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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清楚。”
“哼,不過爾爾!”劉旭葵沒有像赫鳴渡一樣出現懼意,而是收回飛劍牙關一咬,身上靈光突爆,他雙手結印一道紫光轟地出現,化成一個巨大拳頭帶著殺意迅速攻擊扶搖。
扶搖目光一閃,法訣掐起招來一道雨屏用雨的柔和化解到巨大拳頭的過半以上靈威,雨屏擋住巨大拳頭,劉旭葵嘴唇勾起一絲得逞暗笑,收回的飛劍嗖地從後背飛起,帶著兇猛從一側輾殺過去。
鬥法場上也講兵不厭詐。
眉梢微地揚了下,扶搖撥下綰著頭髮的樹枝……“去!”,嘴裡輕地一動,本是一根普通樹枝硬是讓她使出法寶之威,直接迎面撞向兩把飛劍。
這個過程看得眾修是歎為觀止……用一根綰頭髮的樹枝竟然將兩件法寶給擋住,其丹田靈氣得有多淳厚才可做到這地步?
就算是金丹期修士也未必能做到拈手一物可充法寶,
樹枝還有一小截是朝劉旭葵身上擊去,他猝不提防……不,應該沒有發現還有一截小樹枝向自己衝出,等到胸肋骨傳來一陣巨痛,為時晚矣。
“咔咔”兩聲,飛劍的劍柄也折斷,失了靈氣掉在臺面。劉旭葵臉色一白,胸口再度一撞……一股血氣在胸膛裡翻滾起來,“噗”……他嘴裡噴出一口鮮血,身影晃動連續後退數步之遠。
定陽掌門沒有想兩名在門中算是厲害的弟子連續在一個五系靈根的廢物上重損,臉色已是氣到成豬肝色,若不是礙出身份……他真想現在衝上去狠狠教訓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修。
劉旭葵出手接過撞在胸口的東西,緊緊攥在掌心裡,腳下後退幾步還是沒有穩住身子,撲通一聲重地摔倒。
他單膝單雙支地,另一隻手捂住胸口強行把再次噴出來的氣血按捺下去。
這女修靈威極大,完全不築基期修為,更讓心驚的是她的法術似乎都不用換氣,一個接一個且威力十足便出來。
只這麼短短几息交手,他使了四道法術手訣,丹田靈氣出間暫歇;而她已經同使了四道法術……卻完全沒有半點停頓。
赫鳴渡敗在她手上……,不見怪了。
羽真派弟子一見兩名師兄皆在一個廢物手上重損,心中怒火燒的成火爐子般,敢怒卻不敢言,他們沒有劉旭葵的膽量任一口怒氣衝上擂臺。
劉師兄比赫師兄的修為還要略高一籌,那五系靈根的傢伙都把他倆重損,唉……他們衝上去也是白費功夫。
蒼吾派弟子這回可算是揚眉吐氣了,他們興奮著大聲叫起,“扶搖師叔!扶搖師叔!”誰敢再說扶搖是五系靈根的廢物?沒有人再敢了……。
赫鳴渡連勝蒼吾派弟子數名卻沒有鬥贏扶搖,在而劉旭葵一看知道他修為高於赫鳴渡,也讓扶搖鬥損;兩場鬥法下來,蒼吾派弟子不會再說扶搖是廢物,提都不敢提一下。
在蒼吾派弟子的歡叫聲,一聲慘叫從中透來,“赫師兄!赫師兄你醒醒啊!”是羽真派一個女弟子撲到斷了氣的赫鳴渡身大聲哭叫著。
廢了靈根的赫鳴渡沒有等到上高臺給所有蒼吾弟子磕頭,含恨而去。女修的慘叫讓高臺之上的定陽掌門氣到牙根咬緊,臉上咬肌繃緊繃緊。目光更是森寒到恨不得將擂臺上站著如風如雲的女修碎屍萬斷……都不足消恨!
陵夷道君重重放下茶盞,口氣冷冷冽冽道:“定陽掌門!本君敬你為一派掌門才不多與計較!可你別得丈盡寸!羽真派弟子死去不關本君弟子扶搖任何事!生死狀一立,任何修士都要明白日後絕不可找他人復仇!”
定陽掌陽猛地甩頭看著目光冷沉瞪著陵夷道君,良久,他深吸一口氣,故做大度道:“道君放心,我羽真派向來守信!”
他說這話……,其餘幾個元嬰大能嘴角扯扯,不有做聲。羽真派的守信……不值俗世半個同銅子!
赫鳴渡損落除了羽真派弟子面露慘色,誰還會去同情上一刻叫囂著自己厲害的狂妄傢伙呢。那扶搖道友估摸之前是沒有打算出手鬥法,憑她身份……咳,根本不用她站出來。
定是赫鳴渡的狂妄讓她忍無可忍適才出手……。鬥法失敗熬不過去,算他倒黴。生死狀都立下,羽真派弟子誰也別想找她報仇。
劉旭葵苦笑了下,調息半刻後對扶搖抱拳,口氣生硬道:“道友功法高深,劉某自愧不如。十年之後新秀榜,劉某再與道友一較高低!”
這倒是個輸得起放得下的男修,扶搖對他印象添增幾分,“劉道友劍幻劍威力很強大,只是用在我身上有些見拙了。”
她知道他劍幻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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