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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孩的?”
老天!周臺生真不曉得誰才是這間經紀公司真正的老闆。他自己旗下的員工竟然對紀韋唯命是從,枉顧公司利益!而他這個當老闆的,不但沒有指責他的勇氣,現在更是隻能顏面掃地的對他低聲下氣。
唉周臺生忍不住地長嘆一聲。
紀韋好笑地聽著周臺生的長吁短嘆,要是在平時,他一定會不吝嗇地送周臺生一個鼓勵性的微笑,讓眼前這個敬畏他、生怕他跳槽的老闆別把他看得那麼難以相處、難以交心。
但,今天情況特殊。只因為他們正在談論的焦點人物任其芳。
紀韋的一雙鷹眼目不轉睛地盯著桌面上對著他展開美麗笑容的容顏……
任其芳燦爛的笑顏在他的眼前漸漸擴大,霸道地佔滿他整個心窩,教他的心神隨之盪漾賓士。
“Dick。”周臺生喚了聲紀韋的英文名字,但是悶不吭聲的紀韋卻讓他背脊直髮涼,生怕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
紀韋強迫自己回過神來,他知道自己方才失態地神遊太虛,但一向不擅察言觀色的周臺生似乎沒發現他的異狀。他挑高了眉,直瞅著滿頭大汗的周臺生,心中盤算著該如何為自己的私心找藉口。
“她的條件很好,年輕又漂亮、身材又高挑,集嫵媚與稚嫩於一身,相信假以時日將會是個可造之才……”再怎麼樣也不會被評為乏善可陳。當然這句話在周臺生瞥見紀韋微微皺起的濃眉時,硬生生地往肚子裡吞回去。
根據江堂的說法,這“乏善可陳”四個火辣辣的紅色大字可是紀韋親筆填上的,周臺生還沒膽大到直截了當地批評紀韋的睜眼說瞎話。
“你很想用這個女孩?”紀韋順手點了根菸,沉默了半晌才開口。
“當然!她是明日之星。”周臺生肯定地道。
“我勸你不要,她不可能成名的。”紀韋俊臉前的那片煙霧讓他的話有耐人尋味的神秘感。
“為什麼?”周臺生脫口問出,他惱極了紀韋一副懷疑他監賞能力的模樣。
“因為她是我的”他頓了頓,唇角微微地牽動了一下,“仇人!”
某些時候仇人有另一種解釋那叫做冤家。
沒錯!任其芳是紀韋的小冤家,但他不想用這麼明顯的字眼來宣示他對她的特殊情懷。
“仇人!?”怎麼會這樣?完了完了!想在伸展臺上出頭卻又得罪了紀韋,這女孩真的是該打消她的模特兒美夢了。周臺生不免為任其芳感到惋惜,這女孩的運氣真是背到家了。
“現在你知道原因了,會不會還想栽培這顆明日之星?”紀韋挑高著濃眉,語氣中滿是威脅的意味。
“不了!我才不會笨到和自己的鈔票過不去。”周臺生意興闌珊地將任其芳的履歷表丟進一旁的垃圾桶裡。
“喂!”紀韋突如其來的一聲大吼,差點將周臺生嚇得飛離大皮椅。
“嗄!?”出了什麼事?周臺生一臉的驚惶與茫然,紀韋的模樣活像要把他給宰了。他又說錯什麼了嗎?
紀韋閉上雙眼深吸了一口氣,他的反應似乎是太過激烈了。但教他如何能坐視心上人的玉照被丟進垃圾桶裡。
“如果沒有別的事,那我走了。”他淡淡地說,歛去了方才的激動反應,只不過在離去之前他俯身拾起任其芳的履歷表。
“你……”周臺生滿臉的狐疑。
“飛鏢練習靶。”紀韋如此解釋。
飛鏢練習靶?喔!這個可憐的亮眼女孩是怎麼和紀韋結下這麼大的樑子的?
周臺生忍不住擔心起任其芳,她這輩子會不會因為得罪紀韋而永無出頭之日?
“喂!別亂動好嗎?再忍耐一下下就好了嘛!”任其芳的好友向海茹對著躺在床上的她皺眉。
“向海!拜託你動作快一點行嗎?我想上洗手間了啦!”任其芳苦著一張小臉抱怨道。
她到底造了什麼孽,竟會交上這種朋友?任其芳在心裡埋怨自己的交友不慎。
向海茹從小就立志當個美容師,自專科畢業後便開了家美容美體護膚工作室,雖然身為好友的任其芳有幸能享受免費的美容護膚服務,但卻又何其不幸地成了向海茹磨練特殊技藝的免費模特兒。
就像今天,向海茹一大早就提著大包小包的美容用品來擾她的清夢,硬是在她的左上臂加了一朵栩栩如生的黑玫瑰,讓任其芳有種自己混了黑幫、成了某個角頭大姐大的錯覺。
更慘的是,向海茹命令她躺在床上,硬是在她的肚臍下方弄出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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