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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輕風居然會吹三笛:長笛、竹笛、陶笛。只是由於竹笛習得時間更長,影響更深,牽連之下,長笛反倒吹得一般般了,畢竟這兩種笛子的氣流方法並不完全相同。這樣一想,輕風自己都不禁笑開了:自己好似舊社會的天橋藝人,吹拉彈唱,十八般武藝皆會,只除“拉”沒有涉獵,至於唱,是輕風重生後感到最稱心的一件禮物。前生樂感雖好卻五音不全,好好的一首《隱形的翅膀》,硬被自己唱得“抑揚頓挫、蕩氣迴腸”,惹得同學們再不敢拉她K歌。但今生這身體不但令她多會了一種樂器,居然附贈一管奇妙的嗓音,平時低低柔柔的,唱起歌來竟是高音上得去,低音下得來,宜男宜女,與之前天壤之別。輕風大呼幸運,只將以前無法唱的歌一一唱盡。至於容貌,輕風並不在意。前生本已出挑,雖然剛醒來時,容顏青澀,但輕風斷定這樣的長像絕不難看。至於氣質,後天修養一樣可以彌補許多。輕風不求超絕,至少過得去眼吧!
可長得如此奪人眼球,輕風還是沒有料到的。
想著天上流也剛才不可置信的眼神,輕風簡直樂不可支,雖體內殘存輕風原有的情感,但對於現在的輕風來說,陌生感佔的比重更大,她對流也並沒有強烈的孺慕之情,只有些淡淡的傷感和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所以看到父親,並沒有欣喜,對自己而言,似乎只比陌生人多了一重血緣關係而已,雖繼承這具身體所有的一切,但惟有這項,輕風前生的感受高高凌駕於今生的情感。
所以父女間的問安敘舊並沒有持續多久,每次都是流也問,輕風答告終,在天上流也終於想不出新的問題後,輕風得以脫身回自己房間。
只是,輕風沒有看見在自己身後,父親天上流也傷感地低下了頭:他為女兒的諸多變化既高興又不安,同時夾雜著慚愧。而這份慚愧正是日後輕風做異於常人之事最好的憑藉。
入學
要搞定天上劉也其實很簡單,只需冷靜地說明自己國中的課程都已自學完畢,所以按期升入高中沒有問題。流也就帶著輕風前往立海大中學參加入學測試去了。對於依然縮在國中扮嫩,輕風沒有那份自信。受身體年齡所限,所以即便心理年齡已然20了,卻也不得不再讀一次高中,但她打定主意,就趁入學測試跳到高三。是啊!堂堂準北大學生還要重讀高一,這讓自己情何以堪?
天上家族果然是名門望族,居然是立海大校長親自接待父親和自己。而且清楚地知道輕風和哥哥姐姐都曾在立海大國中部就讀,且成績優異。輕風不由暗中撇嘴:你知道的應該只是天上微雲和天上重雨吧?真要知道恐怕也只是天上小妹這個名號吧?
校長已經禿頂了,只前額偏掩飾性地用右耳旁的頭髮千里迢迢,遠渡“重洋”奔赴到了頭的左側。看著校長的腦袋,輕風不知怎的想到了中國雲南的一種食物——過橋米線。越想越覺可笑,虧得功夫深厚,才沒有當場破功。不過也已忍得兩頰一片桃紅,眉眼彎彎了。惹得校長不敢直視:這孩子也太過於出色了,這樣的笑容簡直能灼痛人的眼睛。
校長對輕風重回立海大表示了最熱忱的歡迎,輕風又在心中嘀咕:姐姐與哥哥都不在,對於目前自己這個唯一的天上家族的傳人當然求之不得。只怕我今天考得很爛,你也會收下吧?但面上依然一派平靜有禮,看著進退有度、風采絕俗的孩子,校長大人高興得合不攏嘴,親自讓教導主任來領輕風前去測試,父親就留在校長室繼續攀談。
教導主任一樣熱情地接待了輕風,這是一個發了福的中年男子,由於胖也顯得特別怕熱,一面不停地用手帕擦著額上的汗,一面客氣地讓輕風坐下,輕風微一躬身道:“主任,請您直接將三年級前輩們的試卷讓我做吧,我想看看自己究竟到什麼程度。”
教導主任遲疑:“這,你沒問題麼?畢竟是高三,難度不低呢!”
繼而一想又道:“沒事,這樣吧你三年級的考卷先做著,待會兒……”他沒有說完,但輕風已聽懂他的潛臺詞:“我很尊重你們天上家族,也很給你面子,既然你自己要求考高三的,那就由你,但考不好也沒關係。”
輕風是那種遇強則強的異類,這樣一來更激起她的好勝心,前生就是學習上的常勝將軍的她如何肯讓人看扁了?這副容貌太過顯眼,所以原本還只打算馬馬虎虎考個及格也就罷了,只要入學即可,免得更加顯眼。可現在輕風下定決心:不讓你們刮目相看,我就不是天上輕風。
……
兩小時後,輕風已考完所有課程,面對瞠目結舌的教導主任,輕風有禮地告退,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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