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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地位,有身份的弟子怎麼會接下這種危險任務。
天絕門掌門若知道來了一位蒼吾派弟子,且是陵夷道君的嫡傳弟子絕對是立馬跑來……。焦峰犯了一個慣性思維的錯誤,他錯將扶搖認為只是蒼吾派一個普通築基弟子而已。
見她眼中有絲異樣,扶搖心裡突生一種怪異出來,這位飛霜道友似乎是在找……盟友啊。便道:“此行雖有危險,卻……”
卻是什麼呢?扶搖彎彎嘴角,一絲瞭然笑意盈在了眼角邊。柳飛霜瞧見她眼角邊頗有深意的笑容,美目彎彎接著笑道:“扶搖道友言之有理,與其乾坐著,不如一道去市坊飲酒?反正天絕門掌門還未曾接待我們。”
說道間,柳飛霜一掃之前不快,不等對方回答嚯地站起身,神態間對扶搖以是親近不少,她直接就拉過扶搖的手,語態也是透著親近之意,“而我好不容易見著一位第一宗門的弟子……”她眨了下美目,秀麗容顏滿是俏皮,“我可以好好攀攀交情才行呢,等回去後我可以好好在師姐面前炫耀。由其是劉師姐!”
話題跳脫得有些歡,扶搖卻有了興致,起身順勢抽出自己的手,笑眯眯道:“這注意不錯,不瞞道友說,剛才我還真是想暫時離開到市坊上走走。”
扶搖喜愛與性格灑脫的女修打交道,柳飛霜雖是有意與她攀交情,但她從來沒有隱瞞反是大方說出來。
就憑這一點,扶搖還是挺欣賞的。
倆人便一道出了房間去市坊喝酒去,在修真界女修喝酒是件很常見的事情。在外面守候的弟子見她二人說要去市坊,連忙要派幾名弟子跟隨。
去喝酒還有人跟著……哪裡會喝得爽快呢。
柳飛霜纖手一揮,直接笑著拒絕,“別,我與扶搖道友一道,你們幾個男弟子跟在後面算什麼事情。明日一早我們定會趕來貴門,不會誤了正事。”
與其坐著亂想,不如跑去酒坊開懷喝一場;她就不信自己有命進去,沒命出來!
她說明早回來,便是要說今晚暢飲一番了。這注意不錯,就算是明早沒有回來也沒有多大關係,一般來說都會休整一天兩天,探討進入斷空要如何行事。
市坊是天絕門的勢力範圍力,倒也不必擔心會有什麼亂子。再者,扶搖與柳飛霜皆是築基修為,也不怕有人來挑釁。
便在天絕門弟子一臉無奈中兩人化做遁光離開天絕門。一直到第二日清早,兩人神清氣爽無半點酒氣來到天絕門。
這一回,迎接扶搖的是位築基期弟子。
他一見扶遙過來幾乎是小跑而來,臉色蒼白又是行禮,又是道歉:“晚輩張靖見過扶搖前輩,昨晚不知前輩大駕光臨,晚輩們有眼不識泰山輕待了前輩。弟子焦峰辦事不力晚輩已將他拘起,如何處置請前輩示下。”
他語速相當快,似生怕讓扶搖把話截斷直接是一口氣說完。
柳飛霜讓他說得一愣一愣,張靖可是天絕門的長老之一,他竟然對身邊這位扶搖道友如此恭謹。……柳眉細細蹙緊起來,難道說這位扶搖道友在蒼吾派地位頗高嗎?
微微疑向扶搖的目光漸起探究,水眸裡暗色漸漸深斂起來。在張靖聲聲歉意裡柳飛霜蓮步微動,離遠扶搖幾步之遠。
她的動作讓扶搖的修眉稍稍揚了下,使了道靈力讓張靖微變的背脊站直,聲色和悅道:“是我沒有自報師門,張道友無需有歉。至於弟子焦峰對我並無怠慢,只是貴門事情頗多讓他無睱分身。責罰就免了罷,他本身也無錯。”
張靖卑躬屈膝在扶搖眼裡並無不妥,也不會去在他這樣做會讓旁人如何做想。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扶搖習慣於他人在自己面前的卑微謹慎姿態。
柳飛霜的神情有些尷尬起來,從張靖的態度來看,與自己喝了一夜酒的女修哪是蒼吾派裡的一名普通弟子啊。
沒有去追責天絕弟子,張靖提在心口上的重石傾刻落地,幸虧扶搖前輩脾氣溫和,為人大度,怠慢了陵夷道君的嫡傳弟子,這要是讓蒼吾派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張靖是不敢往下想了。
這回,張靖引領她來到了另一間較大的廂房前,欠身敬道:“扶搖前輩請,我派掌門已要廂房裡等候久時。”
轉身對柳飛霜的態度就稍稍傲然了一點,“柳道友有請。”
張靖推開廂門扶搖與柳飛霜一前一後進去,邁過門檻時聽到柳飛霜語色幽幽道:“扶搖前輩,昨晚晚輩怕是得罪多多了,請前輩千萬別跟晚輩記較啊。”
作死了,昨晚她還拉著扶搖的說大吐苦水,吃到興頭上面沒有半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