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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而已,對他來說沒有什麼吸引力。
不過,……她似乎比自己更提前知道水潭下面並無仙器。
收回陣盤,在四個執劍修士趕過來前倆人迅速離開水潭。還未入深谷,為幾尾靈魚廝殺不太划算。
越往前走,谷內霧氣開始濃起;倆人小心避開幾撥修士沒有一絲停留直接往谷中深入跑去。
扶搖沒有御劍法寶此時似乎有些拖累於祝冥,避開幾撥修士後,她直接提道:“師兄,你我還是分開行動為好,”
祝冥眉頭皺緊,對她的提意並不感滿意,“道君早已吩咐過我不許離你半步……。”左側傳來樹葉籟籟的聲音,幾道神識突兀在落在倆人身上。
“咦,前面可以蒼吾派弟子?”大約是神識的主人在林內響起,帶了幾分欣喜,“請問祝冥兄可何在?”
扶搖退後幾步,看來是熟人來了。鳳眸微微虛眯起來,在這種時候遇到熟人……並不算是件好事情。
仙器誰都想要,為它打大出手毀了彼此交情這種苦逼事情是存在的。
“是流門派弟子,說話的是餘之寒。”祝冥在沒有應聲前先告之扶搖來者是何門派,隨後才對林內道:“在下蒼吾派祝冥。”
流門派是劍修,執劍在手純屬習慣;劍修是主修“劍”的修真者,以真氣在體內結成劍嬰或是元劍,一般來說是:劍在人在,劍亡人亡。
他們四個手中皆是寶劍在看可以看出來修為並不是很高,劍修中真正高修為的不需要寶劍,劍起劍沒全憑體內真氣的馭駕。
真氣是劍,劍便是真氣。
扶搖並不喜歡與修士同行,她更喜歡的是獨來獨往;故,流門派餘之寒等四個出現,扶搖直接對祝冥道:“師兄,如果你與他等同行,我可不奉陪了。仙器還是得靠自己找,暫時的聯盟也是隱患的開始。”
餘之寒年過中年,留有美髯;從林子裡走出來,便對祝冥哈哈大笑道:“祝冥兄,想不到今日你我又再次聚首了,不可謂不是緣份吶。”一雙炯炯有神的虎目飛快掃過站在面容淡峻的女修,餘之寒微微暗了下眸色。
心裡已經在飛快盤算起琮:損谷多禁制、陣法。如能讓祝冥與他們合作,尋找仙器更為容易。他身邊的女修似乎……並無修為,在損谷裡帶著個無修為的女人,呵,無疑是個累贅;如自己提出合作……應有九成把握。
對於餘之寒的熱絡,祝冥的反應顯得淡漠很多,他微地頷首算是應了話。淡而疏離的目光掃過餘之寒身後三名男修,直言道:“餘道友,此行祝冥未在尋寶,不過是帶師妹出來兔崽子見損谷內風景而已。”
扶搖嘴角彎起,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尼瑪還能強大的呢。
耳邊傳來他的神念傳音:“甩開餘之寒,一直往西南方向走。”神念裡他的聲音帶著淡淡威懾似乎更為習慣用這種高高在上的口氣說話。
“如何甩?你甩?我走?”為表自己神馬都不懂,神馬好天真,扶搖上神不放過任何一個裝瘋買傻的機會。
從一開始祝冥便引她往西南方,中途都是避開各派修士不欲參與合作尋仙器。餘之寒……能突然出間在此,大概連他祝冥也未料到。
“祝冥兄還是與百年前真性情,寒之佩服。”餘寒之笑容不變,美髯隨風微抹沖淡了他眉目中的煞氣,“我與三位師弟一入谷內便讓傳送陣送於此處,說來慚愧,此處有迷陣祝道友是知我流門派皆為劍修,對陣法直直無知。如此,我與三位師弟已在此擔耽甚久,若不是遇到祝道長還不知要被困多久。”
剛才還是祝冥兄,轉眼成了祝道長。扶搖手拈綠葉指間旋動,面帶三分微笑笑看餘寒之等幾人。
丫丫的,尼瑪前面還稱兄道弟呢……!
哪怕是餘寒之笑容再深,祝冥也是冰冷客氣;他抬手指了一處岩石,道:“此處確實有迷陣,餘道友找到陣眼便可破除。”
他的冷淡的而讓餘寒之大為放心下來,連忙輯禮道:“多祝道長提醒,等出谷寒之必與三位師弟登門道謝。”
“張師弟,你去破陣眼罷。”他對身邊一位面容陰沉的年輕修士使了個眼色,那修士身影長空而起往陣眼方向掠去。
另兩個流門派修士一臉緊張以待的模樣讓祝冥修眉皺起,“餘道長,我與師妹先走一步了。”
“祝冥兄請留步。”餘寒之沒有辦法走出白霧,只能是隔著霧氣急聲出口,“祝冥兄,你我可否一同入谷?損谷禁制十日後關閉,不尋得仙器想必祝冥也心有不甘吧。”
蒼吾派是第一大派,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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