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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聲樂?器樂?似乎都不足以讓輕風施展身手啊!雖說作曲指揮不像其他門類那樣容易出挑和出人頭地,但若以輕風的才能去了作曲指揮系,那兒才是她大展身手最好的地方吧?
至此,沒有人再對輕風的決定有任何疑義,甚至是天上流也與天上舞夫妻倆也沒有干涉輕風的決定,只向輕風提出建議:如果想要到國外留學,儘管提出,兩人隨時準備接輕風出國;但若不想出國,那麼留在東京音樂學院也是一樣,兩人尊重輕風的決定。同時兩人特意瞞著輕風上門至忍足家,拜託忍足一家代為照顧留在國內的女兒。
忍足一家如何應對天上流也和天上舞,除當事人外誰也不知道。不過當天上流也和天上舞離開日本時,送機的除了輕風,居然連忍足雙親都前來送行了。而自從輕風在東京上學後,忍足母親和忍足未來兩人更是時常要輕風上家裡去,一會兒是吃飯,一會兒是品茶,一會兒逛街,一會兒又是欣賞花道……說實話,輕風雖不討厭與忍足的母親和姐姐相處,但太過頻繁後,卻使得自己支配的時間少了許多。
直到有一天,忍足侑士不知對自己家裡人說了什麼,做了什麼,總之,那以後忍足母親和忍足未來跟輕風的聯絡就少了許多。但兩週一次相聚卻還是雷打不動的。
雖然沒有了比賽,但是“傾聽”自然還是存在的。不過令全日本所有經紀公司失望的是,許多樂隊都簽下了演藝公司,惟有這支“全日青少年樂隊選拔賽”當之無愧的冠軍,對簽約問題卻是絲毫也不鬆口,不得不讓人鬱悶。
“傾聽”的六人雖沒有簽下任何合約,可課餘時間一點也不清閒。月森在東大就讀文學部,瀧也在東大,不過卻是經濟學部。這樣一來,六人中倒有三人在東京。六人平時除了排練最常做的就是義演。用輕風對其餘五人說的話就是:“我們不能與任何人簽約,現在的我們遠沒有到可以用音樂作為自己一生的職業的程度。但是,我們需要鍛鍊。如果大家都有信心與我一起做出最完美的音樂。那麼相信我,給我們大家四年的時間,我們將會創造出一個新的音樂時代。”
輕風講這番話的時候,臉部表情與平日截然不同,甚至算得上面無表情。連嘴角常有的那抹春風般和煦的笑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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