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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據典、旁徵博引,極有自己的見地。這麼些年了,自從自己在這裡生活,真的很少能遇到使自己談興大發的人了,更何況同有中國血統?真可謂他鄉遇故知了。
這一談,從早上直至午後,直到另有顧客上門才驚醒沉醉在對話世界裡的兩人。同時也讓輕風想起自己的初衷來。兩人互留聯絡方法後,輕風才急急地告辭。
望著手中這盆紫得發藍的花,花株清秀挺拔,香氣濃郁醇正。一直以來自己只知道這種花叫香雪蘭,原來它還叫小蒼蘭。這花名和顏色與忍足意外地契合。雖說探病避免香味過濃的花,但好在花香清幽似蘭,尤其聽安靜提起小蒼蘭花期在春節前後,正值缺花季節,且花期又較長。所以幾乎是一剎那的時間,就讓輕風下了決定:就送這盆花。
現在的輕風正置身於忍足所住的病院裡,當聽到自己是問詢忍足侑士的病房號碼時,輕風清楚地看見,剛剛還是一臉驚豔的幾個小護士眼內有分明的不屑和不耐。輕風暗笑:看樣子,這幾個小護士明顯是忍足大少忠實的愛慕者和擁護者,而且這些天類似自己這樣問病房的女孩應該為數還不少。所以才會讓這樣的高階病院內,平時本應笑臉迎人的護士姐姐們目露明顯的不滿。
果然,一個貌似護士長的中年女子冷淡而又不乏禮貌地告訴輕風:因忍足院長吩咐,忍足少爺需要絕對的靜養,所以一律謝絕訪客。輕風聽到這樣的回答幾乎失笑,看樣子,這段時間忍足真的是不堪愛慕者的打擾,連這樣的話都編出來了。看看訪客名單,在自己到來的五分鐘前,跡部、向日等一干冰帝王子的名字赫然在目。不過,說到底也不關自己什麼事,其實這樣一來,反倒避免了自己的尷尬,原本還覺得面對忍足會不知所措,不知該如何對待忍足。
拿出一本便箋本,迅速寫下一行字,撕下。並交給護士長笑道:“那麼,能否麻煩護士小姐轉交一下呢?”護士們顯然沒有料到這個女孩居然乾脆如斯,與旁的女孩耍求情、哭鬧、打電話等手段全然不同。面對這樣從心底裡讓人舒服的笑容,沒有人能夠拒絕吧?
望著女孩遠去的瀟灑背影,低頭看著手中那盆挺秀的花朵以及紙條上寫著的龍飛鳳舞的一行字:“願花香伴你康復。天上輕風”護士長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什麼蠢事呢?
果然,當護士長致電給忍足時,原本漫不經心的語氣在聽到護士長提及送花人名叫天上輕風時,聲音一改往日的從容優雅。幾乎是以急促的語調追問:“那現在這個女孩在哪裡?”在聽得女孩大約在三分鐘前已經離開時,聽筒內居然半晌沒有聲音,之後再響起的聲音,已經恢復了從容:“謝謝您,小田阿姨。如果以後再看到這個女孩來,那麼請無論何時都讓她上來。同時也麻煩您轉告其他護士姐姐一聲。”
探病(二)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配樂是小提琴演奏的《愛的禮讚》。呵呵,用來迎合小狼。
三十八探病(二)
望著手機上的簡訊,輕風幾乎忍不住想嘆口氣。正為自己心意已到,又避免了尷尬而高興之時,這樣的簡訊無疑打破了自己的如意算盤。簡訊是忍足發來的:天上,你現在在哪兒呢?想要拜託你一件事,借你的鑑賞能力一用,能幫我買一張音樂CD嗎?在醫院很無聊呢!
這話半真半假吧?有那麼多好友相陪怎會無聊?不過常呆在醫院確實會把聖人也逼瘋的。前世看顏淵住院次數多了,對呆在醫院裡的那種單調、乏味、孤獨的心情也能體會一二。再說即便忍足在說假話,自己也不能把他怎麼著,畢竟自己真的欠了他,欠得還不是一星半點。
輕風老老實實地去了音像店。知道忍足小提琴拉得好,那就索性買一張絃樂專輯,裡面有自己也很喜歡海頓的C大調第一大提琴協奏曲以及巴赫的d小調三小提琴協奏曲,另外還有莫扎特的降B大調第一小提琴協奏曲。
再次踏入病院,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醫院裡的氣氛極為怪異,彷彿那些醫生護士人人都在看自己一般。有時分明覺得他們在偷看自己,可只要自己一抬眼或一回首,那些偷窺的人們立馬掉轉目光或身子,或商討病情、或忙碌手中工作,一個個彷彿沒發生任何事般。聯想到剛剛在護士站裡遇到的與前面反差巨大的熱情待遇,輕風不由得暗生警惕:這有什麼陰謀麼?
幾次三番下來,已唬得輕風如驚弓之鳥一般,只要有人看她,精神便高度緊張。不由自主地加快腳步直奔忍足病房。
到底是大少,住的病房自然是豪華病房。看著一應俱全得如同豪華酒店的病房,輕風情不自禁一挑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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