畫,掩映生姿站在朦朧月夜裡,“在下柳鈺久仰扶搖道友大名。”
姿態隨意坐在遊廊扶手上,背靠樑柱的扶搖對出現在月夜裡的美田投出一記驚豔目光,鳳眸裡的眸色亦是亮了幾分,“原來是楚源柳家柳前輩,失敬,失敬啊。”
柳鈺是元嬰初期修為,她理當喚聲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