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些艱辛。
“看樣子,螞蟻們的魅力比我們更大呢!”一個慵懶的聲音在輕風身旁響起。
輕風抬頭,是仁王,正用毛巾擦著前額的汗,似抱怨又似戲謔地對正在喝水的柳生說。
看樣子兩人剛剛結束擊球訓練。
不愧是紳士,連完成了那樣大強度的訓練後也依然站得筆挺,不見一絲懈怠。以手託託下滑的眼鏡,柳生溫文爾雅地開口道:“天上,很無聊吧?要喝水嗎?”
輕風忙笑著搖搖頭,坐正身子說:“失禮了,兩位前輩。我還是攝影的門外漢,只能給月森打打下手,不怎麼會拍呢!”
“哦?”仁王挑挑帥氣的眉,“什麼時候我們都變前輩了?你叫幸村不也不叫前輩嗎?還有國小和國中時不都是叫我們和重雨一樣叫哥哥的嗎?”
“呵呵!那不是少不更事嗎?對了,你們不去訓練沒關係嗎?”輕風馬上轉移話題。
“恩,剛訓練完,可以稍稍休息幾分鐘。天上,我記得小時侯你會打網球的,如果無聊,需要我們找個學弟陪你練練球嗎?”柳生真的很體貼呢!
輕風擺擺手:“謝謝柳生前——,呃”還是從善如流的好,“網球我已經忘得一乾二淨,就不干擾你們部員的練習了。我還是跟著月森多學學拍攝技巧為好,以免回去被社長批啊!”說完趕緊行禮走開,開玩笑,陪他倆閒聊?沒看見真田陰沉的臉色?連幸村嘴角的微笑都淺了好幾分啊!我天上輕風向來是個識時務的俊傑,此時不溜,更待何時?
望著走遠的輕風,仁王黃玉似的眸子露出興味:“比呂士,這丫頭真的像文太說的那樣由表及裡都變了。”
“當然,女大十八變麼!天上如今已是一個不輸於微雲的美女了。”
“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仁往瞟一眼自己搭檔,“你還記得小時侯,微雲和重雨都在網球部的時候吧?這個丫頭粘人得很,逮誰都叫哥,惹得大家厭煩得很。”
柳生將水遞給仁王道:“恩,我記得在我們國三時吧,文太捉弄她一次以後就再也沒有來過網球部了,好象就是那以後去了中國,到現在才回來吧。”
“難道,這丫頭還在記恨?”仁王左手抱胸,右手食指和中指則敲擊著自己的俊臉猜測道。
“仁王、柳生,進入3號場地對打。”遠處真田的命令打斷二人的對話。兩人拿好球拍迅速走向場地。
總算網球部結束了訓練,輕風迫不及待地背好書包,拿好相機,準備與月森一起離去,哪知剛要抬腳,就聽身後幸村叫道:“天上,等我們一起走吧,我們順路呢!”
月森遞了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先行走了。確實,月森住得更遠,需要乘公車,要早點才行。等到正選們洗澡完畢、換好衣服出來,正看見輕風姿勢怪異地盤腿坐在長椅上,彷彿老僧入定般,難不成睡著了?
“哧!”丸井與切原帶頭笑出聲來,輕風霍然睜眼,眼神一片清明,哪有半分睡意?
“剛剛這個姿勢應該是中國佛教中的打坐吧?”柳閉眼道。
“呵呵,這不沒事嗎?鬧著玩呢!大家走吧。”說完跳下長椅,率先走了出去。彷彿對丸井、切原的笑聲以及柳的話語聽而不聞。
天空已夜幕低垂,一路上,原本相偕而行的人漸漸少了下去,直到來到輕風家門口,已然只剩幸村和真田了,看樣子,幸村和真田住得比自己還遠。
與幸村、真田有禮地告別,輕風徑直開啟大門走了進去,過了一會兒整幢房子才亮起了燈來。
門外的真田、幸村看著亮起的燈,不由自主地交換了彼此眼神,“看樣子,這麼大的房子只有天上一個人住呢!”幸村的語氣有些異樣,不復平時的柔和清越。
“不安全。”真田一貫地言簡意賅。
“是啊,天上的父母還真能放得下心呢!”語聲漸行漸遠。
習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無聲無息地侵入每個人的生活,等你發現,似乎一切都成了定局。自從第一天正選們陪著回家後,以後似乎每天都例行公事般,前呼後擁跟著一大群護花使者,而且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幸村和真田,每次送自己到家後,似乎總試探著想進入自己家裡坐一坐、聊一聊再走。看,今天兩人乾脆不請自入尾隨自己進了家門。輕風無聲地嘆了口氣,說實話,偌大的房子一個人住確實很孤單,由於保姆阿姨近來家中有意外的事,所以輕風讓她白天搞好衛生做好飯菜,晚上就回家去,以免心掛兩頭。這樣一來,每次放學回家,保姆都已經走了,一個人走在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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