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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名青有些驚訝,“姬府?師叔,你還需要回姬府嗎?我聽說當年你在姬家過得並不好哇,怎地現在還想去姬府一趟呢?”
“咦,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扶遙錯愕,她在姬府裡讓張氏,姬如鳳故意刁難按理來說外面並不清楚啊,秋名青又是怎麼知道的?
前幾天張氏還打著親情思念的高旗來凶神惡剎般來到空無峰……一表親切呢。
秋名青笑起來,“姬如鳳那女人在師叔贏了兩場精彩鬥法後,她時刻在弟子們面前說姬家如何如何照顧師叔,我有一回就問了一她句【既然如此照顧,為何句句不離含沙射暗呢?】,那女人臉色一下子就冷了下,當場就回答,【因師叔不懂知恩回報,她才心有不平。】,我便又道【如此,你應該直接上空無峰找師叔才對。】”
“哈哈哈……”秋名青御劍法訣掐到一半停下來不以為然哈哈大笑起來,“師叔,你不知道姬如鳳當時的表情活像要生吃了我。弟子們又不是傻子,她說多了自然會露出馬腳。”
“就我們下山前日,有個外出遊歷回來的師兄聊起他這些年的經歷,無意提了句:【霧蒼鎮修仙大家姬家竟然出了一個五系廢靈根的私生女,此事已經霧蒼鎮傳了幾年。聽姬張氏主母身邊一個得力婆子說,那私生女在姬府生活由為艱難,總讓姬家嫡出小姐欺負。】”
“師兄這麼一說,我們這些弟子不全部都知道了。姬如鳳,哈哈哈,看她還有沒有臉面再到處造謠中傷師叔!”
扶搖一直都是關在自己道府裡,還真不知道有這事發生。聞言,她也是笑起來,“本來就沒有想過跟一個女子計較,不過,有人能拆穿姬如鳳虛偽面目倒也是件大快心情的事情!”
這回,相信姬如鳳在蒼吾派沉默很久才能出山了,這說話就跟走夜路一般,再怎麼謹慎也會撞鬼的一天。
“就是,弟子真是看不習慣她的模樣,明明就是很一般,非要天天裝著一副天仙模樣。唉,世家修仙家族裡的女修大抵都是這般模樣。以後我要找道侶一定要找個小家碧玉,性子直來直往的女修。”秋名青重操掐起御劍法訣,道袍袍擺無風自動,“師叔,站穩了下。”
倆人隨著飛劍化做遁光直往霧蒼鎮而去,臨經一個小山坡時扶搖突在感到一股熟悉靈威。她低頭一看,豔娘子在與一個女修鬥法。
秋名青跟著低頭一看,小聲“咦”了聲,道:“這不是從書局裡出來的女修麼?”
在蒼吾派,祝冥推開沒有設下禁制的道府,開啟每個廂房看了一眼後,玄色眸子幽沉幽沉。
竟然不打一聲招呼就下山去了?
來到朝華殿直接祝冥口氣冷冰問起與君歸於下棋的陵夷道君,“道君,扶搖何時下山離開?”
君歸於執的是白子,將最後一粒決定勝負的棋子放到棋局裡,他眼中含笑道:“道君,你又輸了。”
這是陵夷道君連續輸了第三十七局。
“老了,真老了!下棋都贏不了一個小輩,相當初我也是一等一的棋手啊。唉,只能是記往惜嘆歲月崢嶸了嘍。”一指輕按在棋檯面,白子,黑子全身懸空起來經他手掌一拂,兩色分明落在各處棋匣裡。
祝冥面不改色又道:“道君,扶搖何時下山。”連眸色都沒有半點變化,並不因陵夷道君有意忽視而生氣。
陵夷道君從來下棋不收棋具,君歸於把棋匣,棋臺一一收好。才從高榻邊下來走到祝冥身邊一禮,“弟子見過祝師叔。”聲色清淺,爾雅有禮。
祝冥現在只想著扶搖怎麼下山沒有告訴他一聲,哪有心思去與君歸於說上一二句話,面無表情頷首了下算是應了。
“扶搖是昨天,還是前天就下山了。”陵夷道君滿腦子還是想搞毛三十來局沒有輸上回,也沒個心思與祝冥說話,“咦,祝冥,我記得你以前也挺愛下棋,要不我們過上幾招?”
祝冥眉心微地皺了下,“扶搖下山所謂何事?”如果沒有君歸於在場,他早就衝上去揪起老道的衣襟口厲問了。
“啊,扶搖下山?哦,她說要辦些事情吧,具體沒與本君說。”祝冥氣勢突地一變,高榻上的陵夷道君總算把心思收攏一點,他見君歸於站在祝冥身後沒有離去,揮揮手,滿是慈祥道:“你且退下。”
君歸於輯了一禮,袍角翻飛瀟然離去。
陵夷道君才道:“你是不是想告訴所有弟子……你在打扶搖的主意?”
“有何不可?”祝冥挑眉,他還想告訴所有弟子呢,這樣一回誰想打扶搖的主意都要掂量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